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谁在敲门?”
嘎吱——
“哦,是瓦啦瓦啦小姐啊。”
“没记错的话……嗯,这应该是你今天第十五次来这边了?”
“阿拉松先生,林赛还是不在吗?”
“林赛啊!他……他中午吃饭的时候好像回来了一趟,可现在确实不在呢。”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
“好吧,我明白了。”
“还有,阿拉松先生,你撒谎的时候,眼神会忍不住往左边看,以后最好克服一下。”
告别林赛和阿拉松居住的船舱。
瓦啦瓦啦扭头踏回船舱的通道,脸上的表情气鼓鼓的。
她不想为难阿拉松这种毫无关系的人。
毕竟鱼船就这么大点,周围又全是大海。
与其逼问阿拉松,甚至强迫对方交代出真相,她更愿意自己去找到林赛。
可一想到昨天夜里,林赛拒绝了这个邀请时的果断。
瓦啦瓦啦果然还是有些义愤填膺的恼火:
“为什么要拒绝呢!”
“传奇的故事,世间罕有的经历,这么好的彰显自我的机会。怎么想,都没理由放弃吧!”
这么想着,瓦啦瓦啦绕回甲板。
少女在船舱和甲板上反复游荡了大半天。
她几乎找遍了船上每一处角落,但真就没能发现林赛的身影。
“难道……他是在刻意绕着我走?”
瓦啦瓦啦后知后觉地叹了口气。
她有些无奈,便靠在旁边的船舷栏杆上,开始凝望远方的大海。
这时候离夕阳还早,天色正亮。
少女的眼神却有些暗淡。
艺术家的直觉告诉她,为林赛创作一篇史诗,书写一部话剧,或者一段乐曲,都能达成非常好的效果。
“或许不如《维尔纳摩耶之诗》。”
“但是怎么说也比《钢骑士之旅》,要强出三个《加利利的挽歌》……”
少女的小声纠结戛然而止。
因为就在这时,她从栏杆外听到一些微妙的水声,就仿佛有人从海中钓上来一条大鱼?
“嗯?嗯嗯嗯!”
瓦啦瓦啦扭头四顾,表情越来越怪。
甲板上没有看到任何人握着鱼竿,而船舱之中那狭小的舷窗,也不可能让人钓鱼。
“这声音哪来的?”
靠着艺术家的出色洞察力,瓦啦瓦啦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她顺势往船舷栏杆外一探身子,结果就看到林赛坐在木板边缘,正握着鱼竿垂钓的身影。
“嘿!找到你了!”
“啊?!”
刚刚甩出鱼竿的林赛吓得一个激灵,手中钓竿差点都没能拿稳。
他扭头一看,果然看到瓦啦瓦啦满是怨念的脸庞。
林赛试着挤出一個微笑:
“瓦啦瓦啦,下午好啊?”
“今天天气不错呢,你吃午饭了吗?”
瓦啦瓦啦单刀直入:
“林赛,你就这么不希望我给你书写传记吗?”
“整整一天啊!”
“为了躲着我,你就坐在这种狭小的地方,硬生生钓了一整天的鱼?”
面对少女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