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觉得白小飞这个建议可行,于是就问常温斌。
“常叔,你怎么看?”
“其实要想直接弄死它,我也有办法,只不过,你们两个说得也有道理。
“就这么让它死了,也太亏了,我也想看看白天这畜生到底是怎么害人的。
“就按着你们说的办吧,等到天亮!”
说着,常叔也不管我们俩了,直接掏出一根烟来,站在这老鼠相下面,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我心说,尽管这是邪神,可就这么明晃晃地在雕像面前抽烟,也有点奇怪吧。
不过常温斌倒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抽完了一根,第二根马上接上,不过半个小时候的功夫,一看过去,已经是一地烟头。
山里的夜晚尤其寂静,让本来心里浮躁的我,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我来到城市也有了一段时间,虽说表面上渐渐地融入了这灯红酒绿的繁华之中,可时常还是感觉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孤独。
那是一种感觉我不属于这里的孤独。
我来自乡村,来自那个从小连电灯都没有的地方。
我的根在那里。
沐浴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地睡着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外面有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传来。
那声音有点像是一个女人在低语,语速很快,似乎还带着哭腔。
在这夜晚听到,莫名地让人觉得有几分诡异。
“谁……在说话?”
我想开口问白小飞和常叔,可一开口,却觉得嘴巴有点张不开,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想坐起来,更是发现整个身子都沉得跟铁一样。
努力了好久都没能起来。
那模模糊糊的声音逐渐变大,或者说,逐渐变近了。
隐隐约约能听出来,那是一个女人在拜神。
“……求求……能不能……真的受不了……
“去死……什么死法都可以……呜呜……”
断断续续的声音,却似乎都落入了我的耳朵之中。
这人竟然好像是在求死,要死还拜神?
不可能,自己直接去自杀不就好了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求鼠仙杀掉别人。
“可以吗?可以吗?求求你了……”
那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极力地哀求。
听着声音,倒像是受到了什么很严重的委屈一样。
我又试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是动不了,不过感觉比刚才好了许多,也没办法,就只好先这么听着。
在一片黑暗中,我听到这个女人很快就离开了寺庙,脚步声走远之后,又很快来了一个新的脚步声。
是个男的。
继续跪拜,嘴里碎碎地念叨着自己想要被满足的愿望。
一个又一个……
这一晚上,我闭着眼睛,听到了好多人来来往往,讲述着自己想要被满足的愿望,光怪陆离,让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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