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他说。&/p>
见他语气这么和善,林佩茹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阿墨,最近很忙吧,我看你都瘦了许多”&/p>
修承墨在泡茶,头也没抬,“一直都这么忙。”&/p>
林佩茹还想说什么,却听他说,“今天是我父亲去世七周年忌(日ri)。”&/p>
今天是修景荣七周年忌(日ri)&/p>
林佩茹忽然觉得不安。&/p>
过了那么多个忌(日ri),往年都是他一个默默地去墓地看他的父亲,今天是他第一次在周年忌(日ri)上主动找自己。&/p>
收回心思,林佩茹强裝淡定,“嗯,今天是你爸的忌(日ri)。只是现在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明天一起回去看看他,好吗”&/p>
岂料修承墨忽的冷笑出声,“到底是今天还是昨天,你真的记得”&/p>
“什么意思”林佩茹连忙拿出手机一看,心中骇然。&/p>
忌(日ri)分明是昨天,但他一开始却说是今天,而刚才自己不去求证也跟着说了是今天。林佩茹看向修承墨,第一次觉得他让自己感到惊恐。&/p>
是的,惊恐。&/p>
以前他们的关系就算再怎么不合,他也不会这么明显地给自己下(套tào),可现在&/p>
修承墨手里的动作没停,像是没发现她的诧异,他继续说“我父亲死于车祸,但根据查到的资料,他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只是伤了大腿动脉,因为送医院及时只是造成失血过多,并没有危及生命危险。”&/p>
正文第299章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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