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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记忆非常深刻,陆温宁刚一醒来,迷迷糊糊地甩了甩头。
就瞥见陆景升安宁地睡在身边。
她盯着看了很久,迟钝的脑子无法思考,却清晰地记住当时所有的细节。
妹妹抱着枕头睡得很香,长睫因为晨曦投了片青色阴影,背上的被子下滑,露出清瘦的白皙肩头。
但是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而且双腿之间还隐约传来阵痛。
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羽睫像是乱扑腾的蝴蝶不停扇动,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
她颤抖着提起被子,看见床单上鲜红的血迹,宛如晴天霹雳。
将床单倏地箍在在胸口,终于忍不住放声哭泣。
“呜呜呜。”
没有谁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她的亲生妹妹就赤裸着睡在她边上,两人都光着身子,做了那种的事。
陆景升当时听见哭声醒来,两两相顾,无言以对。
陆温宁质问妹妹,“陆景升...呜..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你喜欢我吗?”
她抽噎了一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而后是激烈的喊道:“陆景升,你在说什么!”
少女目光坚定,语气温柔:“姐姐,我爱你,情侣之间的爱。”
她听到那个答案,害怕极了,哆嗦着从床上爬起来,捻起件衣服捂着胸口,像是耗光了所有力气,双眼失神。
“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别人,姐姐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清清淡淡的声音:“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你一定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姐姐有个朋友做心理医生很有经验,很快你就会正常了。”
突然身子一轻,天旋地转,妹妹将她压在床上,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看妹妹了,鼻息相贴。
明明她们长得三分相,但是妹妹似乎总是冷清的。明眸缱绻地如描水墨画在她面上游走。
温声细语在她耳边说道:“陆温宁,我爱你。”
不,不不,她激烈地挣脱,用力推着妹妹的胸口,“景升,我们是亲姐妹,这只是亲情,你是不是弄错了。”
然后一切都是徒劳。
她被妹妹抱起,压在酒店的全身镜前,透过镜子她看见妹妹的作案工具,也是她第一次看见alpha的性器,吓得用双手遮住眼睛。
然后腿后的菱形圆窝被人圈住,膝盖被人抬起,挽在臂膀处,倏地就是下体被异物进入的触感。
本来就刚刚被破处,那处酸胀疼痛,又是这么一下,她抽吸一声,睁开了双眼。
妹妹拉开她的腿,交媾处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暴露着,粗硕的赤色肉棒堵在白皙的腿心。
少女在她耳边吹气,“姐姐,你看没有什么的。”
比起昨天的毫无知觉,当面乱伦更是敲击着陆温宁21年来所有的认知。
妹妹婴儿、幼童、青春期这些阶段的面容,她都多少记得些,此时全然变成了这个发育近乎成熟的alpha,带着绝对的压迫力,进入了她的体内。
她说话的逻辑碎了,断断续续地表达着自己。
“景升,你拿出来,我是姐姐,不..不可以这样。”
“那又怎样。”花穴里的肉棒开始缓慢抽插,陆景升含住小耳朵,“姐姐,你看和普通的ao做爱有什么区别?”
陆温宁没有什么性爱经验,陌生的快感唤醒了她本能的欲望,花穴里酥麻瘙痒,被肉棒磨得诚实地流出了水。
“不,不行,我们这样不行。”
“可是姐姐好湿。”陆景升身心都舒爽了,她做题目从来不会放弃。爱上亲生姐姐这道难题,终于有了解法。
那就是睡服姐姐。
陆温宁毫无办法,被死死地搂在妹妹的怀里,她还没有接受和妹妹做爱的现实,却又再次被迫看着自己和妹妹性爱。
精神越加崩溃,声音带着哽咽:“景升,我求求你,你松开手好不好。”
陆景升低笑了一声,腹下的赤红肉棒缓缓退出,“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姐姐反应这么激烈。”
温柔地亲了亲姐姐绯红的眼角,被涂得锃亮的肉棒缓慢拔出,只留下个粉红冠头还卡在白嫩阴唇里。
陆温宁看着难让人心力交瘁的画面终于要停止了,抽噎声慢慢的放缓。
就在粉色冠头啵地一声从肥硕的蚌肉中弹出时。
一股米白色的精液从冠头小孔里,滋滋地射在刚刚破处的阴唇上,陆景升伸手下探,揉开精液,将白嫩的阴唇涂的水亮亮的。
陆温宁气得满脸通红,粉拳捶打陆景升的胸口,“你是谁,你把我妹妹还给我,景升不会这样对我的。”
她的景升最听她的话了,身边的闺蜜好朋友都吐槽弟弟妹妹,只有她觉得有个妹妹挺好的,软起来窝在怀里说说话,硬起来又可以保护她不被欺负。
但是她不知道,有些人就是在床上特别坏,不管现实生活里多么乖巧斯
', ' ')('文,一涉及床事,就是最下流的胚子。
“只要不内射,不就没有关系了是不是。”陆景升伸手将赤色肉棒撸硬,在姐姐稚嫩的肉缝上模拟撞击动作。
粉色的冠头时不时划过脆弱的阴蒂。像是划过心脏,陆温宁提心吊胆,深怕妹妹又做腌臜的事情,“景升,你在乱伦你知道吗?这是社会不允许的事情。”
“需要她们允许干嘛?”陆景升冷哼一声,“姐姐,我问你,如果我一辈子做你的妹妹,你不要嫁给别人,你做得到吗?”
“结婚成家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陆温宁用力拉扯着圈在腰间的手,却毫无办法动摇,“景升,你以后一定会遇见值得自己喜欢的人。”
“哦。”陆景升冷淡的回应,她很庆幸自己先下手了,姐姐这个笨蛋,被社会里压迫女性的人洗脑成了这样,与希望别人带给姐姐幸福,不如把握在自己手里。
很小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剥夺了姐姐很多资源,总是跟着父母一起欺负姐姐,姐姐又笨又呆,偶尔抢东西也不敢还手。
只到某一天。姐姐骗了她的压岁钱,害小火车没了。
她赌气,故意和妈妈说自己也喜欢绘画,准备去画院里缠着姐姐,让其它小朋友知道姐姐多坏。
但是她没有想到,去画院怎样都找不到姐姐。
回到家,她才发现姐姐落寞地坐在床边,和她说以后再也没办法学绘画了。
她想退学,父母说还是会把这笔钱花在她别的身上,并提到后悔给姐姐花了那么多钱。
她就明白自己欠姐姐太多了。
很自责,很后悔,从此她就发誓,宠着姐姐,让姐姐什么东西都不在缺失。
“陆景升!亲姐妹赤身裸体站在一起成何体统,你快放我走。”陆温宁简直被气哭了,妹妹哦了一声之后,肉棒就一直压在大阴唇之下,那炙热的温度、那如鲜活的触感都让她如坐针毡。
哪有亲生姐妹做这样的事情。
陆景升回过神,扶着肉棒,对着幽深的小洞,猛地一顶,直入最深处。
“嗯....啊。”她自己都不敢随意触碰的敏感之地,就这样被妹妹反复的玩弄。
委屈地掉下泪眼,抽吸着:“陆景升,求求你放开我。”
陆景升小屁股一耸一耸,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声音清冷:“姐姐,我不喜欢你求我。”
激烈的啪啪水声,肉体冲撞地闷响,以及暧昧的水声一起响起。
妹妹是发了狠,大腿根部被撞得通红,陆温宁无措地像个孩子,咿咿呀呀地憋着呻吟。
那个火热的肉棒在体内翻江倒海,捣得她腿软下缩,妹妹却能稳稳地固定住着,想要将她抛入云端就抛入,想要让她跌进海底就跌进。
不,不要啊,陆温宁简直奔溃了,快感密集地像是针入骨髓,她浑身上下都被妹妹死死拿捏着,她哭得满脸泪水,不断责备自己,为什么会有反应啊,这是她自己亲生妹妹啊。
陆温宁,你不要脸,你不要脸!
她想尽了天下最恶毒的话来骂自己。
身下却如洪水泛滥一般,不断流出温热的水。
“嗯...”陆景升拔出被夹软的肉棒,扶着肉棒向上,一股精液全射在姐姐圆滑的下乳上,又沾了点,抹在可爱乳头上。才放开怀中的人。
“姐姐,你亲眼看到了吧,我们做情侣之间的事多自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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