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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回来了,就给我好好当狗,该有的规矩记得教教你的母狗老婆。”我这算是给了许嘉调教程扬的临时权利,但这也只限于调教,射精交配之类的他们是绝对不敢的。
“是的,爸爸。”许嘉和程扬认认真真地给我磕了三个响头后,也就算是我原谅许嘉之前的作为,让他俩认了爹。
随后,我便让他们把厕所清理干净后再回去把出租屋的东西搬回来住。
刚躺上沙发,打了个哈欠,还没来得及开手机,就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
“爷,狗狗回来了。”一个成熟帅气,给人稍许压迫感的男人习惯性地跪在我的面前。
“嗯,去做饭吧。”
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是贺氏集团的总裁,贺晓风。
当然总裁是他人前披着人皮时的身份,而他只是我的家奴。
他跪在地上依次脱下了自己价值不菲的衣服,并把它叠好放在收纳篮中。
在家里,除非我要求时,他是没有穿衣服的资格。
他顺从地爬向厨房,开始准备午餐。
我刷了一会儿手机,很快就无聊起来。
耐不住寂寞,伸个懒腰,起身走到厨房,依靠在墙上看着贺晓风做菜。
在厨房做饭时,他是被允许站立的。
贺晓风很喜欢做菜,时不时就会研究菜谱,看看生活栏目,给我做些符合我口味又健康的菜,偶尔还会做些小点心,虽然做点心时他总是会加糖加到甜得发腻。
闲暇时他也不玩手机,就做做家务,打扫下房间,洗洗衣服,而自从他做了我的家奴后,家里的洗衣机就跟摆设一样,从来没用过。
活脱脱一个贤妻良母。
可能比起做总裁,他更喜欢去做一个伺候人的家奴。
他也总会跪在我面前一边磕着头一边对我说,
我前世就是他的爷,天生就该是高高在上的爷,被奴才伺候享乐的爷,而他就应该是爷身边负责爷一切衣食住行的最卑贱的奴,天生就应该在爷的脚下伺候爷。
这番话虽免不了拍马屁的嫌疑,但却真的讨人喜欢,而他也在说出这番话时眼里是有光的,声音是恭敬崇拜的,而不是随口一说,不当回事。
我从背后抱住贺晓风,手不安分地摸向他的下体,带着挑逗之意地轻轻撕咬着他的耳垂。
“他带着那个人回来了,我也让他们回来住了。”
“是……许嘉他们吗?”
按规矩,贺晓风是要尊称许嘉为少爷的,毕竟许嘉也是我名义上的养子,但许嘉也不过是条贱狗,我也就让贺晓风直接唤他名字即可。
“嗯。”
贺晓风微微一颤,手上切菜的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我一直都知道贺晓风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他,我习惯了被他伺候,他也习惯了伺候我,我们离不开彼此。
但他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会把情只给一个人的忠犬系痴情男子,所以他不奢求我能对他一心一意,也不介意我在外面玩奴,他只希望在这个家,只会有他和我,只会有他一个人伺候我。
我握住他的双手与他一起切黄瓜,但我无法像他一样精准地控制每块黄瓜的厚度,切得有大有小,有片有块,只得无奈撒手让贺晓风自己切。
“嘴巴张开。”
贺晓风张开嘴,我拿起旁边洗干净了还没切的黄瓜塞进他的嘴里,缓慢抽插,直到他的口水沾满黄瓜的一端时才抽出来。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他听话地分开了双腿,把屁股微微翘起。
黄瓜很轻松地进入了他的后穴,突然被挤入的黄瓜让贺晓风的后穴充满异物感,不自主地晃了晃屁股。
“别发骚,手上动作别停继续做菜。”我扇了几巴掌在他晃动的屁股上。
黄瓜的表面布满微小凸起的颗粒,哪怕是握着也能感受到那股淡淡的刺痛,更别提放在贺晓风娇嫩的后穴。
贺晓风很听话地切着菜,不敢乱动,但后穴传来的瘙痒让他想要夹紧双腿,手上正切着的黄瓜被他切得大小不一,丝毫没有前面切得那样匀称。
“把骚逼打开。”我让他大大张开双腿露出骚逼,只是简单地用黄瓜抽插,他的后穴已经流出了白色的液体“流水了?小母狗这么爽的吗?”
“啊唔……是……是爷技术好,弄得狗狗好爽……哈……”他借此朝我拍着马屁,我也满意地用力向里把黄瓜捅了捅,他紧紧撑在菜板上,右手捏着菜刀,努力集中精力地继续切菜,手上却是时重时轻,切得黄瓜也歪歪扭扭起来。
“啊……爷……爷插得母狗好爽……唔……”
“操你妈的,小骚逼。”
我更加来劲了,不管他正在做菜,拔出黄瓜,借着刚插出来的水顺着就挺起鸡巴干了进去。
妈的,又湿又紧又温暖。
“这老母狗的逼就是棒,操了那么多次还是一样紧,说,你他妈是不是每天背着老子练习缩穴。”
我
', ' ')('这一兴奋就忍不住伸手打了他几耳光。
我亲手扇的,那能叫罚吗,这叫赏。
“嗯唔……是的……爷,骚母狗每天都在练习缩穴……就是想好好……好好伺候爷……啊……”
又是几耳光甩在他的俊脸上,他也知道我喜欢扇耳光,犯贱地把脸凑了上来,让我多赏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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