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里一头卷发的主持人正在举着话筒做现场报道,而对面的床上何池身上包满了绷带,看样子就像是一个补了又补的旧布娃娃。
昨天夜里,当康斯坦丁先生说出“门徒”这个词后,对方不发一言,带着女人直接离开。之后何池也被带回了私人诊所,包扎成一个粽子。
咔嚓,屋子的门被打开,重新换上医生工作服康斯坦丁先生走了进来。
“两根肋骨骨裂,手臂肌肉拉伤,轻微脑震荡,加上十几处开放性的外伤。不过还好,和你脑袋里的东西相比,这都是小问题。”白发医生先交代了一下身体状况。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可以趁现在提出来,我会尽量让你满意。”康斯坦丁坐在床边做了一个请提问的手势。
何池沉默了片刻,开口说“医生、律师、侍者,都代表什么?”
“一个代号而已”康斯坦丁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说“我们是一个群体,有一个松散的组织,个人会接一些和现行法律相悖的业务。”
“比如那个家伙代号是律师,其实是伪造文件的高手,加利福尼亚西部地区的伪造文件有三分之一出自他的手笔。”
“我的话,100公里内的这片地区绝大多数私斗造成的枪伤,中毒或者致幻剂成瘾问题,他们都会来找我。”康斯坦丁先生指了指自己。
“而侍者代表助手,是作为其他职业辅助角色的存在,不过他们其中很多人本职工作是打手或者刺客,就像你今天遇见的那个。”
随后康斯坦丁拿出一张照片,上面赫然是何池的房东,那个超过100公斤的胖子,照片上那个人拿着一个手提箱正慌张的翻越一道围栏。
“霍斯维特,墨西哥某个帮派的三号人物,前年因为内部斗争黑掉了一大批致幻剂从边境逃到这里,并且开了个不赚钱的旅馆用来做掩护,到上个月为止他的出货量已经占了本地瘾君子用量的三分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