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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哥哥,我害怕,我好害怕。”黎倾嘤嘤的抱了抱自己。
陈易仍旧哄骗她:“没什么好怕的。傻姑娘,以后生孩子更痛。”
“那我就不生了!”
“那不行,以后得给哥哥生十个九个一个足球队。”陈易哥坏起来简直什么都信手拈来。
“唔唔,好吧那我宁愿生一个足球队。也不要被捅后面的洞,一定很痛!”黎倾要被他气崩溃了。
陈易见她哭哭啼啼,眼睛都红了,忽然就抱住了她,“好,都听你的,不插就不插。哥哥抱着你睡。”
“才中午怎么睡?”黎倾嘴上不情愿,手却下意识抱紧了陈易哥。
两人折腾了一个早上,从客厅做到房间里,又从房间里做到客厅。
时间好像过去很久,其实也没有多久。
陈易打算趁着这个机会,露一手给黎倾。
去市场上买了新鲜当季的螃蟹,活蹦乱跳的鲜虾,各式鲜美的贝壳类。
回家张罗了一桌子的海鲜大餐,这才走去敲门,叫黎倾来吃饭。
黎倾刚才被陈易哥要插她后洞的举动,给吓唬坏了,此时洗了澡,正仰躺在床上压惊呢。
见到陈易哥走进房间里她的床边,她即刻翻过身子去,拒绝与陈易哥眼神接触。
唔,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没出息,但是她真的好害怕,被陈易哥捅后面的洞啊!
“陈易哥,我,我,我不吃了。”
她害怕吃人的嘴短,等会吃着吃着,陈易哥就要给她后面的洞开苞了。
这个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上一次被陈易哥开苞的时候,不就也吃了他的海鲜大餐么?
难道陈易哥,这是又要故伎重演了吗!
呜呜,可恶!
黎倾坚决不去吃海鲜,饿死也不吃。
陈易见她明明想吃又不敢出来的样子,就有些想笑,一把将她横腰抱了起来,走到外头的餐桌上去,放她在椅子上坐好了。
趁着陈易哥进厨房端龙虾的时候,黎倾脚向下移动,又想逃回房间里去。
陈易哥果然是个训练有素的陈易哥。
他不必回头,就能感受到黎倾的动作,她脚下了地,他也知道,站在厨房里,背对着她,语气悠然的说:
“你再动一下试试我就把你剥光了,拿绳子把你绑住。”
芜湖,这都是什么坏大哥!
绑住之前,还非得要把她剥光了?
关键是,陈易哥说这话的时候,完全脸不红心不跳的,一副理直气壮的口吻,这这这这真的好离谱啊。
最离谱的是,黎倾觉得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受虐倾向。
她竟然还有些期待自己光裸着身体,被陈易哥绑在这个椅子上,被他用性器插入的样子,该是一种怎么样的淫荡画面。
画面淫荡不淫荡她也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一定会很爽很刺激的。
只要陈易哥不要插她后面的洞,她愿意和他扮演每一个角色,怎么刺激、怎么禁忌、甚至乱伦扮演,她都愿意。
“哥哥,那你来啊,”黎倾笑嘻嘻的开口:“只要你不要插我后面的穴,我随便你绑,随便你肏。”
————
陈易仍旧是背对着她煮着美味菜肴,闻言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骚不骚?就那么想要哥哥操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端出了两份刚刚煎好的牛排。
走到黎倾面前,弯腰俯身放下牛排,在她耳侧说:“七分熟。”
说罢打开了红酒杯,姿态优雅,为她满上一杯红酒,两人面对面碰杯。
黎倾看着陈易哥喝红酒时,那赏心悦目的姿态,不由自主多看了他好几眼。
她觉得这个时候的陈易哥好帅,一点都不是往日的糙汉形象了,品尝着红酒的他,看起来很是优雅有气质。
“花痴了吗?”
陈易眼角瞥到了他的女孩,正在偷偷看他,脸上还挂着一种,偷偷摸摸做贼心虚的表情。
陈易俯下头,忽然看到了她眼睛深处去,嗓音低沉而有力量,拍拍她脑袋,很是轻柔的力度,像在抚摸很是珍视的物品。
最后手一顿,他大手掌住她后脑勺,轻轻将她抬高,目光与自己对视着,郑重问她:“想不想以后光明正大的看陈易哥?”
“什么时候你想看的时候,打一个电话,我就出现在你面前。”
黎倾觉得陈易哥语气忽然变得好正式,忍不住打击他,“切,我现在也是想看就看。”
“那还是有所区别的。”陈易说:“你以后可以对我随传随到。想让我操你就肏你,想让我不许肏你就不许肏你,我都听你的。”
黎倾用一种“哥哥你再给我开玩笑”眼神看着他:“别玩我了,哥哥才不会听我的。”
“会的。”陈易眼眸暗沉,语气沉着又冷静,带着不带犹豫的肯定意思,“你嫁给我,我一生都是你的,身体属于你
', ' ')(',心里也属于你。”
“你要我向东我不敢向西,你要我向西我不敢向东,你要我上缴银行卡我不敢不上缴。”
黎倾听得咯咯咯笑,她没想到有朝一日,陈易哥会与自己求婚。
更加没想到,他在这个餐桌上求婚,最没想到陈易哥的求婚台词,如此直白又接地气。
所以陈易哥还敢再多列几个,她嫁给他的好处吗?
“还,还有吗?”黎倾伸了伸脚,她故意用莹白的脚趾,在陈易哥的裤裆处打转儿。
那地方刚刚硬过、射过、还想开发她的肛门,现在是不是又硬了呢?
黎倾想把它再撩醒。
陈易站她眼前,任凭她胡闹,任凭她用莹白脚趾,摩挲他隐藏在裤子底下的性器。
他一把用力,扣住她脚踝,将她的腿呈直线,拉高成一条向上的线条。
从上往下的角度看,可以看到黎倾这个刚刚才被他操出水的小浪货,此时被拉开的双腿之间,根本没有穿内裤。
底下的小穴,早就淫液泛滥,透明的水液,冲破她层层叠叠的软肉,在她洞口处,时不时的泌出淫水。
有一道水液,已经顺着她的的逼洞,滑至她腿缝之间,淫浪骚粉得很。
他伸出粗粝的指尖,往她底下的小穴入口处一抹,即刻抹到了一手的丝滑淫液。
陈易将沾着她淫液的手指,插入她口中,说:
“当然还有,只要倾倾嫁给哥哥。你要我操你阴道我不敢肏你肛门,你要我插你小嘴我不敢插你小穴。”
黎倾呜呜呜的,将他插入自己嘴里的手拔出来,“切,哥哥本来就不敢。“
“那你要不要试试,哥哥敢不敢?”陈易难得用温柔的语气问她:“所以到底要不要嫁给哥哥?”
“不嫁会死吗?”黎倾故意发问。
“会的。”陈易半开玩笑的语调,手又摸上了她的下体。
她紧致的小穴缝隙里,又在一股一股的吐着淫液,肉眼可见的出水。
他看见了,就只想给她止水,不管用手还是用鸡巴。
陈易在她耳边说:“不答应就操死你。”
————
黎倾当然知道,哥哥只是在吓唬她。
她知道陈易哥是难得会和别人求婚的人。
她也不想和陈易哥拿乔。
事实上,她可以和任何人拿乔,唯独不想和陈易哥拿乔。
第一次都是他的。
说起来陈易哥还是第一个,令她持久产生心动的男人。
之前她一度以为那份心悸的感觉,不是心动。
后来,她渐渐觉得,其实那就是心动,一遇到他,她的心也会跟着颤抖起来。
这如果不是心动,那她的心可能有什么不得了的毛病吧。
但是黎倾觉得,结婚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太过仓促决定。
至少要给她几天时间考虑吧。
陈易没有逼她立即答应,摸摸她脑袋,让她好好吃饭。
吃过了饭,抱着她一起去洗澡,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操她前面的小穴。
手指仍旧不停试探她后面的洞,上下圈圈抚摸,搞得黎倾特别特别紧张。
她害怕陈易哥一个趁她不注意,就操她后面的小洞了。
陈易知道她害怕被他摸后洞,就愈发故意玩弄她后面的小穴,恶作剧笑着说:“哦,不嫁给哥哥就是这个后果,迟早的事。”
黎倾因为陈易哥的这句话,而感觉害怕,愈发瑟瑟发抖了。
但也因此,陈易哥性器插她前面小穴的每一下,都异常的刺激。
刺激到她根本无法停止的全身颤抖。
这一场在水池里的性爱,跟无止境的台风一样,一下一下肆虐她全身的每一寸感官。
她被陈易哥折腾得,差点要失去知觉,晕晕乎乎之际,感觉陈易哥把她捞起来,放在床上,拿浴巾给她擦拭身体上的水珠儿。
那双大手的指尖,却仍旧在试探她后穴,一前一后的抚弄她。
她起初的瑟缩颤抖,也渐渐觉得舒服。
陈易其实在给她的后穴做前戏,甚至试图深入一根手指做扩张。
反正小家伙喝了红酒,刚才又在水池里被他操狠了,此时已经没什么知觉。
他很清楚,就算是现在,直接肏入她后面的小穴,她也无法反抗。
不过看了看她睡得正酣的脸,陈易还是没有继续动作,想等她睡醒了再说。
夜里,黎倾做了一整晚被陈易哥开苞后穴的梦。
梦里疼得稀里哗啦,哭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
陈易哥刚睡醒的脸,异常帅气清冷。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他头顶,他笑着看她:“在我身边睡都能做噩梦,说说,都梦见什么了?”
黎倾便哭哭啼啼的说:“梦见哥哥操我后面的洞了。”
“看来你很想我给你开后苞
', ' ')('。但哥哥真没有趁人之危。”陈易爽朗笑出来,掀开被子站起来,跨间那玩意也随之一晃。
嘤,瞬间晃得黎倾眼要瞎了。
没想到,陈易哥昨天弄了她七八回,在她身体里也射了好几次。
休息了一夜而已,又,又,又硬得跟个铁棍子似的了。
黎倾看着那坚挺粗大的大阴茎,不知不觉就悄悄红了脸庞,咬着唇瓣,竟有些娇俏的模样。
她也不想这样的,事实上,她觉得自己明明和陈易哥很熟悉了,和他的兄弟也很熟了。
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性器,勃起的时候,心口还是会跟着一颤一颤起来。
底下的小穴入口,也好似一股一股的吐出蜜液出来,就好像在渴望,他下一秒就能插入进她小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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