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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哥哥,你会永远记得这个夏天吗?”林鹿儿弓着身子,承受着他,迎接着他,迷醉中说出这句话。
“嗯?什么意思?”在云初这种文字工作者看来,记得意味着离别,如果不是分开,如果一直在一起,那不该用记得这个词。
他突然停下来,认真地看着她,带着疑惑的眼神,又有伤感。他捧着她的脸,“林鹿儿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准备要离开我了吗?”
林鹿儿还沉浸在欢爱中,她不想思考也不想解答他的疑惑,她迷蒙地眯着眼睛,伸出细长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拉他共赴爱泉。
谁知云初并不领情,他僵着脖子,冷眼望着她,那目光像是利剑,要将她扎死在这里才好。
看来不得不面对了,林鹿儿抱着他头,一下一下轻啄他的薄唇。
云初彻底没了耐心,他扣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继续拱火,直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问:“所以我猜中了?你真的不要我了?”
林鹿儿把脸转到一边,避开他的眼睛,有一滴泪顺着眼角流到唇边,流进沙滩上,这里的海风是咸咸的,以至于她不知道自己嘴巴里那股咸涩的味道是风还是泪。
她吸了口气,用极其平淡的声音说:“云初,游戏结束了不是吗?”
“游戏?所以你从头到尾只当这是一场游戏?”他不接受她的说法,决不。
“难道不是吗?你就当是一个夏天的美丽邂逅,把这份美好藏在心里,然后去过各自的生活,不好吗?”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林鹿儿知道他们根本就不合适,他太粘人了她受不了,他所缺少的爱不是她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可以补全的。
他需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爱他和无限包容他的人,一份纯洁无暇的完美爱情,而她最多只能给他一个近乎完美的身体而已。如果她继续跟他纠缠不清,不过是增大他的精神内耗,让他更扭曲痛苦。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趁早了断干净比较好。
“那你又何必在临行前来招惹我?你是想让我享用最后的晚餐?”
“我只是看过了你爱我的样子,我也想让你记住我爱你的样子。”
“你很得意吧?林鹿儿你仗着你这几分姿色玩弄了很多男人吧,在你的众多男人中,我算不算你最爱的那一个?”云初几乎是绝望地说出这些话的,以他敏感的心思,他早就清楚了林鹿儿的个性,林鹿儿是多情的种子,更是绝情的女人。
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仙女,偶尔下凡布施恩泽,可怜的男人们就感激涕零。
愤怒,伤心,绝望的情感交织缠绕,瞬间就冲断云初那本就敏感脆弱的神经。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
他的巨大撕裂了她娇嫩的内壁,失去了情欲的互相厮磨,让两具身体交合的地方有一种摩擦起火的灼烧痛感。
林鹿儿任由他发泄着,咬着牙愣是一声没吭。
过了今晚就一别两宽,两不相欠了,最好是生生不复相见。
不知云初在她身上发泄了多久,直到夜深起寒风了,他才尽数把自己的精血都浇灌在她的身体里。
看着她全身紫红色的斑痕,都是他的杰作,他又心疼她又心疼自己。
林鹿儿起身抱着双臂准备走回别墅,因为她的泳衣都被云初撕烂了,她只能赤身裸体地回去。
可是刚站起来,就被海浪冲打得差点摔倒。
云初见她这副模样,嘴里咒骂一句:“你摆出这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给你的时桢哥哥看么?”
林鹿儿不理会他说的气话,这个男人又小气又爱吃醋,都过了这么久了,人家时桢都跟江枫在一起了他还在吃飞醋。
说是这么说着,可她就这样子回去,还真是有些狼狈。
突然她觉得脚底一轻,整个人被云初抱了起来。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
“抱着我的肩膀,不然你想让别的男人把你看光?还是你想让别人把我当禽兽?”
林鹿儿听话抱着他的肩膀,把自己饱满的胸乳都藏在他的胸前,避免被外人看了去。
云初抱着林鹿儿回到别墅的时候,时桢和江枫还没回来。
他直接抱着她上了二楼卧室,这个卧室很大,卧室中央摆着一张大圆床。
他先是抱着她来到浴室,给浴缸里放满了温水,然后抱着她一起跳了进去。
他认真地帮她清洗身体,就好像是真的为了记住她似的,认真仔细地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
温柔细致。
这对林鹿儿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他的手指每到一处,她都忍不住发颤,身体也自然而然地分泌出一些不明液体。
云初用手指抠出那些津液,拇指和食指捏住摩挲,拉出透明的细丝,放在林鹿儿眼前。“鹿儿你是对我有感觉的是不是?你是爱我的对吗?这不是一场游戏,不是......”
他在自言自语。
林鹿儿平静地笑了:“这不过是身体的
', ' ')('本能反应罢了,换一个其他人来帮我洗澡,也会是这个结果。”
“你骗人!”
云初声嘶力竭地吼叫着,眼里布满血丝。他打开花洒,站到底下任由冰冷的水从头上冲下。
林鹿儿起初是不管他的,心想让他发一会儿疯也好,避免全部内向爆发。
但是眼睁睁看着他在冷水底下站了半个小时一动不动,甚至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了,嘴唇颜色也变得苍白,浑身在发抖。林鹿儿这才感觉不对劲。
她赶紧从浴缸里起来,跑过去拉他,可是怎么也拉不动。林鹿儿把水关掉,可是云初固执得要命,他又将水打开。
反反复复之后,林鹿儿拗不过他,“那好,我也陪你一起淋冷水好了。”
说罢就抱着他一起站到了不断冲刷冷水的花洒下。
病娇之所以叫病娇而不是变态,是因为他只会伤害自己,不会伤害别人。
云初自然是不舍得林鹿儿跟他一起淋冷水,他对她吼着:“你在干嘛?你就是想让我心疼是吗?”
“你又在干嘛?幼稚。”林鹿儿反问他。
“幼稚也不关你的事,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几次?如果我一直幼稚下去,你会一直阻止我吗?”他关掉水龙头,用浴巾包裹住她,把她抱回圆床上。
“我不会。”
饶是料到了答案,还是让云初的心脏有撕裂般的疼痛。
他细致地帮她擦干头发,对她说:“最后一晚,留下来陪我好吗?最后一次。”
李鹿儿本来就没打算要走,她早就想好了,最后一天她完全把自己交给他,任凭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会同意。
得到林鹿儿的应答后,云初像个小孩子一样,跳上床。
其实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拥抱着她,把脸埋在她胸前,闭着眼睛不说话。
这样的姿势让林鹿儿没办法睡着,不过怀里那个人倒像是睡着了。
她开始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
自从她跟他说过不喜欢男孩子留那么长的头发之后,他就剪短了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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