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内射了站着挨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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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破了处的女孩,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的剧烈抽插。

里头刚刚撕裂,他不好好怜香惜玉也就罢了,还用力的压着她在车门上,从后直插直入的抽插起来。

期间发出“噗嗤噗嗤”的肉棒与穴洞的摩擦声。

黎倾这个时候,特别害怕有人忽然从身边走过去,这里虽然是私家停车层,可是窗户门敞开着,若是有人经过,一眼就能看到他们在这里做爱。

好在此时外头大雨倾盆,她的这个担心应该不成立。

陈易就着这个姿势,不停插了女孩十几分钟之后,才心满意足的抽出了湿漉漉的肉穴,但是他的阴茎依旧挺立着,半点没有软下的迹象。

黎倾被他一抽出来,小穴感觉空落落的,仿佛还有凉飕飕的空气往里灌入,顿时觉得空虚难受得很。

等空虚消散了,她又觉得又痛又酸,连站都站不稳的感觉,她只想打他,一只手就去捶这个粗暴的坏男人。

陈易一只手就包住她小手,含在嘴里亲,一把横腰将她抱起来,“别打了,哥哥今晚肯定让你爽飞!”

黎倾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完全没想到他还敢说今晚,继续打他:“我不要了,痛死了。”

男人才不理她的反抗,抱起她就往家里扛,踢开了门,把被剥得光秃秃的人儿往床上一放,大鸡巴随即就又硬了起来,真他妈想再肏一万次。

黎倾气得背过身子去,她刚刚看他的眼睛,又是一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表情,她怕了他了,不想再来一次了,现在只想静静的躺一会儿。

“陈易哥,我累了,你放了我吧,明天再让你肏好不好?”

“明天哥哥要去队里了,得有一段时间不能操我的小嫩逼了。”陈易说着这样的话,一点觉得自己过分的感觉都没有。

他一抬眼,看到黎倾翻过去的漂亮后背,她笔直的双腿大大的敞开着,刚刚被他操过射过的小逼穴,一片狼藉,湿漉漉的还带了点儿粉。

那娇嫩的阴唇,不知为什么竟然已经有些肿胀起来,一股白色的精液,缓缓从她的湿缝里流动出来,刚好滴落到他刚洗好的床单上。

陈易是个有洁癖的人,此刻看着这一幕,却一点儿嫌弃的意思都没有。

相反他觉得爽到鸡巴又硬了,只看着这一幕,他就能直接看硬,想直接再给她补一发。

但小姑娘的阴唇有些红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陈易难得良心发现的凑上去,伸手挑开她两片娇嫩又红肿了的阴唇,下意识的问:“很疼吗?怎么有些肿了?”

他不问还好,他这一问她就想哭!

“呜呜,痛,痛死了!你再插我我就要痛死了!”

陈易看她这样就想笑,还坏得要死的安慰她:“放心,痛是不会死人的,空虚没男人鸡巴捅才会死人,知道吗?”

“我,我,我不知道!”黎倾简直要被他气死了,没看见她痛得都肿起来了吗!

陈易见她真的痛得红了眼眶,取了柜子里的薄荷膏,打算给她抹一抹。

黎倾有些抗拒,她毕竟是个实习医生呢,也知道不是什么药都可以往私处上抹。

不过当她看到外包装,写着婴儿都可以用之后,也就没有阻止他掰开她双腿,试图往她红肿阴唇上抹药的手了。

“打开一点不会吗?”陈易见她还死活不肯打开双腿,给他往里送药,觉得她可真是作出天际了,“哥哥没看过你逼吗?再不打开我就肏烂你。”

“你就使劲儿作吧你。”

陈易觉得自己又硬了,好几次抹药都抹不进去。

他干脆就把薄荷膏往自己阴茎上抹了厚厚一层,将又躲到被子里当缩头乌龟的女孩给抓出来。

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人拉过来,顶开她的双腿,硬挺挺的肉棒,顶在她湿漉漉的阴道口处,狠狠向前一顶。

涂抹了厚厚一层薄荷止痛膏的粗大鸡巴,劈开她层层肿胀的阴唇软肉,直挺挺的捅到她甬道最深处,插入得又急又狠又深,黎倾甚至听到了“噗叽”的淫糜声响。

她直接被陈易哥又粗又长的鸡巴堵住了下体,两个小脚趾都被他刺激得蜷缩起来,“唔…”

黎倾身子狠狠的颤抖起来,“我,我受不了,陈易哥,别这样对我……”

陈易捏着她的腰,把阴茎深深的嵌入了黎倾的身体里,还是最深的姿势。

他肉棒开始快速顶弄她的阴道,为了让她好受一些,粗糙的手不停把玩着,她颤巍巍的柔软奶子。

他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她爽到天灵感,但是他这会儿,是要给她抹薄荷膏的。

所以就不能像刚才一样,抽插她的小穴让她爽,只是顶到了她阴道最深处,深深的嵌入进去,紧紧的贴着她阴户,深深的顶在她甬道最深处。

这样的刺激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肉棒埋在她甬道的时间里久了,她也会受不了,渐渐地就连气都喘不上来。

直到陈易觉得,那薄荷膏把她甬道抹得差不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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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始抽插。

阴茎仍旧深深的顶在她阴道处,快速的顶动,抽插,只插了她那么一小会儿,黎倾又开始受不了的颤抖,喘息声都变了形。

陈易在她耳边笑话她:“你怎么这么虚,这才哪到哪,哥哥才内射了你一次,知道什么是内射吗?嗯?”

黎倾当然知道什么是内射,不就是精液都射入小逼里面去吗?

他知道这是高危行为吗?

原本她不想说他的,但他居然敢自己说出来,还洋洋得意。

“你不许内射。不许!”黎倾喘息不停,“唔…嗯…受不了,哥哥放过我…”

“休想。”陈易这个夜里,深刻在黎倾身上诠释了什么是禽兽。

他的欲望强烈,阴茎挤入蜜洞就仿佛找到了归处,不停的快速抽送起来。

尤其她还是第一次,他想弄她个够本,已经很久没这么爽过了,可以的话还想再肏她一整夜,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再肏。

两个人的私处交合着发出淫糜的水声,“吧唧吧唧”的响着,在黎倾被他顶到控制不叫的大叫出声时,陈易才射入精液在她洞里。

很深很多的白色精液,就这样灌入刚刚才破处的蜜洞里。

陈易有一点恶作剧的剥开,她刚刚被他射入的蜜洞,眼睁睁看着他的精液,从她红肿的洞口里再一次流出来。

他觉得极有快感,用两根手指抹了一把,那溢出来的白色液体,将手指重新往她蜜洞里头插入。

粗粝手指在她还余颤的甬道里轻柔抽送起来,再渐渐加快,抽送,又给黎倾制造了一波的快感。

她又一次沦陷在他手指的抽插之下,原本陈易只是恶作剧的,想要看她吞下自己所有的精液,没想到手指一捅,倒是又把她捅得哼哼直叫,呻吟不断。

他看着她岔开腿,好让他的手指捅得更深插得更快的小模样,忍不住含住她耳垂儿笑起来:“你真骚。以前你男朋友这样说过你吗?”

黎倾被他手指插得眼睛都红了,哪里还有心思理男朋友。

事实上,她也没怎么正式交过男朋友,大学交过的那一个,也只是牵牵手而已,连接吻也是接的很潦草,哪里像陈易哥,连兄弟的女人都操了!

“坏蛋,我才不是你呢,我都没有过男朋友。可是你,你连朋友的老婆都操了!”黎倾控诉他。

陈易反应过来,她这是在说梁如意了,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操过她?眼睛看到?还是她逼里写着我鸡巴的名字?”

黎倾早知道男人讲话很糙,尤其做过爱之后就无羞无臊,荤段子也是信手拈来。

对于这方面的知识还是闺蜜为她科普的,可是,陈易哥的糙话,就不止是糙这么简单了,他的糙是糙在了骨子里。

什么叫做逼里写着他鸡巴的名字?

难道逼里还可以纹身刻字了?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有呢,我也没机会看。”黎倾故意要气死他,“你这么滥交,指不定写你鸡巴的小逼有七八百个。”

陈易看她一眼,挺深沉的那么一笑,手也不给她插逼了,捏着她涨红的阴核,不痛不痒的上下揉搓起来,说了那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现在那七八百个刻我名字的小逼,就多你一个,哥哥今晚不再捅你个七次八次,都对不起你的谬赞。”

“说说,下一个姿势要站着挨肏还是坐着挨肏?”

黎倾哼:“都不要,我要睡了,都被你插肿了你没看见吗?”

陈易已经往鸡巴上抹了厚厚薄荷膏:“知道,为了让你消肿,才让你选一个你要的姿势,不选我就怎么深怎么插。”

黎倾看一眼陈易哥依旧硬挺挺的鸡巴,顿时眼睛吓红了。

她以前听人说有些男人一夜可以来七八次,但是她也没想到这是真的。

陈易哥这哪里是要来七次八次,他这分明是要来一整夜。就离谱!离谱!

这夜,黎倾被做到累趴下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之间,感觉有双大手又在揉掐她的乳房。

是很粗暴很用力的力度。

她知道是陈易哥,也不是害怕,她仍旧犯困,但是被他掐爽了,很快她又清醒过来,轻轻的呻吟出声,感觉自己刚穿上不久的内裤,又被退下了。

“知道几点了吗?”陈易在她耳边开口问,他那个硬挺挺的鸡巴,又顶到了她湿漉漉的小穴缝隙处。

她休息了一夜的快感又回来了,她忽然又很想被陈易哥的大鸡巴插入了,她没再那么抵触与反抗了。

甚至抽空看了一眼窗外的光线,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原来是早上六点钟了,那她应该已经休息了两三个小时了。

昨晚陈易把她折腾了四五趟、内射了几次后、两三点才让她睡觉的。

睡觉前还不许她去洗澡把精液清洗干净,说那是她装的初精,要好好含着彻底一整夜,她以后才能好好记住他。

黎倾觉得他这句话就挺混蛋的,但是她太累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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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和他辩驳。

也就当真含着他的精液,睡了这一夜。

一夜醒来,没想到他又开始折腾她了。

她稍微清醒点了,记起自己今天一早还要去台上发言的。

她这个时候,其实应该起来化妆换衣服,不能沉溺在床上被男人玩弄的。

可是,陈易一只手按在她肩上,两腿用力的压住她两条白嫩的腿,硬挺挺的阴茎,已经在她湿润的阴道口处上下摩擦,随时就要挤入进去。

黎倾挣扎着要坐起来。

陈易坏笑一声,不给她坐起来的机会。

在她起身的前一刻,粗长的肉棒一下就滑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洞口本来就沾着昨晚他射入进去,还没干涸的精液、以及她的处女血水,滑溜溜得像蜂蜜。

性器“嗤”一声一下就顶到了她甬道最深处,任何前戏都不需要,他已经用最深的姿势进入了她。

“啊……陈易哥…”

她的嗓音由高降低,起初是被他直直捅入时的第一反应尖叫,渐渐是适应了他的粗大后,发出的爽到极致的哼叫。

黎倾昨晚才刚被开苞的,只是一味的觉得陈易那玩意又大又粗,把她弄得很胀痛。

今天一起床,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薄荷膏,让她小穴里消肿了,她忽然觉得,那被他插入的阴道里,除了堵塞的肿胀以外,还多了一点儿快感。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是当他鸡巴用力一挺,顶到她甬道最深处的时候,她全身像过电一样的酥麻了起来。

黎倾意识到,这应该就是别人说的敏感点了,她在这个早上,被陈易的鸡巴触到了G点,爽麻得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陈易并不知道,她被自己干爽了,但他听到她的呻吟,比昨晚淫荡许多,不,正确来说是销魂许多。

昨晚她只是一个劲儿的惨叫,说:陈易哥,我好痛。

今天早上一听就变成了:“啊啊…啊…陈易哥…再深一点…好爽…呜呜…人家受不了了…”

果然女人被鸡巴多插几次,都会变服帖老实的么!

陈易外表看起来是吊儿郎当,但是真正操过的女人,却是两个手指数得过来的。

他只在大学交过一个女朋友就草草分手了,之后他入了部队也是洁身自好。

说起来,黎倾是他第二个操的女人。

所以说到操女人的技巧与经验,他和底下的兵比起来,可能还差得远,他只是经常听他们讲,女人嘛多操几次也就服服帖帖了。

这话以前他是没有实战经验的,今日一看,却感觉是真理啊。

加上早上这一次,昨晚在车库里的两次,在房间里的两三次,黎倾统共被他操了满打满算的六次。

也就插了六次而已,她已经被他操爽了。

陈易表示对这个小处女嫩逼的开苞结果,相当满意。

“爽了吗?”

陈易一边操她,一边问她,为了让她的快感更强烈,他每次插入拔出洞口的距离都很大,据说站着是最能让女人爽到灭顶的抽插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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