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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疼~”尽管已经分泌出了很多的润滑液体,但是被他的巨大突然闯入,林鹿儿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对不起宝贝,是我心急了。”云初慌乱的道歉,亲吻她的额头,尽管忍得很难受,也没有再敢动。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皮,再吻上她的鼻尖嘴唇,小心翼翼地舔着吸着,如获至宝一般。
林鹿儿紧绷的身体放松了许多,她双臂搂着他的背,仰着头回应他的吻。谁知这家伙却突然离开她的朱唇,慢慢向下移动,把火焰从她的唇烧到了脖颈、锁骨、肩膀、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他好像对她的胸乳情有独钟,他说他喜欢她的D罩杯。
他把火种留在了乳尖上,他滚烫的舌头包裹住那一颗小樱桃,像是要把它摘走似的,啃咬吮吸着,直到它变得红肿透明,看起来亮晶晶的像是要爆炸了,他才放开。
软绵绵的乳肉手感很好,他把他的雪白如肉含进嘴里的时候感觉像是在咬一团棉花糖,又香又甜又软。
“鹿儿你好甜啊。”
林鹿儿只觉得整个人要燃烧起来了,酥酥麻麻,浑身酸软,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唔~好舒服,云初哥哥,好舒服。”
“那鹿儿也让哥哥舒服一下好不好,哥哥好疼。”
“哥哥哪里疼?”
“这里。”
云初牵着林鹿儿的手来到他的小腹,让她用小手握住那还留在她体外的半根器物,她的小手差点就握不住那根坚硬的肉棒。“哥哥你太粗了,好烫。哥哥你还难受吗?”
“难受。”
“那鹿儿应该怎么帮助哥哥?”林鹿儿被玩弄得思绪混乱,只觉得很舒服,但想要更舒服,也想让云初哥哥很舒服。
“鹿儿动一动,帮哥哥进去好不好,让它整个进入你的身体里。”云初只说不动,他要林鹿儿主动吞没他的粗长,他只是半眯着眼看着心爱的姑娘。
林鹿儿抓住那根与她小臂相当的阳具往自己紧窄的小穴里送,她很努力想要把它整根吞并进去,可是很困难。她只能将原本夹在云初腰间的细腿叉得更开,想让穴口撑大一点,好顺利接纳这个大家伙。
这么一来,两人交合的位置便暴露出来,一览无余。林鹿儿的阴户一根毛发也没有,粉粉嫩嫩的皮肤中间包裹着两片薄薄的大阴唇,此间还要去两片细小的深粉色的小舌头,此时小舌上的褶皱完全被打肉棒撑平了,仔细看的话能看到它在一张一合微微蠕动着,咬着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是不是吐出一点亮晶晶的银丝。
尽管云初只进去了一半,大龟头却已抵在了林鹿儿的子宫口处,就这么耗着,不光云初憋得难受,林鹿儿也察觉到深处的渴望,她要他更深入,要他把炽热的花火全数释放在她的最深处。
于是她便扶着这根大阳物,慢慢坐了下去,她扭动着身子施加压力,同时又皱着眉头,因为还是有一些痛。
直到大龟头挤开子宫口,顶入子宫,云初的整个分身算是被林鹿儿的身体吞进去了,她的阴道内壁像是长了无数张小嘴,紧紧包裹着他,吮吸着,啃咬着,几乎要把他的器物绞断。
云初得意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将她的小腹顶起一个小包,伏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鹿儿,哥哥厉不厉害?”
林鹿儿抬手将那鼓起的小包按下去,眼尾轻挑:“没有对比,不好说。”
“死丫头你还想要对比,看来我要更用力才行,看你还敢想别的男人。”云初单手抱着她站起来,往两人身上随意裹了浴巾,往卧室里走去。每走一步,他都用力地顶一下,引得林鹿儿一声呻吟。
林鹿儿抱着他的肩膀,一口狠狠咬下去:“痛啊,云疯子。”
“我心里一直都关着一个疯子,从遇见你的那一刻,疯子就被放出来了,林鹿儿啊,遇见我,
是你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吧?”云初抱着她坐在床边,耐心地帮她擦干头发,眼底是如墨深潭,晦暗不明,带着凉意。
怎么林鹿儿随便说一句话都能让这家伙七弯八绕解读出额外的意思呢。
这人的心思啊,过于深沉了。
林鹿儿暂且忽略掉那根在她体内越发嚣张跋扈的肉棒,她环抱住云初的肩膀,让自己的脸贴着他的,“云初啊云初,遇见你是我的幸运,你也不是倒霉蛋,你是我心尖尖上的宝贝。”
她的话让云初的眼中绽放星光,云初抿唇笑着:“那你今晚准备怎么宠爱你的宝贝?”
“呸,不要脸。”林鹿儿咒骂。
“和爱的人一起做爱做的事怎么能算不要脸呢?这和吃饭洗澡一样,再正常不过了。”云初讲着道理,一口含住她娇挺饱满的乳房,用力吮吸,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接着又换一个地方啃咬,直到她的两只娇乳都密密麻麻布满鲜红的印记。
同时下半身也一直在卖力地挺进推出,把林鹿儿的身体折叠出各种形状,幸好林鹿儿学过舞蹈,身娇体软柔韧性也好,不然非得被弄骨折了。
林鹿儿全身都被云初吻了个遍,她心里暗
', ' ')('骂云初是狗。
望着自己的杰作,云初倒是满意极了。
林鹿儿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属于他,现在是以后也是。
想到这里,云初快速抽动了几十下,终于痛痛快快地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心爱的女孩体内,射完精后,他累得趴在林鹿儿身上休息。
也是难为他了,他只能一只手用力,另一只手还缠着绷带呢。
云初虽瘦,但毕竟身形高大,压得林鹿儿透不过气来,“咳咳......”
“我是不是压疼你了?”云初闻声而起,生怕她受一丁点儿疼痛。
“没,我只是喘口气。”林鹿儿搂住他的脖子,重新将他拉回来。林鹿儿偏头刚好看到云初包扎的伤口,雪白的纱布上有些许干涸的血迹,她抬手抚摸那伤口处的纱布,眼睛又湿润了:“疼不疼?”
云初一边高兴有人为他流泪,一边又舍不得小哭包流眼泪,“你怎么又哭了?我说过我不疼了,你再哭我就该疼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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