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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傅轻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背后敏感的地方被白遇之又亲又咬,让他忍不住仰起头,缓解来自背后的快感。
凸起的喉结随着这样的姿势暴露在外,被埋在他怀里一声不吭的谢明声含在口中。傅轻甩甩头,几缕汗湿发丝贴在了脸颊。
谢明声没在他的喉结留恋太久,很快向下吻去,停在他的胸前。谢明声握着傅轻的腿,含糊地说:“哥哥,你坐在床上吧,别压着腿。”
傅轻随着他的动作伸开被压在屁股下面的腿。胸前两点被含住,舌面碾过的力度很重,细微的疼痛让快感更加刺激。傅轻按着谢明声的头顶,哑声叫他。
“声声……”
谢明声没回答也没停下动作,只是放松了动作,双手握住傅轻的腰。
一个在性爱中再平常不过的动作,这时竟带着几分委屈。
傅轻伸手拍拍他的头顶,刚要说话,耳垂一热。傅轻抖抖身子,条件反射地想要躲避,却被身后的白遇之抱得更紧。
……竟然被一前一后箍在中间无法动弹。
傅轻觉得好笑,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从谁劝起。他也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转过头去和白遇之浅浅接了个吻。
“小白,先去洗澡吧。”傅轻说。
白遇之投来不情不愿的一眼,随后起身,离开前又折回来,按着傅轻的肩膀亲他。这一次的亲吻似乎比之前在床上还凶,几乎可以听到舌头搅弄口腔的水声。傅轻很顺从地张开嘴,也没有试着夺回主动权,任由白遇之的双手摸得他背部颤抖。
很快,卫生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白遇之拿了睡衣进去洗澡。他洗得很快,没过几分钟就湿着头发出来了。他边擦头发边瞪着谢明声,兀自生了一会儿气后离开了。
再没有别人后,谢明声明显更放得开了。他抱着傅轻,急切地在他身上啃咬着。白遇之一向小心,很少会在傅轻身上留下明显痕迹,但仍然有些不甚明显的指痕或牙印,每一处都让谢明声醋意滔天。
他恨不得在那些痕迹上面也附上自己的印记,又嫌弃不知会不会还留着别人的口水,只能退而求其次,在旁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很快,傅轻就发现了他这类似小狗圈地一样的行为。傅轻揉揉他的后脑,又把他往上拽了拽,让谢明声躺在自己胸前。谢明声还在哼哼唧唧,手指抚摸着傅轻腿根的某处齿痕。
傅轻掐着他的脸,但没有制止他的动作。
几分钟后,谢明声又趴下去,微微分开傅轻的双腿,在另一侧同样的位置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嘬起双唇,在那里吮了又吮。
终于印下紫红色的吻痕后,谢明声趴在傅轻大腿上,得意地笑了。
这处吻痕距离小腹实在太近了,再往上一点点就能碰到两颗卵丸。谢明声不知看着哪里,居然把自己看得满脸通红。
他慢吞吞地从傅轻身上坐起,扭捏了半天,鼓足勇气抓着傅轻的手放在自己臀上。
他也许久没做过了,身体干涩得要命,又因为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怎么都不愿意好好润滑。弄了半天他自己疼得软了,傅轻也只进去一半。
傅轻叹了口气,揽着他靠在床头。
谢明声自己闷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眼眶红了。
他诚实地说:“哥哥,我好嫉妒啊。”
傅轻逗弄着他的下巴,温声说:“别嫉妒,你们是不一样的。”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措辞,过了一会儿才又说,“你代替不了他,他也代替不了你。”
谢明声握住他的手,脸颊在他手背上亲昵地蹭着。
“哥哥,我太贪心了,”谢明声说,“我好希望你能像爱他一样爱我。”
他定定看着傅轻。
本来以为这又会是一次得不到回答的对话,没想到几秒之后,傅轻松开他的手,转而捧起他的脸。
亲吻落下的时候,他听到傅轻低声说:“声声,我本来也很爱你……”
*
中途谢明声叫得嗓音沙哑,不得不下床去倒杯水喝。那杯水被他喝掉大约一半,之后便放在床头。
床垫偶尔会剧烈地摇晃,连带着床头柜也在轻微地抖动,没过多久,一只赤裸的手臂胡乱挥舞着,直接打翻了那杯水。
水流顺着床头柜向下淌去,途径之处留下一串水痕。
那手臂的主人抓紧垫在腰间的枕头,用力到指尖泛白。
谢明声双腿分得很开,包裹着傅轻的地方又热又紧,那里快被不停歇的抽插弄麻了。他依然羞于叫床,却无法控制从鼻腔泄出的小声哼叫,软绵绵的,又带着能轻易察觉到的淫荡。
在一次重重的插入时,谢明声身体向上弹起,又狠狠跌落,弹性极好的臀肉在床垫上晃出肉波。
马眼在连番不断的刺激下流淌出清液,射精和插入的快感让他腰部发抖,不受控制地向上抖动着,脚后跟在床单上难耐地摩擦着。
这时,傅轻抱着他翻身,让他趴在
', ' ')('床上,自己则从他身后又一次顶入。
这一次,傅轻完全没再控制自己,每一次都操得很重,每一下都碾着谢明声的敏感点。
没过多久,谢明声连轻声哼叫都发不出了,只剩下鼻间重重的粗喘。
股间的淫液被完全抹成了白色泡沫,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将傅轻的耻毛黏成一片。傅轻把鸡巴抵在谢明声臀瓣上,想要弯腰下去抱他,可刚松开手,阴茎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去,在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像掌掴一样。
谢明声突然全身发抖,身体剧烈地抖动着,精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他这次断断续续射了很久,到最后,甚至流出了几滴淡黄的尿液,夹杂着稀薄的前列腺液。
谢明声臀肉紧绷,又时不时松懈开,待到下半身的液体流干净后,半闭着的眼皮无力眨了几下,随后便陷入了昏睡。
傅轻这晚当然没在主卧睡。谢明声睡起觉来根本叫不醒,傅轻只能悲愤地自己换好四件套,过程中将罪魁祸首从床这边推到床那边,又从床那边推回这边,那人依然睡成小猪,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做完这一切后,傅轻叉腰站在床前,看着谢明声毫无防备的睡脸,更生气了。他从谢明声的外套中找到他的手机,输入密码后点开微信,在他和自己的聊天框中打下几个字。
“永久剥夺谢明声和傅轻一起睡觉的权利!”
*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又被白遇之堵在了卫生间门口。
这间浴室在楼下,傅轻本就不常用,洗澡的时候翻了半天才找到沐浴露。洗好了又发现毛巾没带进来。
傅轻站在花洒下发愣,甚至怀疑自己伤过一次后脑连带着把智商也伤到了。愣了一会儿之后,他无奈,打开浴室门,做好丢脸的准备,想要叫白遇之帮他拿毛巾。
谁知刚一推开门就看到那人站在门口等他。
白遇之把干燥的毛巾罩在傅轻头上,指腹隔着柔软的面料挤进傅轻发根。
擦拭了几下之后,白遇之抱住傅轻,闷闷地叫他。
“宝宝,”白遇之对着他的耳廓又舔又亲,声音和气息一样断断续续,“你也太向着谢明声了……”
哎这两个人!傅轻简直无语,他真诚发问:“你是因为什么觉得我向着他呢?”
白遇之:“不因为什么,你就是偏心他。”
傅轻笑了。本以为自己真做了什么才会让他们心生不满,现在看来,只是单纯在发酸。他不知为何突然心情很好,双手穿过白遇之,牢牢环住他的腰。
白遇之带来的那条毛巾兢兢业业地发挥着吸干头顶水分的功能,至于湿漉漉的身体,则是被白遇之的睡衣擦干了。
为了避免再一次擦枪走火,他们没在浴室待太长时间。出来后,傅轻任由白遇之拖着他的腰带回房间。
夜晚,白遇之牢牢锁着傅轻的腰,一副想把他一直锁在身边的模样。但关上床头灯后,两人很快就都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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