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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学徒提灯走在回宿舍的大道上,沿路看见一个大块头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跑来,定睛一看居然是大师兄,弓背弯腿,手在长袍里藏着捏衣领,长袍松松垮垮裹着,明明是健壮庞大的躯体,居然全身只有小腿赤裸露出来,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面色绯红,眼眸含水。
他们没见过师兄这样衣冠不整的模样,疑惑鹰匆匆忙忙是去哪儿,还顺便夸赞了鹰刚才在露天酒会上表演的剑术实在绝妙。
鹰没理会,问雀在哪儿,这对现在的鹰来说是十分重要的问题,几人没意识到大师兄的不耐烦,谈笑风生,你一言我一语没一个正经回答的,最后说没见到雀,没注意他去了哪里,搞得鹰越发烦躁,发火瞪着几人,捏紧拳头。
“见到他,帮我转答,说我在老地方等他。”皱眉冷语,鹰匆匆拢衣离去,没入沉沉凉夜之中。
“刚才大师兄用完剑法身体就发出异热,居然现在都还没好……”其中一人喃喃自语。
“异热?”
“是呀,烫极了,我们想给他脱了衣服擦汗,一碰吓一跳,他说无碍,是剑法使用太过火造成的,最后将就一下,把旁边的薄纱衣拿来,给他换上,加一件袍子挡风。”
“我看你就是想看大师兄的身体吧,三天两头的扒着人脱衣服。”
“才不是呢!他里面可是穿了的……”
几人嗔骂嬉笑而去,落在最后的人回头,向鹰离开的方向眺望,长路漫漫,树林层叠,一片漆黑的夜里,这条路的尽头只有山顶的灯火,微弱闪烁。
那人知道雀去了哪里。
之前酒会时,众人听了师傅的教诲,得知全师门将由鹰教学剑术,便一片欢腾着吵闹,要鹰赶快演示剑法,鹰不得不上台,在众人如梦似幻,沉醉其间之时,那人忽然被撞了一下,原来是雀路过,脚不小心把那人碰醒了。
那人想要问责,看见雀前头是师傅,两人似是要离开酒会。师傅向来不爱掺和年轻人的玩乐,也拉不下身段,每每到了节日欢聚之类的活动都只说一段祝词便离开,这次估计也不例外,不过带走了雀倒是少见。
近来雀和鹰因为共同练习的关系,走得亲近,不管做什么都可以看见两人站在一起,看着十分碍眼。
那人心想,若是自己站在师兄身边就好了,雀根本不配。出于私心,面对鹰的询问,那人选择了沉默。
“呼……呼……”
呼吸越发沉重,布料衣物都显得累赘闷热,包裹着身体如同棉袄。
鹰一路问遍了人,找到厨房、澡堂和宿舍,各处都没有雀的踪迹,明明刚才酒会还坐着喝酒的,一演示完剑术就不见了,当时他还没急着寻找,打算等夜深人静再说,谁知身体状况越发不对,闻着酒气,几杯下肚,眼睛口舌便渐渐湿热,阵痛炽热弥漫全身,紊乱,在身体里乱窜,像是有火在全身游走,灼烧他的身体,热到浑身冒着冷汗,打抖,想缩起来,虽没有像上次那样惨痛,连颜面都无法顾及只能翻滚嚎叫,但是如今回想起来就害怕恐惧,他再也无法忍耐,说笑几句,坚持了一会儿,坐不住起身离开。
越找越烦躁,越找越恼火,看见那些学徒嘻嘻哈哈的样子就想狠狠教训对方一顿,让他们一并尝尝自己的痛苦,他喉头里含着一团火。
而同时,雀正在师傅的房间里,师傅拿出几张信封,说是桃花岛的人几次寄信,想要雀去那边交流学习,如今雀已经学得七八成,是时候踏上路途出发。雀乖巧低头坐着,想到师兄的毒咒,欲言又止。
见雀踌躇犹豫,师傅叹息道:“这些日子我下山,几次和魔教教徒交手,以前落下的病根复发,腿脚也不如以往利索,听说桃花岛上的南灯大师神医妙手,但是常年避世不出岛,你若是亲自去,表明自己的契血身份,他想拿血研究,说不定也能请得动,让他来为我老头子看看腿。”
说话的时候,满头苍白的师傅好像一瞬间老了,雀抬头望向他,悲从中来,急忙允应点头,保证绝对会请来大师。
“我老了,走不动了,只能期望你们了,一定要争口气啊。”
出屋,抱剑望月,叹息岁月蹉跎,英雄迟暮,又想起刚才师兄为众人演示了剑术,算时间现在正是毒发,应该在等着自己,雀快步回到宿舍,没看见鹰,一旁人转告鹰的话,又笑嘻嘻问老地方是什么地方?
雀当即为难地笑笑,退出宿舍,往山上而去,赶到破庙的时候,对方正双手抱胸,靠着了望塔偏头远眺,外袍被风吹得微微摇摆,松松垮垮裸露出小半肩头,巨大的胸肌呼之欲出,小腿从下摆露出来,里面似是什么都没穿。
察觉到来人,鹰扭过头,借着破庙烛火光,雀看到鹰怒气冲冲的表情,眼眶湿润,面色异常绯红,果真在忍耐毒咒。
雀上前开口,想要解释,鹰直接上前,揪起他的衣领,外袍滑落至手肘,衣裳宽敞大开,里头是一件薄短纱衣,覆盖在结实的肌肉上,白色布料作的内裤,将下体裹成一包,除此之外都没穿,看着十分清凉,但靠近却能感受到滚烫体温。
', ' ')('鹰怒吼:“你去哪儿了!”
“我……”
“我找你半天!你知道我等不起吗?万一毒发身亡怎么办!为什么你不打一声招呼!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可、可是我、我也不想……师傅他……”
“我受够了,每次都要胆战心惊,怕你不见,怕找不到你……万一你死了,我怎么办!我……”鹰仇恨着,愤恨着,使劲摇晃雀,几乎把雀的五脏六腑摇出来,话到最后咬着牙吞了字,说不下去。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雀拼命的道歉,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过错。
正说着,鹰软了身体,松手头搭在雀肩膀。
雀耳边呼吸沉重,鹰这具身体散发着热气。两人背后的天空亮起大片烟花,山下似乎在庆祝什么节日,照亮了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雀小心翼翼地斗胆伸手,想要搭上鹰的背,和他拥抱,没想到鹰一把抓着雀的肩膀推开,在烟花里垂手,任由外袍脱落,只剩清凉透明的纱衣,短薄似裙飘摆,近乎裸体,只剩内裤包裹遮掩,他将身体展示给雀看。
鹰转身爬上了望塔的梯子,居高临下地站在梯子上回头,俯视,屁股正对着底下的雀撅着,饱满肥硕,两条能夹死人的健壮大腿中间夹着一条柔软的布,是内裤,浸湿了一些,看得一清二楚。
鹰喊道:“上来,上去做。”
从没见过这么直接又粗暴的勾引,却十分有效。雀直勾勾盯着那饱满圆肉大屁股,眼睛一眨不眨,喉咙有些干渴,吞了吞口水,手脚并用急切爬上去。
了望塔很高,远远传来烟花轰鸣,接连不断的花火在夜空里绽放,消逝,照亮了鹰的半截脸庞,山风吹起裙摆一样飘摇的纱衣,鹰挺起胸膛,像一张拉满的弯弓,坐在雀的阳具上上下来回,连接处发出交合的啪啪水响,他健壮的大腿夹紧,肌肉紧绷,扬起下巴,手向后捞雀的脑袋,脖子被雀吮咬,乳头被手指揉捏玩弄,纱衣粗糙的质感在敏感的软乳上摩擦,渐渐充血肿胀。
“啊……啊……”
鹰发出喟叹,鸡巴竖立,动来动去,流出湿漉漉的前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一被插入就好像所有不适都缓解了,鹰顾不得其他,紧嗦阴茎,绞紧了想榨出汁。雀拢着鹰的腰肉,纱衣层层叠叠被推到腰胸上,操了一会儿又变成跪地扶腰,激烈挺动,将鹰射了个腰腿发软,手紧握拳,脚趾舒张,趴地喘息,屁眼还随着呼吸蠕动收张。
鹰后头还含着阳具,磨磨蹭蹭地挠人心痒上下吞吮,扭着腰扶着栏杆,远处的烟花照亮鹰的脸,微张的嘴唇很湿润,鹰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蹭到穴内凸起就敏感地嗯哼一声,急促喘抖了一下不愿蹭了,怕射出来,雀等不及,一个使劲,把他压在栏杆上,鸡巴故意朝着敏感点来回摩擦,公狗一般操得鹰整个人上下颠簸,腿脚发软站不直,啊啊叫着不要那里不行。
连接处糜烂湿软,敏感点被碾碎一般猛烈挤戳,鹰被撞得不住向前逃,身体无法自控地抽搐扭动,声音情不自禁发出呜咽,鸡巴外翘,点头,马眼酸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白浊,所有都落入下面黑漆漆的地方里。
高潮意犹未尽,身体酥软,酸胀无力,鹰被抬起一条腿,搭在栏杆上敞开洞口方便进入,他扭回头,默契地和雀的舌头在嘴里纠缠吸吮,吻得急了,嘴角湿漉漉的流下涎水,后来便直接双脚搭在雀的肩上,后背靠着栏杆,屁股蛋子紧紧贴着雀的胯部,他身体悬空离开了地面,庞大身体重量全在鸡巴身上,自虐般任由,甚至是希望那根东西重重操进最深处,将他的身体内部捣得鲜血淋漓,把他内脏操烂。
鹰扭头舌吻,雀湿润的根部毛发湿漉漉纠成一团,抽插期间,瘙痒着嫩软的穴口,阴茎洞穿深捅,硬邦邦的操开他的身体。一双粗壮的长腿无助地在黑夜里随着律动颠簸晃荡,鹰咧嘴,吐着舌头哈气,巨大的胸肌在雀眼皮底下弹动,红润奶头又大又肿,一片麦色上下飞舞,雀低头一口叼了,让那奶子再不能乱动摇晃勾引。
操得久了,雀分出手来抚摸鹰的脸庞,看鹰的粗眉依旧皱在一起,不过和平时的厌恶表情不一样,那张脸充斥了情爱中激动的绯红,眼角湿润,口水含不住流到了脖子,双眸空洞,像是被操爽了,魂都丢了。
虽然看起来鹰对手指的爱抚一点反应都没有,但连接处的肉穴微微咬吮抽搐了一下。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异热当然是消退了,脖子上的金文也黯淡许多,血清一来,疼痛也随之舒缓,渐渐恢复如常。鹰当然很满意,但放松舒缓之后,随之而来的又是现实无尽的厌烦。
无法容忍,他受够了,每一次,每一次使用剑法都要依靠雀的帮助,永远被束缚,永远不能翻身。
“啵”的一声分开黏腻的下体,连接处藕断丝连,鹰还未平复呼吸,腿都合不拢,岔开躺在地上,胸脯起伏,他捏紧拳头,撑起身体,雀扶他,鹰一把将其挥开。
“走开!”
又来了,又是阴晴不定的发怒,简直莫名其妙!雀被手臂挥得
', ' ')('有些生疼,刚才自己尽心尽力的服侍解毒,结果居然是被如此对待,一切情爱中的温存亲热都是假象,这个人的真实本性就是如此凶暴无情!雀不禁有些愠怒,大声气道:“你以为我想管你!”
说完就扭头就走,鹰自然不会留人,他最不愿在别人眼皮底下是一副狼狈可怜的姿态,尤其是这样刚被压着操完,像只落水狗的模样,他巴不得雀赶紧走,好留他一个体面,谁知雀又转了回来,委屈地扁嘴含泪,明明气也未消,却默默想扶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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