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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宽敞的浴缸里起身、转身,然后再次跪坐下来,这回,我再次俯下身体,用嘴含住江麟狰狞的性器。
他的阴茎大得不像人类(我疏忽了,确实不是),我用力张开嘴堪堪能将他的龟头包进我的嘴唇间。从小到大,不少人说我的嘴巴生得文气,虽然下唇还算有点肉,不至于被人批评为“薄情寡义”的嘴唇,但嘴巴的大小是无可否认的“小”。因此,每一次去含江麟的鸡巴,都让我感到一些疲于应对。
但是这次,是我主动塌下腰,伏低身体,张口去含的。这个姿势很累,我的手臂支撑在江麟坚实的小腹上,一边用手指上下抚摸他的柱身,那坚硬低温的性器如同铁制武器,只有上面迸出的脉络同脉动提醒我那是江麟的性器,而我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打开就在我眼前的,那道方才被我射得合不拢的,而现在又微微缩拢起来的细缝。
我的下巴好酸,手臂也十分疼,跪趴的姿势导致我的腰也有些疲乏。而我连江麟鸡巴的一半都没有吃下去,就觉得下巴快要脱臼,他硕大的龟头抵在我的舌根,虽然没有做到深喉的地步,但我仍然本能地想要呕吐。
眼下唯一能吸引着我继续的便是在我鼻尖前不远的那道散发着淫迷香气同我自己精液腥臊味的神秘之处了。我挤出两滴泪水,更深地吞吃江麟的性器,他的龟头如愿顶到了我的喉咙口,我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而我不甚在意,驱使着酸疼不已的手去打开近在眼前的穴腔,探进去四根手指。
随着我吞吃的动作,粉色的穴肉剧烈收缩着,一股股地挤出我射进去的精液和他本身的淫液。我的口水沿着江麟的鸡巴流下,有些没入水里,有些则同那些液体混在一起,随着我手指的抽插,被挤出,又被吞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觉得江麟冷硬的鸡巴被我含得有些发热起来。
我浑身热急了,嘴里的性器愈发坚硬,龟头近乎粗暴地想要操进我的喉咙,眼前肉粉色小穴收缩频率加快,我知道,江麟快要高潮了。
“啊唔唔……”这时候,江麟一手钳住我的腰,将我的身体朝后拉,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便往他的脸挨去,不等我反应,他直直地将他的两根手指埋进了我的屁股里,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尖叫,结果给了他顶胯深入的机会,一举被他的鸡巴操得差点干呕出来,我的泪水也在此时一并落下。
江麟一手箍着我的腰,一边开扩着我的身体,他说话时的气息打在我敏感的下身:“魏遥,你知道吗,你好会流水。”
他一边说,一边深深地将他的两根手指插进我的身体,四处抠挖。不同于我只是在用手指拨弄他的穴口,他则是直截了当地用探索一般的动作,用冰凉的指腹细细碾开我体内的每一个褶皱。而我嘴里还塞着他的鸡巴,想到这里,我的小腹竟然胀痛起来。
江麟探索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缓缓地摆动着鱼尾,好让他的鸡巴以一种规定的频率操着我的嘴,而此刻我以无暇观察他那道充满吸引力的穴腔了——江麟用手指撑开我的身体,然后我感到一阵温热湿软的陌生触感探了进来,我来不及思考那是什么,那有力的软体便开始深入浅插,辗转进攻起来。
那是……舌头吗?可是好粗好长……我迷迷糊糊地眯起眼睛,那软体破开我早已湿润无比的肠道,在我的前列腺附近鞭笞抽插,我的小腹愈发胀痛,却苦于没有手去抚摸安慰自己一下。
我上下的嘴都被江麟肏着,如果没有他捏住我屁股的双手,我怕是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就在我的下巴酸得快要失去知觉,而得益于江麟硕大的鸡巴在我喉咙口坚持不懈地碾磨,我的呕吐反射也几乎消失了,他射进我嘴里的时候,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他的精液吞吃下腹了。
与此同时,我终于明白了我小腹那酸胀的感觉,大约是过度空虚引起的反应,我尖叫着再次高潮,身体内部也随之热液翻涌,不断往外涌出的高热液体经江麟的翻搅,发出一阵激荡的水声。
我撑起身体,调转体位,神魂颠倒地同江麟接吻,并急切地用湿润的屁股去夹江麟刚刚在我嘴里射精的半硬性器,那玩意儿果然又在我的腿间胀大一些,我迫不及待地扶住他的茎身,江麟配合地抬起胯部,将鸡巴送进了我仿佛漏了的腔道内。
“啊哈……”我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重重地朝下坐去,让江麟的龟头碾过我的前列腺,然后直接操进我的肚子里。我小腹那股难耐的空虚感这才慢慢消散一些。
我保持着江麟整根插入我的姿势,本能一动一动地夹紧大腿,同他鱼鳞部分的皮肤厮磨,从体外内细微的动作汲取快感。我的嘴里还有江麟精液的味道,同他嘴里我体液的骚味,但这并不妨碍我同他互相吞吃般的吻。
被填满的感觉是那样舒爽,小腹不再抽痛,反而温暖起来,我呻吟着夹他的鸡巴,敏感的肠道感受着他在我体内再次胀大。
江麟的鱼尾有力地挺动,一边缠绕上我的一条小腿,将我的腿拉开一些,好让自己肏得更深一些。我的身体敏感得过分,仿佛能感受到他每一次进
', ' ')('出我的身体,龟头顶开我肉腔时被打开的怪异和满足,紧紧含住他粗壮茎身时上面鼓起的青筋……
激烈的快感本应该让我注意不到这些,但这些诡异的感受同快感一起涌上我的脑子,然后传遍我的周深,我失控地啜泣起来,求江麟慢一点。
江麟当然不会听我的,在我的尖叫声中,一股股低温的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将我填满的同时,把我的小腹射得鼓了起来。
……
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同江麟的人鱼形态做爱,虽然做到最后的我也和“清醒”无关了。
但大致以这次激烈的性爱为划分(也是我后来才回忆起来的),我的身体继“持续了数月的不明原因干呕”之后,又出现了其他奇怪的症状。说是奇怪是因为那异状发生在我平坦空荡的胸部。
在做爱中途,胸部传来的异样感受是可以接受的,无论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还是同江麟肉体交缠的现实,由于之前从未同男人(鱼)发生过性关系,我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
但糟糕的是,乳头瘙痒,胸部酸胀的奇怪症状,开始无缘无故地侵蚀我的日常生活。
最开始是元旦小长假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和江麟的不同形态痴缠了三天三夜,我浑身上下都遍布他留下来的痕迹,脖子同胸口明晃晃的是吻痕,而大腿和腰侧则是他抓握留下的淤青,大腿内侧和脚踝是他的齿痕,我不由得吐槽他,明明是鱼但却像狗。
扯远了——好在已经是冬天,即便办公室的空调维持着室内20度的温度,穿着一件高领毛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打扮。我只是坐在那单手敲击键盘,另一只手正拿着一边的水杯,我的左胸肉突然微微抽搐一下,随之而来的细微酸胀几乎瞬间就让我的乳头激凸起来(这么敏感也多亏了江麟)。
把差点倒翻的水杯放回桌子上,我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左胸,隔着打底衫和毛衣,硬得像颗熟透发老的豆子的乳头抵着我的手掌,我收拢手指,胸部痛感更甚。当我松开手指,按压所带来的痛不翼而飞,之前那股细微却钻骨的酸麻胀痛又爬上我的胸肉。
起先我没有在意,以为只是纵欲和江麟的过度吮吸导致的肌肉酸痛,很快,我的右胸也胀痛起来。
左胸酸麻,右胸发涨,两边有着微妙的不同,但是肿胀发硬的乳头却是一样的让我不得不去在意。
大约忍受了一顿午饭的时间,我趁着大家昏昏欲睡的时候,溜进了卫生间,掀起我的碍事的毛衣和打底衫,我清晰地看见我的乳头像女人般的一样肿大涨圆,挺立在我的胸肌上,显得怪异又淫荡。
我伸出我的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地捏住,一阵战栗击穿了我的腰椎,我晃了晃身体,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而剧烈的震荡让我的乳房似乎颤动了两下,引发了更严重的胀痛,又酸又麻又疼的感觉一瞬间扑了过来。
在这种尴尬的场景下,我竟然勃起了。
在卫生间隔间里见到的我自己红肿高挺的乳头的画面时不时出现在我的脑袋里,如同几个月前我被江麟的春梦所缠绕时一般,根本无法控制。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当我惴惴拉下衣服之后,乳头似乎变得愈发敏感,无时不刻与棉质布料相贴或相擦带给我的刺激感几乎让我无法正常工作。
我不得不偷偷翻找公司的医药箱,翻出两个创口贴,再次跑去厕所,将我的乳头贴了起来。
天呐,我的内心尖叫着。
与此同时,我发现,乳房的酸胀感是有迹可循的,因为我干瘪的胸肌,似乎真的鼓胀一些,我胸口原先白皙的皮肤被顶起后拉伸变薄变透发亮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试着用指腹按压我那两块似乎变得“健壮”的胸肌,得到的只是乳头的进一步硬挺,和激烈的酸麻,至于手指触摸的感觉,那并不柔软。
看医生是最后的选择,咨询江麟则是倒数第二的选择。我不认为一条没什么人类生活经验的鱼能为一个成年男人异常发育的奶子提供什么重要咨询。我能做的只是找遍了各种借口,不同他做爱,以免将过度发育的乳房暴露在他面前。
一周之后,我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此时我的胸部已经隆起堪比青春期少女的乳房大小,硬挺在我的身前,当我快速走路时,甚至会上下晃动以引发更严重的酸痛……和快感。
不知道两者之间有无联系,我开始像发情期的野生动物一样情欲高涨,如果胸部乱颤、乳头剐蹭、小腹发热引起的只是勃起冲动倒还是没什么关系,但我的身体像是漏了个洞一样,总是在感到空虚。
只要一想起江麟,就有一股热流从体内不知名的腔口涌出,让我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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