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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丁诚昀下午也没事,他让同事帮忙照看一下,便带着魏子默朝他家出发了。嗯,附带一个丁行歌。
魏子默到了地方才发现那是个离YZ公司很近的公寓,他按了门铃,没一会就有人来开门,那是个看起来邋里邋遢的男人,一手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一手抓着门把,哈欠连天。直到他看清敲门的是魏子默,才提起精神抱怨道:“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报警了。”他又看了眼站在魏子默身后的丁诚昀和丁行歌二人,淡淡道:“进来吧。”
魏子默进了屋子,觉得虽然比严温的要小,却更有年轻人的不羁氛围,嗯,通俗点说就是东西又多又乱。但等他从未关的房门看到其中一个卧室的拥挤程度后,他发现客厅这些真算不上什么,正常人会在卧室放一副盔甲吗?
“怎么了?”见魏子默盯着他的房间神情惊异,还在纠结要不要给两个客人倒水的舍友有些奇怪,都看过多少回了,还在惊讶什么?
丁诚昀连忙解释道:“他失忆了。”
这下不止舍友吓了一跳,丁行歌也不住惊叫道:“什么!学长失忆了?!”
又是好一通解释,丁行歌还在为丁诚昀又背着自己吃独食的举动生气,舍友却目光灼灼地盯着魏子默,喃喃道:“是个好素材……”见魏子默面露惑色,他介绍道:“我叫柴高晗,你的舍友,是个职业作家,房间那些东西是我用来找灵感的。我还没见过失忆的人,你介意给我讲讲你的感受吗?”
“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还是等会吧,我想先拿到我的手机。”
“哦,因为你不在我就没进你的房间,手机放那呢。”柴高晗示意茶几上的就是他的手机,魏子默拿起手机,原本以为应该没电了,正打算找个地方冲电却发现电量显示有九十,他疑惑地看了柴高晗一眼,柴高晗漫不经心地点点头:“顺便帮你冲了一下电。对了,昨晚有个电话打来,我没接,你看看。”
“嗯,谢了。”魏子默打开未接电话,发现是“霍安”打来的。还真是巧,他正有事想问问他呢。这“霍安”就是在FU酒吧驻唱的学长,全名叫霍安正永,不过大家嫌叫起来麻烦,一般都叫他“霍安”。魏子默连忙打了回去,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接起来,一个有些沙哑含糊的声音传来:“喂?”
他听起来还没睡醒,魏子默有些奇怪:“霍安哥,是我。还在睡啊?”
“哦,是子默啊……”霍安正永懒洋洋地应和着,显然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魏子默试探着问道:“我打来是想问问你昨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昨晚……”霍安正永说着就没了声音,魏子默听了会对面绵长的呼吸声,估计他又睡了,正打算挂断,就听对面嘟囔了两句,似乎又醒了过来,道:“就是想问问你今晚来不来看表演……关皓初都说你好久没来了……”
“正好我也有事想了解一下。我今晚会去的,还是FU对吧?”
“唔。”
“那我先挂了,好梦。”
“唔,好梦……”
“当谁都跟你一样还在睡呢,懒鬼。真挂了,拜拜。”魏子默吐槽了一句,笑着挂断了电话。不过他的笑脸没持续太久,因为他一转头看到三双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他现在的人际关系很复杂,复杂到他做一件事都得跟好几个人报备明白。日,他太难了。这样想着,魏子默翻出严温的微信,跟他说明了下情况。魏子默看着对面输入了好久,然后打来了一个电话。
“还回来吗?”
都知道自己家在哪了还麻烦严温,魏子默觉得还挺不好意思的,不过因为住严温家的理由是身边有个医生比较方便,他摸摸自己脑壳,还是回道:“明天吧,我收拾点东西。”
“行,明天来接你。好好休息。”
OK,严温的事解决了。虽然用完就丢好像很渣的样子,但魏子默转头开始解决眼前的三人。好在丁诚昀很有眼色,看他不是特别有兴致,就主动告辞,还拉走了丁行歌,柴高晗也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客厅一下子空了出来,魏子默也放松下来,窝在沙发上开始翻联系人。这一翻不得了,魏子默发现了好多不认识的联系人。其中大多是同事,不是什么大问题,比较的麻烦的还是一个标着“翅膀”的分组,魏子默一看里面的人员组成,怀疑里面都是他的炮友。他先看了认识的几个,发现除了早有怀疑或已确定的沈氏兄弟、丁家父子和严温外,连他的小室友和霍安正永都是!想起刚刚才跟霍安正永约了晚上去看表演,魏子默沉默了,他不会莫名其妙约了炮吧?
魏子默又看了不太熟的那几个,关皓初不知道是哪个,田凌云倒是在哪听过。魏子默看到沈钰的名字,想起来这个貌似是他上司。沈总都搞了,老实说这个并没带给他太多的冲击,他淡定地看向下个名字――屈老大。
嗯?还有人叫老大啊,好怪的名字。因为其他人都是名字,魏子默也下意识觉得屈老大应该是个名字,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大概是个称呼。难道他其实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
', ' ')('大概因为“屈老大”跟其他的太不一样,魏子默点开两人的聊天记录,然后啥也没有,他不甘心地点开朋友圈打算视奸一下,然后依旧啥也没有。这到底是谁啊?魏子默实在奇怪,不过也没太追根究底,顺便又看了看关皓初的朋友圈,才发现这貌似跟霍安正永是同个乐队的。
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有点点尴尬。不过这点尴尬也没困扰他太久,因为他发现他关注许久的游戏貌似已经发布了,魏子默连忙回自己的房间翻了翻,果然找到了游戏,他当即把其他事扔到脑后,开心地玩了一下午。
晚上去酒吧的时候魏子默还有点忐忑,不过因为霍安正永对他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个叫关皓初的主唱兼吉他手也没对他太过热情,倒是让他自在多了,一下忘了自己可能跟他们有关系的事,乐队上去表演的时候还在下面嚎了两嗓子捧场。反正魏子默的感觉就是唱得挺好,玩得很嗨。
等他们表演完,几人约着去了附近的烧烤摊搓一顿,胡吹海吃一通后,魏子默觉得他总算找回了自己,这才是生活嘛,跟那几个有钱大佬在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太舒服。
魏子默跟众人告了别,有些疲倦地活动着胳膊向街边走去,虽然没喝太多酒,但毕竟熬了夜,魏子默的头晕得厉害,脸色不大好。然后他就听到本该跟其他人离开的关皓初叫了他一声。
“有事吗?”
关皓初挑挑眉,抓着他的胳膊就把人往后巷拉。魏子默简直满头问号,不待他想明白这对他态度不冷不热的关皓初想干嘛,一阵冷风拂过他的下身。魏子默一个战栗,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怎么就被扒下,关皓初蹲在他身前,捧着他的宝贝摸来摸去。
卧槽!魏子默瞪大了眼睛,正要拉他,就听这男人淡淡地嘲讽道:“怎么,你终于把自己搞阳痿了?”
自觉还是直男的魏子默突然被个男人摸了鸡巴,吓都吓死了,哪里硬的起来,但被这人一嘲讽,他便头脑一热,回道:“阳没阳痿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行。”关皓初狠狠嘬了一口嘴里的棒棒糖,便想把糖塞进魏子默嘴里。
“我才不要你吃剩的东西呢。”魏子默一边躲一边嫌弃道,他之前就发现关皓初除了上台表演,其他时候嘴里总是叼着根棒棒糖,听说是在戒烟。
“还不是为了堵你的嘴,免得叫太大声把别人招来,还是说你就想要人看啊?”
“那你给我根新的。”
“没了。”
魏子默狠狠瞪了他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张嘴把糖含住了。关皓初看着他卷着糖面的舌头,哼了一声,复又蹲下身,双手握着他的阴茎,含住他的龟头像吃糖似的又舔又吸。
从没遇到过这种事的魏子默被刺激得忍不住想叫出声,但他还记得关皓初的话,就怎么也不愿意发出声音让人取笑,便咬紧牙关,脖颈向后仰起,逃避似得扭过头。但不知道是因为关皓初刚吃过糖还是怎么的,魏子默又觉得他的嘴巴特别黏,搞得他很不舒服,便有些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脾气倒还挺大。关皓初抬眼看了看他,见他闭着眼睛,轻颤的睫毛像两只翩飞的蝶,心下一动,才张大嘴,把他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往嘴里吞。他的手也没闲着,摸到魏子默的囊袋像盘核桃似的把玩起来。那里本就敏感,被他带着茧子的粗糙指面一摩擦,魏子默就咽了口口水,阴茎又胀大了一分,腰肢反射性挺起,双腿却夹紧,显然有些紧张不安。
关皓初被他顶得噎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他青涩的举动取悦,虽然知道这家伙实际上是个老手,还是转着舌头更卖力地舔舐起嘴里的阴茎。
魏子默觉得关皓初嘴里好像有电,把他整个人都电得麻麻的,颤栗的快感沿着脊椎传递到大脑,轰得他一片空白。他只觉得腹部酸软得厉害,热流一波波汹涌地漫向全身,无法言述的奇妙触感合着舌尖的甜腻滋味,让他发出粗重的喘息之余,也溢出低低的吟叫。嘴里的糖水来不及吞咽,自微张的嘴角流出,魏子默真是恨不得把这让他不能安心张嘴,又没法好好闭上的糟心玩意给吐了。
他的手下意识摸向那带给他无限快感的脑袋。关皓初注意到脑后的那只手,觉得魏子默应该含糊地说了什么,但因为太过专心,他的耳边只有自己吞咽的声音。不过很快他就从手下的身体得到了答案,魏子默快要射了,于是他舔得更卖力,甚至给做了个深喉。
魏子默眼前一白,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掌心的发丝被他完全攥成一团。关皓初也没在意,皱着眉头吞咽嘴里的东西,魏子默射得又急又多,即使他的喉结不断滑动,还是有许多自嘴边溢出。等他抬起头来,魏子默就看到他脸上挂着的白色浊液还在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去。关皓初淡定地掏出纸巾把自己擦干净,然后又把拎起他的阴茎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魏子默身体还软着呢,也没阻止他,等关皓初站起身,才慢吞吞把裤子穿好。关皓初已经把糖拿了回去,魏子默有些气闷:“合着你就把糖寄放在我这啊?”
“刚吃了你那东西,不得换换味?”
“你的意思
', ' ')('是我不如糖好吃吗?!”虽然是真的,也别说出来啊,难道不是他巴巴把他拉来的吗?魏子默腹诽到。
“你是小孩子吗?”关皓初有些好笑地看向他,等魏子默被他看得都不好意思了,才道:“我的意思是你吃过的糖比较好吃。”
好吧,魏子默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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