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对于南乡天气的预测就没有不准的,今天果然白天都在下雨,上午暴雨过后便是细雨绵绵,中午天暗得很,又是一场暴雨。
中午的时候,陈逸飞只觉得今天这雨下得让他有些心惊,他来到了后院,,生怕这雨这样下下去南乡要遭洪水。
“外婆,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晚饭的时候陈逸飞不由问了老人一句。
“今晚就该停了,不碍事,下午雨就小了,水淹不上来。”老人望了望天给出了答案。
陈逸飞立刻就放下心来,老人说今晚停那这雨就一定今晚停,下午小那就一定小。
“今天你和月欣腻歪什么呢?”老人家又笑呵呵道:“中午出来就见到你们两个靠着在我这屋的墙睡觉,今早外头打了一早的雷,我这老耳朵都震痛了,你们两个倒是睡得好,一点动静也没有。”
“外婆,我们是看电影看得困了,不小心都睡着了。”陈逸飞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今天上午他和陆月欣用平板看电影,结果看着看着,兴许是昨天太累,又或许是今天起得太早,不知怎么两人居然靠在一起坐着睡着了,老人中午从房间出来两人都没有察觉。
还是老人在厨房一个人做午饭的时候不小心弄出了动静,他才醒的。
“少见哦,这种天气睡得好不怪,但是这样睡能两个人都睡那么好就有点怪了,你说对吧月欣?”老人家笑呵呵的夹起一片肉片放到了陆月欣的碗里。
陆月欣从入座开始头就埋得有些低,一直在安静地小口吃饭,见老人问话,这才轻轻嗯了一声。
“这不是昨天太累了,今天起得又早。”陈逸飞又解释道,他还以为老人是打趣陆月欣,开口为她解围。
“知道心疼了?”老人家笑道:“知道心疼也不知道让月欣回屋床上睡。”
“在哪睡不是睡嘛,您以前不是说过南乡人船上都能睡得好,我和月欣靠着墙那么安稳当然也能睡得好。”陈逸飞笑道。
“你能在月欣的船上睡得好我信,但是月欣能不能在你的船上睡稳就不好说咯,你那船划得跟半桶水似的,哪里像是南乡人。”老人打趣道。
“外婆,哪有您这样说自己外孙的。”陈逸飞故作委屈道。
“那以后有时间就多划,划得多了再手笨的人也能划得好,别以后带月欣坐船出去还让人家忍着你的船晃悠。”老人笑道。
“知道啦,我保证以后练好划船。”陈逸飞跟老人保证道。
其实陈逸飞真不算是手笨,他总共也没有划过多少次船,而且相隔时间还长,现在他能划成这样其实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只是有陆月欣这位真正天赋异禀的存在对比,所以才显得他确实有些手笨。
“还是我们家月欣手巧,做什么都学得快,肯定是跟了妈妈,阿莹手也巧哟。”老人又给陆月欣夹了一块煎鸡蛋。
陆母听见老人说及自己立刻有些尴尬的笑道:“伯母您高看我了,我手笨得很,做菜都做不好。”
“谁说的,你看看你切的菜,多精细,都比阿萍切得好了。”老人夹起了一片薄薄的肉片说道。
老人的提醒之下,陈逸飞这才把目光放到桌上那些菜的细节上,果然发现这些菜的刀工都很好,就比如那肉片,几乎都是一个薄厚,那盆青菜也是整齐得很。
“是啊阿姨,您的刀工可是比我妈的还好,您也不经常下厨,能有这样的刀工不是天赋异禀是什么?”陈逸飞此时也附和老人道,这也是实话。
陈母的刀工也不赖,但她不会下意识的去切得那么精细,但是陆母不一样,或许是多年偏执工作养成的性格,对于一些事情特别的专注,所以她的刀工是下意识的精细,并非刻意,但要做到这点,天赋异禀也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