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是陈家二爷来了,诶?怎么还有关家的人。”外围忽然有人看着内院的方向惊讶道。
“秉书哥!这边!这边!”黄旭斌不顾场合地直接对那边所谓的陈家二爷招手。
陈家二爷见到黄旭斌招手,又看见他面前的男人捂着头,流着血,立马快步走过来。
“哟,关晓晓你怎么也来了啊?还有这小姑娘,我记得是你侄女吧?”黄旭斌看着和陈家二爷一起过来一大一小却都倾国倾城的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的出现瞬间就吸引了在场大部分男性的目光。
但关晓晓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而是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每一张桌子,一张张桌子看过去,却发现没有自己想要见到的,眼神顿时一黯。
“这是什么情况?”陈家二爷微微眯起眼睛问道,“旭斌你跟我解释一下。”
黄旭斌摊了摊手,将他刚刚听来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转述给陈家二爷。
此时关晓晓的眼神总算放在他的身上了,认真听着他的陈述。
陈家二爷听完后沉默了几秒,先是有些无奈地问黄旭斌道:“他人呢?”
“已经走了。”黄旭斌摊摊手。
陈家二爷这才看向一旁还在捂着脑袋的中年男人,微笑道:“抱歉,在家母的寿宴上让您受到这样的事情是我的失职,我记得您的名字是齐富天是吧?”
“二爷您居然记得我的名字?”齐富天捂着脑袋有些惶恐道。
“呵呵,这里每一个人的名字我都记得,对您的遭遇我感到非常的抱歉,我记得你最近在闽北那边有一个还不错的工程项目对吧?可以的话,我代表陈家可以对此进行一些援助,您看这样作为补偿可以吗?”陈家二爷微笑道。
“啊?”齐富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即而来的便是一股狂喜,顿时感觉头上流着的不是血液,而是糖浆但表面工程还是要做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是我对您的弟弟出言不逊在先的,您能不计较我就已经很知足了,哪还能要陈家的援助呢。”齐富天一副豁达的样子。“您千里迢迢来参加家母的寿宴,哪里有让你带伤而回的道理,一点小小的歉意而已,还希望您不要介意。”陈家二爷继续微笑道。
齐富天先是一副为难的模样,然后才叹一口气道:“既然二爷您都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好继续推脱了,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围不少听得真切的人此时都向齐富天投来羡慕的眼光,颇有那瓷盆为什么没有砸在自己头上的想法。
“您此时的样子有些狼狈,我这里有一些不错的医生,可以为您处理一下。”然后陈家二爷招了招手,一名服务员就走上前来。
“你带着这位齐先生去处理一下伤势。”
“是。”
那名服务员点头后,对齐富天道:“这位先生,请随我来。”
“好的,真是麻烦你了。”齐富天一副谦逊的模样。
“这是我应该做的。”
齐富天在服务员的引领下离开了。
陈家二爷来到二十号桌子上,拿起一个没人用过的高脚杯倒上许些红酒。
“很抱歉在宴会上出现了这样的意外,打扰到了各位的雅兴,还请希望大家不要介意,也希望大家可以给我一个面子,此事不要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