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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流氓!”秦夙屈起双腿,想阻止裤子被扯下来,但是闻时思的力气大得惊人,压根不是他能反抗得了的。
处男闻时思尝过了性的甜头就再也忍不住了,那穴是湿的、是热的、是紧的,人也是娇的、软的、媚的。
不同于往日的满脸冷清,做爱时的秦夙是让人着迷的魅惑诱人。不同于往日的冷淡回应,被操时的秦夙是淫荡浪叫连连不绝。
这种反差让闻时思感到意料之外,也让他疯狂迷恋。
闻时思发现了秦夙身上的一个开关,一个变成另一个模样的他的开关。只要将自己的阴茎操进秦夙的后穴里,他就会变成被欲望驱使的奴隶。
闻时思的动作很快,秦夙被剥成一丝不挂的模样坐在了浴缸里。
浴缸很大,这会儿水仅仅才蓄了近五厘米的高度,秦夙尴尬地抬起一只腿侧着放,想挡住自己硬起来的阴茎,但是纤细的腿压根就什么都挡不住,反而将白嫩的臀部勾出圆润的弧度,腿上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薄薄的皮肤隐约可见那皮下的血管。
秦夙就这样可怜地、赤裸地半蜷缩在浴缸中。却不曾想,这样脆弱的模样反而更能激起闻时思的凌虐欲和爱欲。
闻时思像是迷失在沙漠中的旅人,而秦夙便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一瓶清水,第一口就是甘甜的,让他食髓知味,便渴望喝第二口、第三口。
他是想忍耐、想矜持、想克制,保存着这珍贵的水来支撑自己走出沙漠。
但是甜美水源的诱惑又怎么能是干渴旅人所能抗拒的?
于是他便想着,喝了吧,将这水畅快地喝完,享受生命最后的那份极致的甘美。然后安心面对未可知的余下路途。
他这么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游乐场、厕所隔间,违背了伦理道德的性爱,那冲动的触碰、糜乱的吻以及荒淫的肏穴。就是他喝下的第一口水。
舌尖舔过瓶口,舐去残存的水渍。那是他在车中的偏执爱抚、是耳鬓厮磨的冷漠羞辱、是凶狠粗暴的手指奸淫。
舌尖被有着磨刺的瓶口刮过,虽然不疼但还是让他相当不痛快。
他在抗拒我吗?他怎么能抗拒我?我不允许他抗拒我。
所以现在,他要开始他接下来的第二口。
闻时思脱了自己的衣服,同样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浴缸,高大的身形带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就这么挤进了对两个人来说有些挤的浴缸中。
闻时思一进来,秦夙便更紧地将自己蜷缩,但是空间使然,他的臀贴着他的脚,他的脚踝贴着他的腿。水已经盖到臀部中间的位置了,屁股上青紫的掐痕被热水泡着,有些酸疼,但是更酸疼的,是秦夙的心。
闻时思一把将缩在角落的秦夙拽到自己身上,脚伸进秦夙的两腿间,用着自己的大腿触碰着秦夙的腿根,碾着、磨着、顶着小巧的卵丸和敏感的穴口。
已经发泄了四五次的身体,到了此时已经没有太多欲望了,这羞耻的动作则让秦夙哭得更厉害,眼泪源源不断地滴落在闻时思胸口,然后顺着肌肉的纹理滑落,没入不断上涨的水面。
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下颌强制抬起,“为什么又哭?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声音淡淡地,但是捏着下巴的手却是用力的。
“……”秦夙死咬着唇,垂着眼睛不愿看到闻时思,仿佛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地以为一切的都没有发生,他现在没有和闻时思赤裸相对、也没有被闻时思纠缠抚弄。
他还是……他还是那个清高的秦夙……是吧?是吗?可以吗?
闻时思却用之后的行动告诉他:不是。不可以。
因为没有对视,以至于他没有看到,闻时思的眸子在这逐渐变浓的白色水雾中越来越冷。他想温柔、想体贴、想让秦夙接受自己。但是他一直这样哭泣抗拒的模样,仿佛在他们之间竖了一道结界,并且这个结界逐渐变宽,将他们隔得越来越远。
这口水不喝是不可能的,有结界又怎样?撕破就好了。
他手上的力量在内心的不悦之下无意识地加重,秦夙终是忍不住痛呼,沙哑压抑的呻吟从带着牙印的唇中溢出,就是这样的声音一下子让闻时思从极度的不满中收回思绪。
闻时思唇边的笑也不再温柔。温暖的浴室里,温润的嗓音中,说出的话却让人如处冰窟,“小妈是吗?不愿是吗?当了婊子还在这立什么牌坊?是我操得你不爽了吗?人都说拔吊无情,我看,小妈这是,射完无情才是。每次把您插爽了、插射了,您转脸就变回了这副贞烈模样。您在装什么?”
闻时思用手按着秦夙的腰,狠狠地压向自己,另一种手毫不怜惜地一下子通入被鸡巴操完后又被手指操、现在已经红肿不堪的菊穴。
车里的指奸让闻时思早已熟悉这副身体的敏感之处,手指直直地就向着那点撞去。有着性瘾的身体那受得了这般刺激,秦夙双手攀着闻时思的肩膀就忍不住沙哑地叫了出来。
“啊……”秦夙的腰还被用力按着,臀部高高翘起,手指在浑圆的两颗半球之间没入又抽出
', ' ')(',直到水面逐渐升高,将卵丸和穴口淹没,这场指奸才停止。
这第二口水,就要入了唇齿间了。
随着手指的抽出,淫液伴随着丝丝缕缕白浊从穴口吐出,秦夙的身体仿佛经过一场桑拿一样,泛着红、冒着汗,桃花眼半合,带着水雾朦朦胧胧地看过来,纯情又魅惑。
明明就是个欠操的浪货,居然还一直拒绝我?
闻时思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胸膛的侧脸,无尽的欲望让他的内心涌出难以克制的阴暗念头。哭是吗?拒绝我是吗?那我就操得你,再也哭不出来。操得你,离不开我的鸡巴。让你变成,渴求我的性奴。
闻时思在浴缸中坐起身,秦夙依旧软软地趴在他身上,他已经累得没有力气了,只能流着泪任由摆弄。
尚未完全闭合的菊穴又被拓开,先是光滑的龟头入侵,缓慢顶入湿软的肠道,然后是凸起的系带,最后是布满青筋的紫红色狰狞柱身。
这个丑陋又巨大的东西,就这样进入了红肿不堪的菊穴,没入了白皙圆润的漂亮屁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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