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靠北,他想听什么?
我的乳腺结节要爆炸了,到饭厅想拿杯水顺气,扫到碗里已经凉了的泡面。
真崩溃。一包面也肉疼。我吃着面流眼泪。
他从桌前走过,我说:“你搬出去我就告诉妈妈,看她会不会被你气死病床上。”
这是我的必杀技,我哥呆了好久,坐下,在手机上一通点,我瞄了眼,还好,没在骂我,在聊骚。
他和谁聊骚我也管不着,甚至他忙住了我必须帮聊几个呢,他那个已经下海的舞蹈班同学咋说来着,说我哥精耕细作,先天福利姬圣体。
隔天看到他账号更新了昨天拍的蕾丝,p成低饱和,灰扑扑的特朦胧,文案全是氛围感,我给他点了个喜欢。
想想又贡献一条评论:“阴郁妩媚的纯白天使,宝贝你太美了。”
上个号被封了,秽土转生后为了数据好,前几个评论他都会回的,他回我:“有老公夸夸很开心~”
我乐死了,饭桌上说起来,我哥本来就病态的脸色一下更白了,也不敢发火,冲我笑笑,眼珠湿漉漉的,猫似的扒了几粒米就回屋了。
好吧,确实是我犯贱,最开始他求我别关注他我也答应了,但,惹毛我哥,我哥就会毛绒绒地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半夜我正做梦呢,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我惊起,看到是我哥的银行转账,起床气消了大半。
没了睡意我刷手机,发现他竟然没删掉我的评论,也没移除我小号的粉丝。
我激动地翻了个身,很想笑几声,嘲笑那种笑,但又没忍住大哭出来,狠狠捶了几下床。
老房子隔音不好,他给我发信息,问我怎么哭了。
我回:“我是神经病你忍忍。”
他一直显示输入中,好久发过来短短一条:“你过来一下。”
我说我不过去,搞搞清楚我不是网路上的舔狗你一叫就过去的。
中午回家做饭,我还没把钥匙插进锁眼,一个伪娘就打开门冲我笑,还说主人欢迎回家。
我直接喷,同学这是你家吗,绕过他进屋,竟然没发现我哥,我慌了,问:“他跑哪去了?”
从大陆退学后我做保洁工作,擦一套玻璃五千台币,我力气大着呢,经常进少管所,那伪娘看我拿着玻璃器金蛇狂舞,怂了,老老实实把我哥抖落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本来是约好拍联动的,拍完了他突然说,说你性压抑,求我哄哄你,我就答应了,他说他在楼下便利店等着。”
我问:“他给你多少钱。”
那人比了个五,我脸都要丢尽了,手都在抖,我说:“我给你一万,你写个保证书,你以后把这件事挂网上挣流量你赔六倍。”
伪娘瞪眼,他是个大眼睛伪娘,当然,我哥的脸也是很权威,能和我哥拍互摸说明他账号做得好。他猛的抱住我撒娇说他愿意的,还说我和那群死肥宅一点都不一样。
这话我哥也和别人说,有时候我听到语音里有人问我哥,他或她是不是特别的,我哥爱不爱她或他。
不管是谁,那个“雪野Sora”都说特别,都说爱。
“屁啦,一个个嘴里没真话,转头告我性骚扰这辈子有了。”
我数了数钱,监督他写完保证落下真名才轰他走。
独自吃完了饭,我提桶下楼,我哥在长椅上发呆,黑长直的假发,穿着黑色女式和服,两只单薄冷白的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
我一脑门问号,指指他鼻子:“你拍完片就这样鬼似的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