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浓白的精液从软烂的穴口流出来,跟软下来的阴茎一起,肠肉挽留般吮吸,赵梵有些痴迷这种感觉。
可男人的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鸡巴才刚刚抽出来,就听见他哥冷淡的声音:“出去,我要洗澡。”
赵梵知道最后一刻的“喜欢”就跟逼供似的,当不得真,但还是有一种被抛弃的难过和愤怒,“……哦。”
他很想留下,和普通的情侣一样,帮他哥清洗干净,可他没有勇气开口,他直觉到目前为止,已经是他哥所能承受的极限。
赵梵出了门,竖着耳朵听动静。
他哥像是嫌弃他的东西脏,在浴室里洗了很久,迟迟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射得那么深,他哥要怎么弄出来。
他不敢深想,十八岁的鸡巴,碰上朝思暮想的穴,一次根本喂不饱。
“操!”
他听见他哥咬牙骂了一声,摔了东西,然后在哗啦啦的水声中隐忍着,很小声地哭。
他额头抵着门,想告诉他哥——你可以哭的,你的弟弟已经长大了,可以安慰你,保护你,心疼你,只是有的时候不太理智,希望你不要太生气。
赵一然推开门出来的时候,赵梵在门边战得笔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衣服湿透了,勾勒出健硕的肌肉,眼里充满关心和期待,像只淋了一夜雨看见主人的大狗。
赵一然没理他,光着身体走到冰箱前,拿了两瓶白酒,往房间里去。
赵梵看见了他的凤凰。
他的背早已不是当年厚实的背了,如今削瘦见骨,肌肉只有薄薄一层,凤凰伸张着翅膀,在火海里仰头,时刻等待涅盘。
腰窝上有两道掐痕,是他的杰作,雪白的屁股还在发红,越接近股缝越红,是他的胯撞的。
“哥,我今天能……”赵梵慢半拍跟了两步,看着房门无情关上,失神呢喃,“和你一起睡了吗?”
看来是不能。
虽然不能跟他过夜,白天也不跟他说话,但赵一然还会找他做爱。
从那天开始,每次毒瘾一发,赵一然都会把他拽进房间,自己脱掉裤子,躺在床上,敞开腿示意他。
这个时候,赵一然总偏着头,不看他,不说话,因为意识还很清醒,内心在强烈挣扎。
他试探着让赵一然说喜欢他,但把赵一然逼到前后一起高潮,赵一然都没有松这个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哥是真的不喜欢他。
他哥的毒瘾很大,连着好几个星期,他沉醉在他哥紧致的小穴里,香甜的胸乳前,执念一点点松开,不再纠结上床睡觉的事。
他哥好像也放下了一些防备,会抓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下发出性感的喘息,会回应他的吻,会跟他说操哪里比较舒服。
只是不叫他小梵了,叫赵梵。
他哥的小梵消失了,压着他哥的是赵梵,一个占用了弟弟身体的陌生人。
对于这个半新不新的称呼,他有些不安,因为他哥爱小梵,不爱赵梵,以前生气了才会喊赵梵。
他知道他哥始终不能接受被亲弟弟上,可怎么办,他弟弟这么想上他。
他对他哥的爱情和亲情是融在一起不可分割的,鸡巴和穴贴在一起的时候,心脏也贴在一起。
他哥则完全分裂开。
他哥看见他背上纹的黑龙,闭着眼睛掉了眼泪,他不知道他哥为什么哭,他还没操进去呢。
他亲吻他哥的眼泪,他哥久违地打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好爱你啊哥。”赵梵捂着脸告白。
他每一天都在告白,眼神很狂热,期待他哥接受的一天。
“滚。”他哥的回应也永远不变。
他哥胃口很差,尤其是犯瘾前后,东西勉强吃进去都会吐。
他每天做红烧排骨,他哥偶尔能吃几口,他问好不好吃,他哥不搭理他。
他们成了只在黑夜里用鸡巴和穴交流的兄弟,白天他念念叨叨,他哥装聋作哑。
有一次他哥毒瘾来得很凶猛,他压着操射了两次都没有用,他哥惊恐挣扎着往客厅冲。
看不见的幻境逼疯了他哥,他哥求他给毒品。
他哥从来没求过他。
毒品是那么可怕。
“哥,你喜欢我吗?我是小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