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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起头,看见那个人居高临下地用冰冷的目光,以最厌恶的眼光俯视他。
“你这种垃圾就应该去死。”
雀俯身低下头,在他耳边缓缓诉说低语。
“你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最被人耻笑的死法死去。你不会是江湖英雄,在铁骨铮铮的战斗中消亡,也不会是享尽人世繁华之后寿终正寝的老者,你是活该在众人眼皮底下沦为笑话,被活生生嘲笑羞愧而死的垃圾。你的每一次见人,每一次打斗对决,都会被人提起你今天在这里的所作所为,一个威猛的怪物,张开他的双腿,在众人面前如痴如醉地发骚被操。没有人会再高看你一眼,你会是在这江湖上最底层的垃圾,他们提起你就会提起今天,提起你是如何下流丑陋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任人奸淫。”
雀的眼刀漆黑锋利,一刀一刀将怪物刮开,掏出来,呈现在大众面前。
面对着众人的目光,怪物胸口起伏喘息不止,似是羞耻似是兴奋,他有千言万语不满要表达宣泄,但终究化作唇边微热喘息,吐出白气。
“你还有什么要说?”
“……我没错,我没错!我一点都没错!”男人声音由小变大,一遍遍重复,怒吼到双眸愤恨发红,“我想活下去只能入魔,这有什么错?你们哪个不是踩着千百尸骨活到了今天,成王败寇,弱肉强食,你们手上沾的血不比我少,你们和我没什么分别!”
“事到如今,你还不悔悟么?你们吃掉的那些平民百姓,那些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呢?”
雀环抱住鹰的姿势十分亲昵,头挨着头,语气却十分冰冷。
被说中痛处,鹰咬牙切齿闷哼出声又不知能辩驳什么,他像是被把尿一样按住了双腿,展示给台下的观众看,并拢不得,屁眼呼吸缩合间,吐出一股白色。
他们都看到了鹰的隐秘之处如何淫乱,甚至吐出对手的精液,鹰顿时呼吸紧张停滞,下腹发紧绷着,又急促地喘息想躲藏隐蔽,嗯哼呻吟之间居然不情不愿地有了感觉,竖起鸡巴。
“你说成王败寇,普天之下,哪有一个当众敞开屁眼的王者呢?就算你称霸武林,人们也只会在背地里耻笑,说不定还会以为你是靠屁股获胜的,他们还会说,你练这一身腱子肉大粗腿就是为了夹住男人的腰,因为他们看到你这块头都吓得到处乱窜不敢靠近,你只能靠大腿屁眼钳住那些男人,真是无耻淫秽。你以为你真的会被敬仰么?简直是笑话,你在天下人面前丢尽了颜面,台下全是你的仇人,你完完全全变成了妖魔鬼怪,所有人都想杀你都恨透了你,你还妄想成王,人人敬仰,功成名就么?”
雀的嘴距离鹰的耳朵很近很亲密,说的话锋利狠毒,句句扎心见血,但是听起来语气平静柔和,轻声细语,娓娓道来。
只要自己能够活下来,爬上顶峰,杀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照样能名震天下,称霸武林。鹰原本是这样想的,忍辱偷生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他想起他一开始为什么要以欺负雀为乐,他想起他为了在魔教里得到更高地位更强大力量而拼命屠村。
在他出卖他人苟活的第一次,在他甘愿跪在教主面前的那一瞬间,他内心里有什么东西粉碎了。
他拼命在雀身上,在杀人这件事上获取那些东西。
现在又被雀轻易粉碎了,必须要花费数十年,杀掉一代人,然后再把寻仇的后代亲戚友人全部杀光,但这样也不一定能挽回他早已粉碎的自尊。
从小到大,他总是一直在亲手打碎的,用流血的手坚持拼起来的自尊。
“住嘴——”
难以想象,一个强壮高大的怪物,在极度愤怒之下挥舞起了疯长的利爪,甚至对准自己的腰腹,穿肠而过,直直捅入贯穿,把背后的雀逼退。
雀后跳两步,鹰起身抽出利爪,腹部满是鲜血流淌,站起来滴答落在脚边。
两人拉开距离呈对立站在台上,鹰手捂住腹部,口里吐血。剧痛使他整张脸皱成抹布,他抹了抹血,再站直,已经完好无损,双手利爪为刃,向两旁一挥,做出摊手的姿势,浑身赤裸鲜红纹路闪耀出奇异光芒,如同岩浆横流侵蚀。
他们有过很多次对决,少年时代的刀剑练习,重逢时拳拳到肉的斗殴,鹰一步步舍弃了他的剑,而雀则越发握紧手中的利器,双手将剑举在面前,神情坚定,摆出防御的姿态。
铿锵——
空气中,利爪与刀剑相撞闪出白色火花。鹰的招式和他的个性一样极为激进强硬,打得雀节节败退。雀连连招架了几个回合,从台上的前边打到后边,鹰的怒吼响彻整个大厅,专门攻击雀的下三路,誓要将雀的第三条腿都给削断。
但在众人面前赤身露体是一种极大的耻辱,伏地佯攻的动作暴露了双臀后穴,奔跑让鸡巴在众目睽睽之下摇摆不定,每一次强有力的对撞,鹰被震得后退,脚后跟摩擦立定,他的后臀肥肉便弹软一震,前头胸肌也跟着狠狠震。
台下不断传来吹口哨和拍手叫好的声音,每次都是鹰被弹反后震的那一下,
', ' ')('羞辱无比。
本来持久战是鹰的优势,他应该慢慢耗尽雀的体力,但在浑身赤裸,众人侮辱目视的情形下,鹰止不住气得浑身发抖,疯狂大叫如失去理智的兽类。
红纹发红发热如火焰燃烧,包裹了这只发狂野兽的身躯,鹰连连攻击发狠,像是要证明自己不好惹似的,打到气喘吁吁也不愿收敛力气,他被激到疯魔了,砰的一声从上往下,眼看就要砸烂台子,而雀这边气都不带大喘,眼睛专注地盯着鹰的攻击,硬生生在最后一秒瞬间改变防御招架的姿势,用出四两拨千斤,将力道转移,鹰本就气息不稳,这样力气一被化解甩出,大块头整个狠狠飞撞到了石墙上,深深砸出蛛网大坑。
一步两步,雀缓缓走到鹰面前,一言不发,本应再次将鹰抓起,却无什么动作。
雀在等什么,从刚开始只防御不进攻的攻击方式鹰就感觉到了,雀不是要抓住他控制他,雀是在等。
“连在这里你都能惹出如此大的动静。”
望着伤痕累累,深陷在坑墙里瘫软的,终于沉寂的狂兽,雀自言自语喃喃道。
鹰双手流血,微微抬起头来,旁边的石子碎屑往下掉,想回击什么,忽然心脏猛地一震,红纹并没有发出光芒,但身体却如战意高涨时一般炙热无比,内部浮起需要被安抚的急燥,深处传来令他恨透了的也令他无比蠢蠢欲动的饥渴。
他狠狠抬头瞪雀:“你做了什么!”
“这不是正合你意么?”雀眼眸混沌漆黑,在鹰面前撩起自身下袍衣摆,一根挺立的阴茎竖在鹰面前,鲜活的,硬邦邦。
令鹰难堪的是,盯着这根东西,他的身体居然浮起本能的渴望,屁股湿润。
鹰想挣扎站起来,但双腿站不直,众人仰头看着台上,四肢发达的野兽捂着屁股满脸发热通红,腿中间滴下一滴又一滴透明液体,藕断丝连。
为什么身体会如此情热,鹰再清楚不过,是春药,妓院里最不缺的就是春药,而能够中春药的手段实在太多,空气里的熟悉熏香,那桶淡粉色的血水,都是下药的方便选择。雀在等的,便是春药的发作,他不是不想捉住鹰,反之,他早已做好了所有准备,必须有百分百把握才出手。春药也好,对决也好,还有台下的武林豪杰,这些都是早已安排好了的。
他恨透了鹰,碎尸万段不能解恨,他要鹰身败名裂,以人人嘲笑嫌弃,尊严被狠狠践踏的悲惨方式活着。
看着台上这一幕,台下不知谁噗嗤一声忍不住了,接连着,大笑声哄然而至,此起彼伏,环绕四周,鹰瞪大眼看着所有人,指着他嘲笑的,跺脚捧腹的,掩面讥讽的,没有一个人不把他当笑话,中间夹杂着一个大男人,真是淫贱,不知羞耻等等之类的话语。
“师兄,你可别气死了。”
鹰眼前一片白,不知是气的还是应激的,一瞬间他失去了所有知觉,只剩下满脑子的嘲笑声,雀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神智。
鹰才发现自己头着地,被狠狠撑开了大腿,像展示一样,雀拍他的屁股,声音又大又响亮,扇到他的蛋和屁眼,巴掌高高扬起拍下来。
鹰嘴里大叫辱骂,激动无比,可众人分明看见他的鸡巴勃起,屁眼扇的时候还溅出了水。
“还不闭嘴?”雀猛地提起鸡巴操进鹰的洞里,鹰瞬间就哽住了喉咙,穴肉缩紧。
“好紧……”雀吐气叹道,眉头忍不住微微皱起,他的阴茎被咬得厉害,便只好更是用力操软这强硬的狂兽。
鹰脑袋歪到一边,生理性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双脚朝天,腿被横着压成一字,大块的肉屁股被抱住。雀的鸡巴在鹰两瓣厚实屁股里头不断操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底下哄乱的不知是笑声还是议论声。鹰眼前被泪水模糊,看不清只能喊住手,穴肉抽搐。
雀嘶的倒吸一口气,道:“你叫得好大声……在人前被操,就那么兴奋么。”
嗯哼之间,鹰的马眼一酸,鸡巴射出一条弧线,尿浇到了自己脸上,尿完之后便是腿软虚脱,丢尽脸面。
“真恶心,师兄。”
鹰瘫软喘息,一声不吭,只有穴肉微微颤抖吸嗦了一下,泄露了情绪。
“以前我就这么觉得了,师兄你每次都像个小孩一样失禁,但是又不像是怕的……啊,你是饥渴难耐吧,敞着屁股,希望大家都能看见你的屁眼,都来操一操你。你看看你的鸡巴,被大家这样嘲笑,反而兴奋得流水。”
雀的阴茎在湿润的穴里微微缓慢地磨起来,手轻轻握住鹰的龟头,拇指揉马眼。
“但是啊,师兄,根本没有人操你,他们怕你,他们厌恶你,你就不要拿你的男子气概做挡箭牌了,狡辩再多,我作为一个从小就操你的男人还是多多少少知道的,师兄,你最喜欢被鸡巴填满的感觉了。”
说着,雀的手指从龟头一路经过睾丸会阴,来到鹰的穴口。
“你知道的,你总是又脏又臭,说是男人味,你的后穴也一样不清理,其实我小时候不敢说,但是你那块儿被我操过之后一时半会儿还缩不回去,圆圆一个大
', ' ')('洞,别提多难看了。而且我们第一次你还出血了不是吗,那里一点也不漂亮也就算了,咬起人来还特别凶,动不动就有脏东西出来,一兴奋起来就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做到出血合不拢还不愿停下来,你的后穴真的和你的性格一样,恶心。”
最后恶心这两个字被强调得很重。
鹰从来没有听过雀这样真情吐露的抱怨,以前他也从来都不允许雀有抱怨,一抱怨就凶恶地瞪他,所以鹰也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屁眼竟然是这样遭人唾弃。
听了这些话,鹰居然短时间动弹不得反应不过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也没能说什么,只是想要那根鸡巴快从他体内拔出来,眼角发红地挣扎了几下,倒挂的姿势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被侮辱后一跳一跳的射精。
精疲力尽,鹰脸上沾了精液,做不出动作说不出话,他被拉着,向众人下跪,两个手臂被往后抓牢了,雀的鸡巴在他身体里向前一挺,操得鹰腹部向前,啊啊呻吟,声带嘶哑。
“你应该向他们下跪,向他们赎罪。”
鹰不说话,咬着下唇,粗眉皱在一起,挺着摇晃的巨大胸肌,绝不开口。
等了半晌,雀失望透顶。
“人渣垃圾去死吧!”
疾风暴雨般激烈的操弄让大厅响起啪啪啪的回响,剧烈的,带着男人难耐的痛苦呻吟。
体内一股热流喷涌,鹰嗯啊大叫,趴在地上往外爬,熟悉的紊乱的内力真气再次在他皮肤底下混乱冲撞。
雀掐着鹰的腰,同归于尽般疯狂将两人的内力平衡打破,爆体而亡有时候很可能是双方一起。
鹰用尽全身内力抵抗,却发现对方灌输的内力早已超越了他的极限,震惊和激烈的操弄之下,鹰眼睛渐渐上翻,七窍流血,阴茎也跟着直直挺立射精。
鹰在高潮中晕厥过去。
晕厥前,他闻见奇异的花香,听见熊熊大火燃烧木材的声音,还看见雀大汗淋漓抱他的样子。
鹰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大梦。
回顾一生,一步错,步步错。追求执着到最后还是落得一场空,他拼命死死抓紧的,贪恋的,都消散如烟。最后手中握住的,唯一剩下的,是那个男人身体的温度。
……
“就是这个人吗?”
“看起来和你长得好像啊!”
“你怎么看清他的脸的……啊,他醒了!他醒了!”
昏暗的牢房里,三个孩童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了怪物,被铁锁链锁成“大”字的姿势,披头散发的凶猛壮兽垂头立在中央,肮脏的身体只留有最底线的破布裆遮耻,头发里的眼睛发出悚人的红光。
“好可怕……他真的是我的生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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