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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那句话后,谢明声试探着蜷在沙发上,脑袋枕在傅轻大腿上。他见傅轻没有阻拦他,稍微放心了一些,又抓过傅轻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不知是他本身体温就太高,还是太过羞涩,脸颊烫得厉害。傅轻用掌心摸了一会儿,把手翻过来用手背继续摸。
“这边烤熟了,换一边烤。”
“哥哥!”谢明声气愤地说,“你又笑我。”
嘴上嚷得气愤,手还是抓着傅轻不放。
他挨得太近了,热乎乎的蹭着傅轻小腹。那里很快起了反应,裤子被撑出一个形状,若有似无地顶着谢明声鼻尖。
谢明声伸出手,指尖在傅轻的小腹上画着圈,隔着衣料抚摸他的腹肌。他看着傅轻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继续看手机,舔了舔嘴唇,牙齿凑过去,咬开了裤子拉链。
一直到现在,谢明声还是不会口交,他总是学不会怎么用嘴唇裹住牙齿,只能笨拙地用舌尖把那处舔湿。
傅轻稍微抬起身子,配合地让谢明声褪掉内裤。
现在,谢明声跪在傅轻面前的地板,几乎整张脸埋进去,两只手虚虚握着傅轻的腰,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他的阴茎。
他真的不太会,试了半天傅轻也只是半硬的状态。谢明声有些懊恼,眼眶红红地看着他。
傅轻用手指梳着谢明声后脑的头发,温声说:“你想一想,你自己弄的时候,哪里最敏感?”
他稍微用力,让谢明声的嘴唇划过自己阴茎顶端的肉冠,示意他含住,再一次引导他:“想想看,我碰你这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喜欢?”
谢明声的耳朵唰的红了,一团团红晕从耳后漫开。他晕乎乎地吞进傅轻,想象着这人用纤长的手指抚慰自己时的动作,终于无师自通地试着用舌尖包裹住龟头。
在他试着含住肉冠吸吮的时候,他感到傅轻按在他后脑的力度加大了。下一秒,傅轻的手掌移到了耳边,揉着他的耳朵,无声地夸他。
傅轻进来的时候,谢明声高高仰起头,脖颈上暴起一条青筋。初进入的那个时候还是疼,好在阴茎破开狭窄穴口、顺利插入后,快感也随之而来。
他抱着傅轻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吸气。
傅轻操得很慢,在等谢明声完全适应,这种缓慢的摩擦带来的阵阵战栗让谢明声四肢发麻。他紧紧抱着傅轻,不住地叫他“哥哥”。
龟头碾过体内的敏感点时,谢明声全身发抖,他眼睛闭得紧紧的,呻吟已经溢到喉咙口,却因为同样闭得紧紧的嘴巴,只能发出“唔唔”两声意义不明的求饶。
肠肉吸得极紧,阴茎抽出时甚至会随着外翻,软烂淫靡的穴肉像无数张小嘴包裹住敏感的茎身。
穴口逐渐变得潮湿,操干的动作也更加顺利,腿根交织着的毛发被磨成白色泡沫的液体弄得脏污不堪。下体传来的噗嗤水声让谢明声羞愤难当,身体却不由得越发沉浸在肉体的快感里。
他始终不会在床上说些淫荡的话,只会在被被干得受不了的时候,搂着他小声啜泣。
这时,傅轻会吻着他的脸,放慢下半身的动作,或者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安抚地拍拍他的背,跟他说:“声声,乖。”
他的眼泪会掉得更凶,睫毛被泪水糊成几缕,身体反而会张得更开,让傅轻进得再深一些。
他知道每次掉眼泪的时候傅轻都会放慢动作安抚他,但这并非他的本意。谢明声的眼泪一向很多,面对傅轻时更是很难忍住,但大部分情况下,他的眼泪并不是因为悲伤。
……我喜欢你再凶一点。
他努力抱住傅轻的脖子,学着去迎合他的动作。令人战栗的快感顺着股沟向上蔓延,身体像触电一样发麻。谢明声的阴茎抖了几抖,滴下几滴水液。
沙发不是个适合做爱的地方,好在谢明声也不需要怎么动,他的腿被傅轻抬起靠在沙发背,下半身毫无遮盖地打开着。臀缝里很湿,黏黏的液体勾连着,在傅轻离开的时候拉出几条细长的丝。
傅轻的脸就在他眼前,谢明声努力憋回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视线模糊地望着傅轻。傅轻的额头渗出了一点汗水,脸颊也因为激烈的动作泛了红。谢明声伸出手,指尖划过傅轻的嘴角。
下半身没停下的操弄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他说:“哥哥,我想亲亲你。”
傅轻停下了动作,自上方看着他。谢明声眼神有点涣散,一副被干得很爽的模样,下唇有隐隐约约的牙印,用力唱歌时才会透出脖颈的那条青筋此刻也冒了出来。
再往下的身体更加精彩,乳尖被搓得红肿,不知何时射过精的阴茎歪在小腹上,弄脏了他自己的毛发,下半身吃着自己的鸡巴,穴口还在不知餍足地抽搐着。
他在性爱中一向害羞,鲜少说些什么,今天宁肯忍着丢脸的呻吟,也要向傅轻要一个吻。
这样的谢明声,傅轻觉得自己无法拒绝。
大概是他犹豫的时间太久了,谢明声又开始掉眼泪,想要
', ' ')('伸手擦掉,然而只是稍微动一下身子,快感立刻重新攀升。
傅轻低头,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嘴唇在眼皮上蹭了蹭,然后移到了嘴边。
傅轻含着谢明声的嘴唇,用舌尖逗弄着唇缝,含糊地叫他“声声”。
傅轻的嘴唇还是很干,似乎不管喝多少水都只能短暂地维持湿润。几处翘起的死皮在亲吻时刺到了谢明声的嘴唇,但很快便被抚平。
触碰到傅轻舌尖的时候,谢明声很罕见地从鼻腔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肉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紧紧箍住里面的东西,肠道却像失禁一般泄出股股淫水。
傅轻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中再次操了进去,谢明声下面很湿,又紧,整根拔出时甚至能感受到溅到腿根的水花。
现在的谢明声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他从没经历过这种程度的高潮,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身体软绵绵像睡在云上,唯有下面塞着阴茎的那处还有感觉。他知道傅轻正对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猛操,甚至能感受到阴茎破开身体的每一处褶皱,明明被干得松软,却依然紧咬着不松开。
想要抱住傅轻都没有力气。
等到其余的知觉重新回到身体时,谢明声觉得下面麻麻的,撑起身子想要看一看下半身的情况,动了一下就感觉有东西从里面缓缓流出。
谢明声僵在沙发上。
傅轻正躺在另一处抽烟,见谢明声起身,抽了张纸帮他擦下面。
谢明声没来得及躲开,被傅轻按住身体。穴口还张开着,向外吐出那些不属于他的体液。但感觉已经非常清晰了,他知道傅轻的手指裹着纸巾,一寸一寸地擦拭着肠道内壁。
身体打着摆,肉穴又一次吸住了傅轻不肯放。
谢明声羞愤极了,无奈身体实在没有力气,只能感受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被傅轻一根手指玩弄得又酥又麻。
再过几天,傅轻就要进组拍戏了,谢明声也将封闭在基地里继续比赛,两人各自有工作,不可能再像现在这样想什么时候见面,就能什么时候见面。
这段时间的快活并没有让谢明声忘乎所以,他知道两人关系的界限,只是在这个充满淫靡味道的夜晚,他难免会心生期待。
他跪坐在沙发的一角,两只手规矩地放在傅轻膝头,两眼红红地看他。
等到傅轻从剧组回来后,他们这段关系还能维持吗?不奢望能更近一步,能维持现状就很好了。
傅轻拍了拍他的头顶,示意谢明声先去洗澡。等到两人都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谢明声犹豫了很久,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哥哥,我想去找你,可以吗?”
这一次,傅轻没有拒绝得那么明确,他说:“想来就来。”
谢明声立刻开始摇尾巴:“嗯嗯!”后来反应过来自己高兴得太明显,又开始不好意思:“我担心会吵到你,怕惹你不高兴。”
傅轻刚想说“我哪有那么容易不高兴”,嘴巴才张开就听到谢明声说,“我希望你一直开心”。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类似的话语他说过很多次。
傅轻终于明白,谢明声的爱情简单又纯粹,普普通通的一句“我希望你开心”,包含的爱意依然动人。
他捏捏谢明声的耳朵尖,说:“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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