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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都抗拒风月。
犬马声色、“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繁华都市,和那栋破宅楼里那个洗发时会梳头的姑娘,都是致命的。
我去找姚春瑜时她正在洗头。
这几栋城中村中还算‘富有’的房子紧紧粘在一起,像这里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寻求依靠一样靠在一起。小孩子踩过水花从我身旁跑开,他手里拿着蓬松的棉花糖,像片加了色素的云,随时会飞走。在那栋最老式破旧的蜂巢楼,锈腐凋零的铁片落了一地被她脚踩着,我盯着她那双拖鞋,呃,或者说她的脚。
她的左脚环着一圈不粗的红绳,结扣落在骨头突出的那里。她莹白的双腿微微曲着膝盖,整个人折着腰,长发一把捋在身前,她紧闭着眼,双手抓着那如海藻般夸张的头发。
她哼着绵绵的小调,泡沫划过她的脸颊,滴在胸膛上的衬衣。
人声鼎沸、嘈杂到令人心生抗拒的楼栋里,她最美好。
我欣赏她这姿态许久。最后她拿起一把大梳子,从发根梳到尾,亮黑的卷发如覆膜,富有生机的同时柔韧光滑。
她放下梳子,轻声嘶气,从脖子上拿下毛巾,擦拭着眼睛那块,估计是进了泡沫了。
她又拿起塑料杯,准确无比的从一旁的盆里勺起水来,慢慢的浇下去,泡沫顺着温水一起淌在地面,流进地面上的沟壑。她一下又一下,像迎春花涨红脸,才费力的站起身,她步履不稳的晃动两下,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她那张原本清冷的脸尽是春潮和露珠,呼出气抱怨道,“长发好麻烦……”
我失笑了。
她听见动静,半睁着眼迷蒙的望了过来——估计另一只眼睛还进了泡沫。
她看见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那汪汪的凤眼,一只似恼的红了,一只冷淡的白着,反差得要命,“李先生……”她穿着普通的衬衫,洗了个头宛如打了水仗,哪哪都湿了透。
“您怎么……”她望着我的样子太可爱,以至于我忍不住走过去捧着她湿漉漉的脸吻了下去。
她粉嘟嘟的嘴唇顺势张开,仍我戏弄。
一刻钟后,她最讨厌的水声没了,她又一次喘着气,“进屋子吧。”
她又止了步,羞恼的剐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的酥了,“把我东西拿进来!”
我好笑的依了她。
自上个礼拜后,我约了她见面,我俩谈着谈着,我就吻了她,从尖尖的眉尾、尖尖的眼尖、尖尖的下巴,她都被我啃噬了一遍。
我想进一步再吻她,她却用贝齿咬着我的唇,含糊不清道,“先生,告诉我你的名字。”
“李秦慎。”
“李先生,从见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唔……”
她又被我吃了舌头。
“知道什么?”我扯着她的发尾,漫不经心的拉过一缕,挠着她的下巴。
“你不安分,你是个坏蛋。”她大笑着,嘲弄着,欢喜着。
此刻,她像精灵一样轻盈的踹着我的腰,瘫倒在沙发上,“来找我做什么?”
我捧过她那双脚,亲亲的吻在了小腿上,“做爱。”她被我弄痒了,细细笑着,绷紧了脚背,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不容她拒绝,我便松开她的小腿,欺上了她,脑袋靠在她的肩颈处,我的胸膛贴着她的,却未曾感触该有的柔软,我动作一滞。
她看着我,头发乱的打结,湿气未干,纯白的沙发套上全是蹭到的水渍,她那双长瘦而有力的腿,像实验室待切的兔子,自然的打开着,夹着我的腰,她咬着唇瓣,哼了声,手掌按着我的额头抬起我的脸,她掀唇一笑,嘲弄道,“我是男的。”
他抬起眼皮,喘气声像在自泄。透过我,望着头顶那盏白色的灯。
“所以呢?”我卷起他的衬衣,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头,“你是一只兔子。”
“……什么。”他拧着眉呼气,似乎疼着了,手指扣着我的腹部,“轻点。”
“兔子只要交配,就会幻想自己怀孕,甚至有怀孕反应,流奶、大腹、软绵。”我抓着他那头乱发,逼着他痛吸气着。我另一只手摘下了眼镜,微笑着道,“姚春瑜,我要把你操到怀孕。”
我对男的没有兴趣,我交往的只有女性。他嘲笑我只靠下体思考,那他就只能洗干净屁股等着我干他。
愚弄我?早了点。
他嘻嘻笑着,“那我就送你个惊喜。”
他的底裤湿光了,也不知是他的阴茎太敏感还是洗头时不小心打湿的。
他伸手施施然的在包裹性器官的布料那一掀,一个意想不到的部位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他低声笑了,“喜欢吗?”
我将他的内裤搓成细细的一条绳,拉着绳子搓在他的花穴,听着他高低起伏的叫唤着,心里更痒麻麻了。
屋子内传来淫糜的拍打声和搅动的水声,一下一下在空间回荡,他时不时叹出呻吟,跪在沙发上,屁股摇着追着我的生殖器,我狠戾地操着他嫩处,像对待仇人。我看
', ' ')('不起他爽就爽了却不肯呼出声,两指探进他的口腔,刮着他的上颚,他丝毫不示弱的咬住了我的手指,我狠狠的一掌拍在了他如蜜桃一样的臀上,“兔子,操得你爽吗?”
男人和男人的做爱会更激烈一些,大概是硬邦邦的男人身上全是汗珠,又不会冒香气,可姚春瑜却是软的。舌头是软的,半吐着的尖儿像极了西施舌,腥气中晃着一丝甜味,硕大炙热的碳烤得他张了壳,汁水流淌着;乳肉是软的,勾人去吮、舔、咬,粒子却硬的像石头,要嚼、要吞下肚;腰是软的,塌下去的弧度色情的坦荡,线条纤美且紧绷,像条吃了春药的蛇扭动着躯体;穴是软的,红卜卜、湿答答,脆弱的穴口被热腾凶狠的肉刃插入,操这里、捅深处,都软得惊人。
原本冒着热气的一头黑发已然失了温度,甚至冰凉的搭在他的背部,七七八八的遮掩住了他的蝴蝶骨。他整个背都是湿的,有我舔过的水渍,有刚洗完头时落下的水,也有津津的汗水。
像雨打湿的花瓣,摇摇欲坠。
姚春瑜抱着自己的大腿,抽抽嗒嗒的喃道,“顶死了……要破了……”他吟哦声被撞得破碎且柔媚,他断断续续的喘着,像是下一刻就要呼吸不上来,死在这场欢爱中。
“骚货,”我压在他的背上,在他耳旁喘息着,“顶破了你,你才最爽吧,是不是?你就喜欢别人操死你,对不对?”
他摇着头,反抗着我的侮辱。
最后,闷热透顶的屋内,我抱起姚春瑜的双腿,他的腿弯在我手臂中,几乎是崩溃似的呐喊、呼救,饶了我……”他的手掐着我的脖颈后,划破了我的肌肤,沁出的血珠子又被他用掌心抚掉。
我不想饶了他,我想操坏他。
性爱过后,他赤裸着下半身摊在我的怀里,我也不想动弹,一起和他瘫着。我们顺着这间房内的窗户看向窗外。
“我们今天就私奔——好不好——明天永远遥远——”他几乎唱一声,歇息半会,咿咿呀呀的,难听死了。
“再来一遍吧。”他的穴蹭着我的肉棒,“你太棒啦。”
他夸我。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夸奖,我从鼻子里泄出嘲讽,他却眯眼笑着,眼角淌下泪珠。
而我更加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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