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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滚,darling没有滚,我也没有走进公司。
我们没有说话,看向对方的默契眼神,已经传达出了一切。
我们一同走向了公共卫生间。
我还是和darling在公司楼下的公共卫生间搞了。
那个卫生间少有人用,但不代表不会有人来用,精虫上脑的darling与好久都没有做爱的我起初还是提心吊胆的,担心会有人看见我们这对狗男女大白天就在卫生间里搞。
darling拉下裤子拉链,从后撩起我的裙摆,挤开碍事的内裤捅了进来,所有的担心就都烟消云散了。
我双手撑在洗手池上,俯身抬起屁股。
正对的简陋方块镜子映出了我与darling。
带有凝固水渍的镜子把我俩的脸照得不清晰,我胸前的白衬衣纽扣被darling单手解开了几颗,露出黑色胸罩。
darling一手环上我又胖了不少的腰,稳固我的身体,一手横插进胸罩里,捏着大到跳出来的胸。
他后入顶着我,往我的深处顶去,或许我是太久没做爱了,没被顶几下,我就小口喘息,脸上烧红着发烫。
darling把胸罩往下扯,两个勒住的胸球明晃晃的在镜子里摇摆,我口干舌燥,一只手向后放,搭在了darling的手臂上。
darling用上了力,我知道他想干嘛。
他想把我肏出声浪叫,肏到高潮重新让他回到我身边,我忍耐着,即使脸颊染上红晕,我也只是小口地喘着。
啪啪撞击声中,摇晃的身体让我的视线迷失,我无法长时间看一个地方,我的小穴在流泪,在发烫,在滚烫地孕育情欲之花。
我的外套丢落在地上,darling把我贴身的衬衣拉下肩膀,他从后抱住我,啃上我肩膀亲的时候,勒住乳房的胸罩一下就被他的手解开了。
他揉着我的胸,在耳边说爱我。
我让他抓紧时间。
他抽出阴茎,扳过了我的身体,捞起我的双腿,从正面插了进来。
我把双腿向外张到最开,接纳这根治疗我的肉棒。
数钱、卡里入账、做爱是我人生中的三大快乐事,除此之外,没什么比做爱还要来得快乐了。
有人天生性冷淡,有人天生爱做爱,人与人是不同,我没觉得自己怪异,哪怕是得了性瘾,我也视作是小感冒,病轻和男人做几场爱就缓解了,病重就做十几次爱,做到世界一直变美好为止。
挂在我手臂的胸罩前后摆动着,darling的胸膛压着我的胸,压得好深,我的胸都被压疼了。
那根中用的肉棒在我体内抽动着,他吻着我嘴,我有些抗拒他的吻,可被肉棒填满的我,没能力去拒绝他的吻。
我被他啃得身上没一处是好的。
完事了穿上衣服,我从镜子中照了下被他亲淤青的胸与脖子上的红痕。
“下班我接你。”darling整理好衣服裤子,恢复成了人样。
我就想着和他干一炮,解决当下的生理欲望,不想与他发展长期炮友了。
拒绝的话说出口前,我转念想到我最近在躲大鼻子,担心被大鼻子找到或是撞见,但如果有了darling上下班接送的话,就会安全的多。
“嗯。”
我点头,把衬衣扎进了短裙里。
在卫生间里打了一炮,耽误了些时间,还好总助处悠闲,不按时上班都没人说。
我的直属领导是黄经理,他是个好领导,好领导是不会为难下属的。
我坐在工位上,闲来无聊看起了美妆视频,黄经理一个电话就把我叫去了他的办公室。
一个多月没见,本来没几年就退休的黄经理看起来更老了,头发乱糟糟的没有修剪,耳边两鬓的头发白了大约有几十根。
这哪像风光的太子爷,这明着就是太子爷身旁的老太监。
我朝老太监娇娇地唤了声黄总,老太监做了一个手势,让我走近,来给他按摩按摩。
我把扎进去不久的衬衣从短裙里拉了出来,解开胸前纽扣,手绕到后面把胸罩扣子打开,双腿一张,骑坐在了黄经理的身上,先给他来了一个‘洗面奶’。
对于我身上的吻痕与胸上的淤青,黄经理没说什么,他也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又不是被他包养起来的女人,我想找男人,他拦不了,就算他包养了我,依我不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性格,我也会偷偷去找男人。
黄经理闭上眼。
或许是眼不见为净,或许是那张写满熬夜的脸真的累了。
我捧着双胸在黄经理的脸上轻蹭,他脸上新长出来的胡须扎在我的胸上,痒痒的,带着刺疼。
“黄总,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我一颗一颗解着黄经理的衣服扣子。
黄经理无声地摇头,手拍了拍我的屁股,手就从我的裙底伸了进来,隔着丝袜摸我的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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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经理的衣服全解开了,我贴上了他,拿胸去蹭他的胸膛,上下打着圈地用胸给他揉着那副他快要躺进棺材的身体。
从上到下。
我顺着他的身体向下,为他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半跪在地上拿手搓他的阴茎。
那根蜡烛细般的阴茎在我手的作用下,支不起来,很不给我面子,我就捧着胸,把阴茎夹住,上下摩擦着。
“我快不行了,在事情爆发前,你们几个女孩子,我想来想去,是带不走的,到时把你们牵扯进来,是一桩接一桩的麻烦,我已让她们几个去试了,你们都不跟浩爷,就剩你了,你去试试,你愿意跟着浩爷,你就跟,不跟的话,我就拿两百万给你,当遣散金。”
听到此话,我手一松,那根阴茎软趴趴地落了下来。
我这是失业了?我这是……好运走到了头吗?
“不要沮丧,日子会好起来的。”黄经理脸上有难掩的悲楚。
我不沮丧,我就是被突然的裁员惊讶到了。
是什么原因令我失业呢?我问黄经理,是不是因为darling老婆来闹事。
黄经理说她算个屁,是他自己要离开这个地方。
我听懂了,太子爷高迁,我等这些‘后妃’带不走,不想给其他人留便宜,索性就把我们解散了。
这样一来,我就想得通了。
谁家公司遣散金会有两百万,我拿着这两百万的遣散金,凭我的年轻美貌,何尝又找不到好工作、好男人呢?
我拿遣散金之前,要去服侍黄经理口中的浩爷一晚,这是黄经理给我们找的靠山,四个前辈手里估计有比浩爷更好的资源,或许又是她们觉得两百万的遣散金比那个浩爷划算,竟没一个人肯跟浩爷。
我因‘工伤’,再加上躲大鼻子一段时间,没有赶上去服侍浩爷的时间,现在我回来了,黄经理就为我安排了。
下班后,darling在公司楼下接我下班,他买了车,新款奔驰。
但再贵的车,在车内安了一个儿童安全椅就会‘掉价’。
我上车后,借着扣安全带时,往后看了一眼,darling注意到我的眼神,说道:“我老丈人给我买的。”
我能说什么呢?我不可能像他那样不要脸地说,你老丈人那么好,让你老丈人给我也搞一辆这个车吧。
我只能苦笑说道:“你命可真好,出轨找小三都闹到快离婚了,你老丈人还肯给你买辆这么好的车。”
darling挠挠头,只顾傻笑着。
他送我回家之前,载我去商场逛了一圈,买了几万元的珠宝讨我欢心,想要抹去我们之前的新仇旧恨。
我是个有便宜就占的女人,几万元的珠宝,它也是真金白银买的,我就装傻不计前嫌,假装与darling重归于好了。
等过个一年半载,确定大鼻子不会找我麻烦,而我搭上那个被黄经理都要称之为浩爷的男人,我就一脚把darling蹬了。
我没让darling知道我现在具体的住址,我们找了一个我住址附近的地下停车场,在车里干了一炮后,就各回各家了。
次日,darling在小区门口接我上班,上班前他拉着我在他的新车里又干了两炮,下班后又在老地方停车场,在车里做了一回。
连着几天都是这样,我烦了,我腻了,重复和一个男人做爱做得我脾气暴躁。
还好与浩爷的见面日子到了。
我和darling说要陪领导应酬,很晚才会回家,让他不用来接,就坐上了黄经理的车,前往目的地。
见面地点在郊外租的度假别墅里,没见面前,我以为会让黄经理叫爷的男人会比黄经理老,一见面,看见浩爷的脸长得方方正正,眯眯眼,比黄经理年轻。
浩爷是普通的中年男人长相,就是腿有点残疾,杵着一根手杖,走起路来,右脚会跛。
黄经理让我叫人,我乖巧地叫了一声浩爷。
浩爷和蔼,问我平时喜欢做什么?
睡男人算吗?
“我喜欢跳舞,做饭,读书。”
黄经理帮腔:“跳舞好,来,给咱浩爷跳一段舞。”
我顺从点头。
站在屋里最宽的客厅,我说道:“跳舞是没问题的,只是这里窄了,影响我发挥,浩爷,你这里有更宽、更亮的屋子吗?”
自然而然,我被浩爷从客厅请进了卧室,我穿着高跟鞋就踩上了床,招手让看入迷了的浩爷上床,要他和我一起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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