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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从之终于高兴够了,“走吧,咱们回家,你想怎样我都随你。”
韩清韵嘴角一抽,她发现这家伙闷骚。以前多正经一人呐!咋一说到结婚就这么不正经呢?
啥叫她想怎么样就随她?她想,咳咳,她啥都没想。
已经到谈婚论嫁这一步了,跟处对象的时候就不一样。
这俩人已经不知道害臊了,眼神黏黏糊糊的。就这么你一眼我一眼的走到了家。
要不是大白天的,俩人就要拉小手了。环境不允许,莫从之遗憾得不行。
俩人回了四合院韩清韵的房间,这年代保守,加上还有师傅在装修,俩人不敢关门,就坐着也要离挺远,而且俩人都一本正经的,跟刚才眼神儿拉丝判若两人。
韩清韵,“你请了几天假?”
莫从之,“十天。”
十天?那岂不是在帝京不能超过四天?因为来回路上就要将近一个星期。
韩清韵叹气,“这几天你可能等不到什么结果。她不肯招人。”
莫从之想到施静香那个女人就咬后槽牙,“苏锦程眼瞎引狼入室。”
其实这里也有自己母亲的一点责任,她不该没有界限的无条件不求回报的去帮助一个人。
再怎么说也是两家人,怎么可能这么没有边界感的同住一个屋檐下?
哪怕是苏锦程不在家。
但也有可能是两个时代不同,所以连带人有代沟的关系,反正莫从之一个男人无法想象两个人得好到什么程度才不分彼此。
韩清韵从后世来的,她有同学也有朋友,唯独没有闺蜜。
她不喜欢除了亲人以外的人跟她太亲近,朋友嘛!还是应该要有一点距离的。无话不谈就更不可能了。
大概老一辈的人思想单纯。像施静香这么坏的人也少,只能说莫倩如倒霉,碰上了她这样心思叵测又心机深沉的人。
莫从之眼里都是阴翳之色,“能做到杀人,而且天衣无缝隐瞒了这么多年,注定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以我小时候的经历看,所以我从来没有小看她。”
提起来小时候的经历,韩清韵复杂地看看莫从之,张张嘴最后还是决定不要问了。
伤疤揭起来是要疼的。
莫从之看出来韩清韵想问什么,“想问什么你就问吧!”
韩清韵,“还是别了,那些不好的记忆,再翻出来你心里也不好受。”
莫从之笑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而且我是军人。
小时候那一点的挫折不至于变成我的心病。”
韩清韵竖起大拇指,“够坚强,那我问了。
你外公把你带走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莫从之,“她诬赖我偷看她洗澡,以这个为借口把我关起来,我不承认她就一直关着我。
把我关在没有光的杂物间里,整整三天不给我吃喝。
我以为我要饿死的时候,外公来了,我听见外公的声音,强支撑起身子,用杂物间里的东西撞门。
外公听到声音找到了我。
那时候我快要奄奄一息了,因为之前她就不给我吃饱饭,所以那时候身体一直很差。
别看我现在将近1米9的身高,我小时候因为她不给我吃饱营养不良,整个人像个豆芽菜。
我比杜致远大两岁,可我那时候跟他一样高。
外公见我奄奄一息,没功夫跟施静香算账。就抱着我要走,施静香拦住不许走。”
韩清韵,“……好毒的女人,她是怕你走了她会被苏锦程算账吧!?
要是你外公没回来,估计她会把你饿死。”
莫从之神色黯然,“她就是那样打算的,因为她把我关进杂物间的时候就是这样说的。
还说我父亲不会管,说我是个拖油瓶,我就是个多余的。”
莫从之没说的还有施静香经常掐他,掐得浑身是伤。反正穿着衣服也看不见。
母亲死了,父亲经常不在家,施静香还经常给他灌输,他父亲不喜欢他,他就是个多余的人。
说她施静香跟苏锦程才是一家子,是相亲相爱的两口子。还跟他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爹。
那时候他也就9岁10岁的样子,听了这些话以后见到苏锦程就像看仇人一样。
所以父子两个根本就没有什么交流。
韩清韵,“后面的事情我就知道了,你外公也没跟你父亲说清楚当时的情况,如果说清楚了,实际上她不会嚣张到现在。
唉,你们男人呐,为什么就不喜欢交流呢?”
莫从之,“我母亲是我外公的掌上明珠,她的死对老人家打击太大。
而且我母亲死后半年他就娶了施静香,所以我外公觉得自己眼瞎看错了这个女婿。
我外公一身傲骨,他看不上的人连句废话都不想说。
等我长大一些,能分辨好坏,才知道上了那女人的当。
那又怎么样?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苏锦程。他把我的杀母仇人养在身边将近20年,让他们衣食无忧的活着,这就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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