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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别打开大门的时候,里面的场景让他睁大了双眼。
那里面的人自动分成了两拨。一拨是赵子坤、孟其帆和其他工作人员,赵子坤铁青着脸不知看向哪里。
另外一拨则只有傅轻一个人。他的上衣被揉得凌乱,裤子似乎重新穿过,松紧带歪歪扭扭系在腰上,脸上的妆像是用手擦了,嘴边和下巴被残留的口红染红了一大片。
他坐在桌子上,脸上还留着一点余怒。
戚别看着傅轻的样子,眼睛都红了。
是南南给他打电话,小心翼翼地说“不知道为什么,赵导把我们都赶出来了”,他才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对。
他给傅轻拍戏的自由是认真的,可不喜欢这个剧本也是认真的。
早知道这样,他还是该阻止傅轻接下这部电影!
戚别快速走到傅轻身边,低声询问:“没事吧?”
傅轻还在死盯着赵子坤,半晌之后才回过头来看戚别,“没事。”
戚别从口袋里掏出卸妆湿巾撕开,温柔地擦拭着傅轻嘴角的口红印。傅轻不喜欢长时间带妆,总是要在活动结束后立刻卸妆。为了这个,戚别的手袋里总是装着一大包卸妆湿巾。
没想到这时竟派上了用场。
他又帮戚别理了理衣服,把歪扭着的裤子弄弄好,拉着傅轻准备离开,“走,先去换件衣服。”
傅轻按住他的手,示意他稍等一下,随后冲赵子坤和孟其帆的方向扬了扬头。
“今天这事得给我一个解释。”
赵子坤仍然不说话,倒是孟其帆心虚地低下了头。
两人沉默着走在前面,南南和戚别的助理像小鹌鹑一样跟在后面。戚别是惯常生气的,但傅轻不是,他们几乎没见过傅轻发脾气,此刻见到傅轻板着一张脸,心里都在打鼓。
戚别直接把他带出了拍摄基地,在附近找了家宾馆让他住下。
打开房间后傅轻径直去浴室洗澡。
他在里面洗了很久,胸前、腰间和胯部几乎搓红了才出来。
脱下衣服后才发现,孟其帆竟然连他的内裤都扯掉了。
浴室里热水开得足还不觉得,出来之后被冷风一吹,傅轻觉得自己胸前有点疼,低头一看,都快搓破皮了。
傅轻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擦头发。房间里没人,戚别也不在,傅轻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正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的时候,戚别刷开了房门。
“洗好了?”戚别手里拎着几个纸袋子放到桌脚,“我下楼去拿衣服了,随便挑了几件,你先穿。”
换衣服的时候戚别摸摸傅轻身上红红的几块地方,心疼地说:“怎么红成这样?”
傅轻把套头毛衣从脖子拉下来,又挽起袖子,浅咖色的毛衣衬得他整个人暖融融的,像杯焦糖奶茶。
戚别这么想着,没忍住笑了出来。
傅轻弹他的额头,无语地说:“我都被人欺负了,学长还笑。”
戚别向前一步抱住他,脸埋在毛茸茸的毛衣里,“没有笑,就是感觉轻轻好甜。”
傅轻没再说话,和戚别抱了一会儿。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过魔幻,以致于傅轻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他听说过这种事,可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进来房间后,戚别一直在发消息、打电话,处理这件事的间隙还看了几份公司的文件。
后来孟其帆打了电话给傅轻,在电话里嗫嚅着道歉。
傅轻这时也不怎么生气了,他想得更多的,是如何把这场戏进行下去。
孟其帆说:“赵导不让我提前告诉你……这部电影他想送到国外的电影节去参奖,所以……”
傅轻想了想,现在这个场景不可能是孟其帆一个人决定的,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决定这件事的人应该是赵子坤。
挂了电话后,傅轻仍然觉得无比疲惫,他在床上半躺着,靠着戚别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戚别的腿根。
戚别被弄得很痒,躲了躲。
两人这么逗弄了一会儿时间,安静下来后,戚别问:“还想继续拍吗?”
傅轻恹恹地说:“拍吧,没剩多少了。”他敛了笑意,侧躺在床上,屈起双腿,很乖巧地躺在一边。
挺高个子的男人,这么蜷缩起来,看着怪可怜的。
戚别摸摸他的头发,安慰道:“你想拍那我们就继续拍,但是今天的事,总要讨个说法。”
傅轻不说话,处理这些事情他不会比戚别更在行。
当晚,赵子坤亲自打电话给他,说要设宴好好给他道歉,还特意叮嘱叫上戚别。
电话刚挂断,他又立刻打电话给戚别,说辞还是那一套。
戚别说:“设宴就不必了,我不可能为了一顿饭让我公司的艺人在镜头前这么被人占便宜。”
戚别说话一向很不留情面,赵子坤在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只听戚别冷笑一声说:“我刚刚脑子也抽了一下,我不想让这部电影在国内过
', ' ')('审了,我给赵导您先道个歉,您能接受吗?”
戚别又阴阳怪气讽刺了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此时傅轻还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听到他挂了电话后,问道:“说什么了?”
戚别说:“赵子坤说他当时脑子一抽,临时改了点剧本,就变成这样了。”
傅轻嗤笑一声:“他现在这个剧本就够让人看不懂了,还改,这场戏拍得这么露骨真的有意义吗?”
那晚两人心情都不好,做得也狠了点。他们在浴室满天的水气里站着从后面操。
两人有种微妙的体型差,傅轻可以完完全全地从后面把戚别扣进怀里。
戚别不得不踮起脚尖,承受着屁股后面的冲撞。他很瘦,骨架也小,脱光了衣服和傅轻一对比,更是显得小小一只。
他腰臀那一块儿的曲线让傅轻很着迷,窄窄的腰,屁股肉却很多。傅轻双手从前方箍住他的腰,阴茎快速地进出着。
胯骨间的碰撞每次都能带起臀肉的阵阵肉波。
傅轻腾出一只手按在戚别的腰间,感受着手下软绵绵的抽动。
头顶的花洒还在向下洒着热水。
傅轻用手掌擦了擦镜面,拭去上面的雾气,又抬起戚别的下巴让他看向镜中交缠的两人。
戚别向后按着傅轻的腰,让他进得更深。他看到傅轻的唇贴在他的头顶,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在那里落下一个吻。
花洒流下的水柱很细,几乎是水雾状的,浇到身上反而凝成了水珠。
傅轻向后退了一小步,离开戚别的身体时阴茎弹了弹,在戚别的后腰上留下一道粘腻的水痕。
他伸手取下毛巾,说:“擦一擦,去床上。”
紧紧拥抱着的身体分开时,戚别先是感觉到了一点冷意,他从镜中看过去,傅轻的前胸凝结了不少水珠,凝成水线缓缓划过。
有一滴从他的锁骨划向了乳尖,然后滴落不见。
这一幕看在戚别的眼中仿佛加上了慢动作的特效,他看得喉结一滚,身体里隐秘的地方在这一瞬流出了水液。
他猛地转过身,抱住傅轻,跟他接了一个吻。他几乎瞬间就顶开了傅轻的嘴唇,舌头强势地钻入。
傅轻很顺从地让他吸着自己的舌尖,在口腔里搅弄着,随后又被带去戚别的口中。戚别亲得很凶,那架势几乎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傅轻安抚地捏捏他的脖子,左手圈住他的腰,又在那里拍了拍,这才让戚别缓和下来。
戚别一向不吝啬在性爱中表现自己的舒服,他吸着傅轻的舌尖,喉咙里溢出小猫一样咕噜咕噜的呻吟。
离开卧室坐到床上时,戚别还圈着傅轻的肩膀,跟他黏糊糊地接吻。傅轻的嘴唇被他啃得红润润的,嘴角甚至沾上了一点口水。
傅轻拉过被子把两人裹进去,干燥的被面吸干了两人身上残留的水渍。体温把被子轰得很热,他们躺在里面,都觉得头脑发胀。
不知过了多久,戚别终于舍得放开他的嘴唇,从他身上爬起来。傅轻被闷得难受,稍微掀开了被子露出脸。
他下半身缓慢隆起了一个小山式的鼓包,戚别分开他的腿,在那中间跪坐着。他愣了几秒不知在想什么,就在傅轻想要掀开被子把他捞出来时,戚别的手指滑到了傅轻的小腹。
两人躺在被子里的身体现在皆是不着一缕,傅轻的阴茎在刚刚长长的亲吻中更硬了,此刻被戚别捧在手里,时不时捏着下面两颗圆圆的卵丸。
戚别很快将那里弄得尽是口水,他细细地从下舔到上,然后用嘴唇含住肉冠吸弄着。
他的嘴巴真的很会吸,傅轻想。
戚别吐出他的鸡巴后,又愣了好一会儿没有动作,傅轻再难以忍受闷热潮湿的被窝,终于一把扯开了被子。
戚别被灯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睛。他几乎蜷成一团跪趴在傅轻身上,脸颊挨着小腹。
他的嘴唇也有些肿了,唇边还有一点可疑的水痕。他仰起脸,神色迷离。
“你太大了,轻轻,我都吃不进去……”
傅轻懊恼地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他总在床上说些让自己面热的浪荡情话,偏偏又说得那样真挚,完全不像是为了满足性欲随口说出的骚话。
是不管怎样都会让自己信服的,诚意满满的夸赞。
傅轻伸手捏捏他的耳朵,小声说:“快上来。”
戚别笑了笑,又用脸颊狎昵地蹭了蹭傅轻的鸡巴,舌尖在小腹上吸出几个印子,又一路顺着往上,最终含住傅轻的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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