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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的眼睛湿漉漉,小狗的小穴热乎乎。
小狗的乳头粉嘟嘟,泛红的眼尾水乎乎。
小狗的肚子软乎乎,小声地哭哭呜呜呜。
“说说看,你怎么了。”慈眉善目的医生和电视剧里一样披着白大褂,手里拿着叠资料。
陆盏缄默。
“你的匹兹堡睡眠质量指数不高,说明睡眠没有障碍。”医生翻动着手中一沓不薄不厚的纸张,“两项汉密尔顿量表也显示你并没有抑郁之类的精神方面疾病。”
“那么,”医生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食指推了下啤酒瓶底厚的眼镜,“你为什么来看精神科?”
“我本身很抗拒外人的接近,哪怕是亲人,”陆盏回答,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起伏,“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渴望他人的亲近,与此同时又感到厌恶。”
“我的脑子里开始频繁地涌动起情欲,我不知道它从何而起。”清丽的声线没有丝毫波动,冷静自持而机械单调,“尤其是别人受伤或臣服的场面,目睹后我会格外兴奋。
“我想这部分对象,只是一种后天形成的本能。别人的痛苦能够刺激我的神经给予我快感。我查询过,有一个专有名词叫BDSM。
“我渴望接触人类,渴望他们温热的、柔软的肌肤。若得不到纾解便会狂躁。”
“一般表现在什么事情上?会摔东西和大吼大叫吗。”医生唰唰地写着一行行鬼画符。
“不会,只有焦虑和狂躁,但没有表现。”
“算是压抑自己的一种吧。”医生在纸上画完最后一个句点,开始敲打键盘。
“这种病无法医治,临床诊断是性瘾和肌肤饥渴症。”医生再次伸手推眼镜,“由于你年纪还小,我不建议你找性伴侣。但我会给你开些碳酸锂抑制狂躁。”
不远处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随后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马上。”医生冲那个阿姨笑笑,“就快结束了,稍等。”
“你也看到了,医院就是这样。源源不断的病人,我只能给你们提供仓促的诊断,起不到任何实际作用。”
打印机嗡嗡工作着,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
还微热的纸张被医生抽出递给陆盏:“个人建议你去找心理医生,高考后找个固定性伴侣。”
医生摁下诊断结束的按钮,外面的电子屏和广播开始通知下一位病人。
“拿着单子去机子那儿自助缴费,缴完后二楼取药。”
陆盏垂眸,小狗还在卖力地吞吐着,他勃起的性器又涨大几分。
他伸手想推开徐千喜,手又僵在半空,他无法拒绝如此亲密的触碰。
“呜呜……”小狗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呜咽,桃红色的眼尾湿润,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呛的。
陆盏从心底抗拒与人的接近,却又本能地期待着对方的亲昵。
这样失态的一面被看到,真是……太糟糕了。
阴郁的情绪在陆盏眼底翻涌,他紧紧抿着唇,悬在半空的手魔怔一般抚上小狗软软的脸颊。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抓着小狗的头发往他嘴里深顶了。小狗的嘴一抽一抽地吮吸着,龟头顶到他喉口,被呛到了咳嗽,脸涨得通红也不肯吐出来。
小狗像是担心陆盏跑掉一样紧紧含着他的性器,舌尖轻轻戳着马眼,混着亮晶晶的唾液把肉棒顶端冒出来的水一起咕嘟咕嘟往下咽,漏出来的几缕从嘴角偷偷溜出,又慢吞吞地沿着下颌线爬行。
小狗扒住他的校裤,硬质的布料把小狗的爪子都磨红了,眼泪也像玻璃珠子一样一串串地掉。
陆盏此时惊惧又羞涩,他好好地瞒了近三年,只要熬过今年上了大学,就可以找固定的性伴侣去适当调节病情。
可偏偏在这时候,偏偏是这时候。
陆盏眼底闪烁不明,心也摇摆不定。他耻于自己最憎恶的秘密被旁人掀起,恨自己没有更加小心,最可怕的是他居然无法压抑解封的本性。
他愠怒地开口:“爽吗?”
小狗闻言抬起湿漉漉的眼,呜呜了两声,辨不清在说什么。
陆盏怒极反笑,冰冷修长的手指扣住小狗毛茸茸的后脑勺:“是不是谁你都能用这么低劣的手段去接近?你这张嘴,尝过多少男人的阴茎?”
小狗听到立马想激动地摇头,但又想起陆盏的性器还在自己嘴里,他便放弃了这个念头。讨好地用软舌舔了舔柱身,小嘴一抽一抽地啜着,眼泪却掉得更多。
他把头埋在陆盏的胯部蹭着,陆盏分明的胯骨在两侧凸起,流畅的肌肉线条起伏向上延伸,隐没在上身整齐的校服下。
徐千喜吐出湿漉漉的阴茎,抬起同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陆盏。
“学长……”小狗还委屈起来了,“我没有…只有,你一个……”
他低头用鼻尖磨蹭着依旧勃发的性器,试探性地吐出一小截舌头舔舐。
硬得难受的阴茎顶端还流着水,陆盏难耐地往前顶了顶。
', ' ')('“学长……”小狗蔫嗒嗒地用爪子握住挺翘的肉棒抚慰着,眨巴眨巴眼,“射吧,好不好?”
“不要。”陆盏按住他的后脑勺,龟头戳到柔软的唇瓣上,“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张嘴。”
他抬脚压在徐千喜隆起的裤裆处,那双漂亮的LV联名鞋丝毫不被珍惜地在最敏感的部位肆无忌惮地柔碾。
徐千喜一阵颤栗,血液近乎沸腾,全身的细胞乃至灵魂都叫嚣着臣服于陆盏的脚下。
小狗挣开陆盏的手,他说:“学长,我们等价交换。”
还没等陆盏开口,他便掀起校服叼在嘴里,校服下面除了少年的身体还有一层层紧绷的束带。
随着“撕拉”一声脆响,失去了固定物的束带像条蛇一样软趴趴地挂在徐千喜手臂上。
他熟练一捞,三两下把束带绕成一个圈挂在门板的挂钩上。
水蜜桃一般的酥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泛粉的乳肉上横着一道勒痕。没有了束带的保护,乳尖很快从乳晕中凸起,在空气中战栗。
陆盏皱起眉。
“学长……”徐千喜轻声呢喃,“这就是我要和你交换的’秘密’。”
他主动将陆盏的手指含进嘴里濡湿,陆盏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夹着徐千喜的舌头玩弄。
骨节处传来轻微的刺痛,陆盏用指腹去摸,找到一颗尖尖的犬齿。
他用指尖抵住徐千喜的上颚,稍稍撑开他的嘴巴,寻得小狗嘴里四颗上下对称的尖利虎牙。
徐千喜押着陆盏冰凉的手腕,用舌尖把修长的手指抵出,拉出几条黏连的银丝。
徐千喜牵着陆盏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他的胸部只撑起微微的弧度,并没有十分明显,但放在男生的视角来看也有些许突兀。
陆盏主动拢住手感极佳的乳肉,小狗的乳头抵到他的掌心,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温热柔软的人类肌肤白嫩细腻,像一块新鲜出炉的奶油蛋糕,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这就是我所一直渴望的……吗。
陆盏揉了揉他软乎乎的乳房,小狗舒服地将胸部往前挺,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泣音。
陆盏松开手,抬起指尖从浅浅的乳缝划过。小狗难耐地半睁开眼,身下的性器又遭到鞋尖的捉弄,鞋底的花纹给他带来别样的刺激。
陆盏施加在脚上的力道明显增大,小幅度玩弄着勃起的性器,下身本就脆弱敏感,感到疼痛的同时快感又成倍增长,电流一般蹿便全身。
恍惚中,徐千喜感觉自己射了,与此同时下身也涌出一股热流,不知道是血还是水,而有卫生巾垫着暂且不必担心裤子被弄湿。
小狗捧起自己的双乳,生理盐水挂在乳尖上反着光。乳尖和龟头相碰时陆盏低咒一声守住精关,接着挺腰往小巧的乳头操去。
凹陷的乳孔和马眼相贴,摩擦着带来快感。可怜巴巴的乳头被粗长的性器戳得陷入乳晕,在不断的顶弄中愈发水润柔软。
小狗伸出手揉弄另一边受冷落的乳头,巨大的落差让他得不到满足的心更加空虚,不知道怎么越发委屈,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泪水决堤,湿答答糊了满脸。
小狗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恳求:“学长……嗝,摸摸我……我好难,嗝,难受…呜呜……”
陆盏骨节分明的手指钳住小狗的下巴,冰冰凉凉有玉石的质感,小狗不自觉地把烧红的脸颊往上贴。
“不准自己弄。”陆盏的动作慢了下来,不紧不慢地用龟头在乳晕上画着圈,就是不碰中间的乳头,“不听话的小狗,我不想要。”
小狗听话地放下手握住尺寸不小的阴茎,另一只手揉弄着囊袋,探出小舌讨好地舔舔粉色的柱身,乖顺地用两个乳头轮流去磨蹭还精神抖擞的大家伙。
酥酥麻麻的快感潮水一般涌来,徐千喜在其中摸不着北,抓不到一块浮木。
在舌尖又抚弄了几下龟头后,马眼射出一股股浓精,几缕挂在乳房上,向下裹住乳尖;几缕射到小狗的脸颊上,让他不知所措。
不过更多的是射进了小狗的嘴里,反应迅速的陆盏在刚射就把阴茎塞进了徐千喜的嘴里,温凉的精液从马眼不断溢出。
陆盏揉着小狗泛红的耳朵:“咽下去,我不想弄脏。”
小狗听话地吞咽,带动口腔吮吸着疲软的性器。还用手抹去脸上身上的精液,吐出阴茎后伸出舌头来舔。
等到全身都干净后他才帮陆盏提上内裤校裤,又扯下校服衣摆拍拍,整齐得像下一秒就能站在主席台上做演讲。
陆盏轻笑,倾身用一吹即散的气音在徐千喜耳边低语:“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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