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傅轻凑过来吻住时,白遇之呆了一瞬。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傅轻压在床上,刚刚擦过唇膏的嘴唇柔软又湿润,淡淡的梅子香气充盈在两人口舌中。
傅轻的手掌抚在他的后背,偶尔轻轻拍一下,安抚着白遇之焦躁又惊喜的内心。
急切的亲吻很快变得轻柔下来。白遇之没费太多力气就撬开了傅轻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头熟练地逗弄着。他没在傅轻的嘴唇上留恋太久,很快,舌尖带着令人颤抖的触感下移至了耳廓。
傅轻的耳尖几乎瞬间就红了,身体在轻微地发着抖,肩膀不自觉地向上挤压着,明明是一个躲避的动作,却让白遇之的舌尖越发向深处潜入。
这时,傅轻闷哼一声,手掌伸到自己身下胡乱摸着什么。白遇之抬头看他,看到傅轻皱着眉头说“疼”。他也伸出手,从傅轻身下找到自己的手机一把抽出,顺便脱下了傅轻的外套,带着手机一起拨到一边。
很快,傅轻的上衣也被掀开,敏感的肩膀暴露在外。
傅轻的肩膀,敏感得不能触碰。
他刚开始演戏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做造型。每当从镜子中看到造型师想要动他耳后的头发时,傅轻都忍不住全身僵硬。
后来傅轻有了些名气,剧组的工作人员对他越来越尊重,甚至也有了自己专用的化妆师。傅轻经常开玩笑地说:“不许碰我肩膀啊!”
玩笑一般的语气没人深究,渐渐大家都知道傅轻不喜欢别人碰他肩膀,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其中原因。
白遇之用鼻尖蹭着那里,不需要太多触碰就足够让傅轻发抖。环住白遇之的手臂越来越用力,仅仅是温热的呼吸喷在肌肤上都能够引起阵阵战栗。
粗糙的舌面在肩膀游走,水迹被蒸干后,起了一连串的鸡皮疙瘩。傅轻抱紧身上的人,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揪紧白遇之背上的衣服,低声说:“别、别再继续了……”
白遇之听话地抬起头,用侧脸蹭着他,低头在他肩膀上亲了又亲,直到傅轻抓着他的手都开始颤抖时才从他身上坐起。
他让傅轻转过去,指尖描绘着形状美好的蝴蝶骨。
那是傅轻又一个敏感点。后背不像肩膀,平时没太多人触碰,知道傅轻肩膀也不能碰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这里也是白遇之最喜欢的地方,背上那层薄薄的肌肉令他爱不释手。
傅轻的反应比刚刚更激烈了些,连脖子都绷紧了。湿滑的舌头沿着他的肌肉走向,一路留下湿热的触感。他的侧脸压在枕头上,脸上的表情越发难以忍受。
他费力地偏过头,说话的声音也颤抖着:“小白……”
白遇之伸出手扣着他的肩膀,紧了紧手臂,侧脸埋在他的背上。
“你瘦了……”说话间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再次让傅轻绷直身体,“怎么瘦了这么多?”
傅轻好不容易推开他,赤裸的上半身抵在床头,眼角、鼻尖、脸颊都红了。肩膀和背部都还残留着无法忽略的酥麻。
他靠着床头,呼吸粗重地说:“前段时间昼夜颠倒地拍戏,怎么可能不瘦。”
白遇之坐在他腿边,眼中溢满心疼。他凑过来吻住傅轻,含糊着说:“现在也太瘦啦……”
他太了解傅轻的身体,随便摸一下都知道他是胖了还是瘦了。
那双手顺着傅轻的乳头向下摸去,白遇之像是在检查一般,仔仔细细抚摸过那具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手掌终于附上小腹的时候,傅轻抬起腰,让他脱下了裤子。
白遇之离开傅轻的嘴唇,舌尖沿着刚刚的路线舔弄着,拨开内裤含进去的时候,傅轻发出了一声极为舒爽的呻吟。
白遇之是很会做这些的,他先用高热的口腔浅浅含住龟头再离开,反复几次后含得更深一些。
他的舌头舔上了敏感的肉冠,在傅轻的阴茎短暂退出口腔时,又用柔软的双唇吸住。
很快,傅轻的鸡巴上溢满了他的口水,亮晶晶地贴着白遇之的嘴唇。
龟头深深戳入喉管的时候,白遇之还是有种快要干呕的感觉,他无奈地想,是真的太久没做过了。
剧烈收缩着的咽喉加重了快感,傅轻伸出手,按着白遇之的后脑,腰部也向前送去,让自己进得更深。
缓慢进入过几次后,紧致的喉管终于适应了异物的入侵,紧紧地箍住龟头,却不再本能的排斥。
做过几个深喉后,傅轻已经隐隐有了射精的冲动,他拍拍白遇之的后颈,又揉了揉,示意他放开。
完全勃起的性具离开后,白遇之咳了几下,红肿的双唇格外明显。他又恋恋不舍地含住傅轻的龟头,舌尖在肉冠上舔了几圈才松开。
太久没被入侵过的身体变得紧致,白遇之跪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死死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呼痛。
甬道内还是干涩的,傅轻用手指试了试,勉强能容纳两根手指的时候,试着换上自己的阴茎。他一边进入,一边弯下腰吻着白遇之的耳垂。
', ' ')('“疼么?”牙齿细细地磨着白遇之的耳朵,“还有点干。”
白遇之觉得下半身仿佛要被劈开,连发出声音都有些勉强。他摇摇头,哑着嗓子说:“不疼,来吧。”
全根没入的时候白遇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他意识模糊地想,以前第一次做爱好像都没有这次疼。
好在傅轻操得不快,手指也按着他的腰侧一下下地爱抚,身体的记忆被逐渐唤醒,肉穴变得松软。在几次抽插之后,白遇之腰部一抖。
“呃啊——”
上半身随着身后的撞击倒在床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在傅轻的冲撞下泛起阵阵肉波。
肠道也变得湿润,甚至会在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紧抓着腰侧的指尖用力到泛白,沉浸在快感中的身体却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很久以前便已熟悉性爱的身体敏感无比,身后的操弄变得顺畅后,没过多久就尝到了甜头。
傅轻腾出一只手去摸白遇之胸前的乳粒,那两粒乳头还没被触摸到就已经鼓鼓地立在胸前,被玩弄过几下后,白遇之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轻轻,轻轻……”浓浓的鼻音混合着身后溅起的水声,让人很容易联想到说话的人此刻正处于多么强烈的快感中,压在脸颊下的枕头不知不觉间被泪水打湿,泪水混合着汗水把那里弄得一片狼籍。
傅轻俯下身子,几乎把全身力气覆在他身上,用气音问道:“怎么了?”
过近的距离让热气一并喷在耳边,快感继续累积着。
白遇之摇了摇头,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贴在脖颈,黑色的发丝映衬着白皙的皮肤,更显隐秘。
承受着插入的地方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包裹着傅轻的力道温柔又紧窒,像一只只小嘴咬住阴茎。
傅轻让他转过来,面对面地干他。
柔软的身体被向上翻折,双腿压至肩膀,肉穴因为这样的动作分得更开,阴茎抽出时随着外翻的烂红软肉还沾着主人吐出的淫液。
那里因为反复的摩擦变得糜红,可怜兮兮地嵌着可怖的性具。
白遇之满脸泪水,攀着傅轻的肩膀,嘴唇哆嗦着想亲他。
“太快了……宝宝,慢一点……”
这个称呼让傅轻小腹一紧,再次操弄的时候腰部用尽了力气。他偏过头去跟白遇之接吻,那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含着他的嘴唇。
他把人压进床里,动作凶狠,每次插入都碾在白遇之最骚的点上。
肠肉被一寸寸占据,承受了太多快感的后穴收缩得很厉害,耳边是白遇之断断续续的哭叫,身下是咬得极紧的肠肉。在白遇之伸出舌尖,含住他的耳朵的时候,傅轻腰眼一酸,射了出来。
满满的精液一滴不漏射入白遇之的身体,液体尽数喷在颤抖的肠壁,身体被爱人充满的满足感让他压抑不住尖叫。
傅轻适时吻住他,把那些淫叫吞回口中。
几分钟后,两人才从极致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傅轻卸了力气,压在白遇之身上。两人脸颊挨得很近,呼吸交错。
白遇之换了个姿势,习惯性地用双腿夹住傅轻的脚踝。
即使房间开了空调,傅轻的脚依然冰冰冷冷。
火热的身体是最好的取暖器。白遇之环住他,感受着他喷洒在自己脖间的呼吸。
傅轻动了动,翻身躺到旁边,脸颊还压着白遇之的肩膀,像一只超大型的玩偶,被白遇之抱在怀里。
他又往下蹭了蹭,找到最舒服的那个位置,双手扣住白遇之的腰。
“宝宝——”
傅轻不等他把话说完,伸出两只手指捏住了他的嘴。红润的嘴唇被捏成鸭子嘴,白遇之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傅轻不满地说:“说了多少次不许这么叫我。”
那两只手指看似凶狠,实际并没有真的用力,很容易就被拨开。白遇之嗓子还哑着,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情欲:“真的不喜欢吗?”
傅轻违心地说:“不喜欢。”
白遇之鼓作无奈:“好吧,那我不这么叫了,宝宝。”
“你!”
傅轻气得去揪他乳头。
白遇之笑着喊“救命”,被抓住捏了又捏才放开。
身边这个怀抱离开太久了,一直以来压抑着的思念也终于爆发,傅轻紧了紧手臂,往白遇之怀里靠得更深。他还在想着两人是否还能相处,心里却明白想要真的放下他并不容易。
几秒后,白遇之在他的眼皮上落下几个吻,声音轻柔地说:“不早了,休息吧。”
傅轻的头发在刚刚的性爱中散开了,几缕发丝被他压在头下,白遇之小心把它们抽出来,用手指梳顺后放在枕头上。
傅轻的脚也渐渐变得温暖,房间里正在运作着的空调偶尔发出一两声噪音。
他的手臂堪堪挨着白遇之的心脏,那里传来的规律跳动让傅轻心安。
心里想着的问题渐渐变得模糊,也似乎不再重要。
房间的窗帘拉得紧
', ' ')('紧的,两人都不知道,外面早已飘起了雪花。
这座南方的城市,竟罕见地下起了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