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耿二彪跟咱家不会一条心,一旦知道了祥云石的产地,就会吃独食儿,用他的能力抢先独占了资源?抢了咱家的发财梦?”小姨郑多春马上这样反问道。
“这话还用我说出来呀……”小姨夫居然不予否认。
“可是,你不觉得,这么多年来,耿二彪就像咱们家的一员,从来都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吗!就说这次帮杨二正卖石头吧,要不是他那么卖力用摩托车给驮到了城里,根本就没现在这样的成果!而过后我要给他工钱还有油钱,他却分文不要——这样的好人,世上还真是不多见呢!”小姨立即举例说明耿二彪是个多么好,多么值得信赖的人。
“就他?别人看不透,我还看不透他!”小姨夫却不以为然。
“你看透他什么了?”小姨好像一下子敏感起来。
“这个还用我说?”
“你必须说,过去不说可以,现在必须说明白了才行!”小姨似乎有点擎不住了。
“我说出来,怕伤了咱们夫妻的感情……”小姨夫的眼睛不住地眨巴。
“你不说,我就会胡思乱想,就更会伤害咱们的夫妻感情!”小姨的声音也开始有些激动了。
“你真的让我说破?”
“必须说破……”
“这还用我说吗?按老话说,他耿二彪不就是咱家‘拉帮套’的角色吗!”小姨夫终于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话给说出来了。
“‘拉帮套’?你咋会这么想,咋会这么说呢?”小姨郑多春还是头回听小姨夫这样定位耿二彪,所以,十分惊讶错愕。
“这还用我说,连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以为我瘫在炕上就啥都不知道?你以为耿二彪平白无故就会无偿为咱家干那么多的活儿,卖那么多的力?告诉你吧郑多春,我之所以忍了这么多年都没说破这件事,就是怕伤了咱们夫妻的感情,今天要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说破这些的……”小姨夫可能感觉自己的言辞过于激烈了,末了还做了软化处理。
“还是说破了好,不说破,大家都闷在心里,迟早要坐下病根儿的——不过,今天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那我也就索性把话都说白了吧——是,耿二彪是没少帮咱家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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