('“好了，你们聊，我得去忙了！”
唐漫妮打了这行字之后，便直接去办公室了。
李云霄有些汗流浃背，幸好这是在聊工作，如果聊其他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一般来说，老板是没有权利查看员工聊天消息的。但是唐漫妮这次做得比较倔，提供了新款手机和电脑，在合同中明确的写着，这些都是公司的财产，员工自由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虽然这样的合同，多少有些不合理。
但她是老总，想怎么来怎么来，就算打公司也完全不怕。
“漫妮姐走了。”李云霄松口气。
“你怕她吗？”我注意到她的称呼和柳菲菲不一样，可能是不同时期的秘书，唐漫妮的要求也不一样。
“说真的，确实挺严格的。”
“但是我不能说太多，因为不能删除聊天记录！”
李云霄有点尴尬。
我才注意到，她的名字末尾，带着两个字，好像就是秘书的缩写。这是她的工作微信，并不是私人微信。如果真是这样，刚才的那些打听，也会被记录下来了。
“你是哪个学校的？”我还是好奇的问，只要不是什么隐秘的内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李云霄没有直接回答。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现在和你聊天的，根本就是个半文盲，我只有高中毕业。”
我鼓励的道。
“我来自旅游学院。”
李云霄打出这行字的时候，脸有点红。
这根本就是个专科学校，当初唐漫妮想要寻找秘书的时候，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填写了大学时期的一些打工经历，居然真的得到了面试机会。
她在面试的时候，根本对漫妮国际不熟悉，就算在网上查了些资料，也是有限的。
面试结束，李云霄都认为没有希望。
记得当天面试的名牌大学生很多，她是学历最差的那个。
后面收到回信，居然成功获得唐漫妮的青睐。即便到了现在，她对于学历还是有些自卑。
“旅游学院？”
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最近到底是谁是同一个学院的呢？
拿着手机，陷入沉思之中。
另一边李云霄见我没有回话，还以为被旅游学院吓到了。这个学院在本市也没有什么名气，属于垫底的专科。她当时高中时期，学习其实很努力了，无奈片刻，数学成绩特别差，最后只能考入这个学校，而且选了个企业管理。
然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唐漫妮看中她的理由很简单。
两个字：长相！
李云霄是当天那批面试者中长得最好看的，她的脸型就比较大气，不是小家碧玉，而是能够上得了台面。再加上兼职经验不少，以及回答问题的时候落落大方，也就从直接拿下。
唐漫妮首先看中外貌，觉得学历都是其次，如果秘书长得不好看，每天对着该有多糟心啊。
……
“谁是旅游学院的？”
我喃喃自语。
“厂长，你忘记了？我们厂里的实习生就是旅游学院的。”
柳菲菲听到后，马上提醒。
“对了，原来是她！”
我想起来了陈莉君确实是旅游学院的，而且是大四，很可能和李云霄是同班同学。
“你认识陈莉君吗？”
我找她确认。
“认识啊！”
“她是我室友，好像现在在漫妮工厂，不知道和我们这里有没有什么联系！”
李云霄显得很诧异。
“你猜我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