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正在我忐忑焦躁的时候,门口响了,我哥冲进来,把钥匙扔在一边,扑到沙发上对着我啃下来。
他好急啊!
本来我是生着气呢,还憋着一股火,准备见到他就和他大吵一架,全然忘了他才是有钱有势的甲方。可等真的见到他,又看他这么急切,我还有点吓到,一瞬间竟不好意思起来。
“你……干嘛……”我躲开他的吻,又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扯出来。
我哥说:“好久没见你了,做。”
可我还不想做,我想先把事情说清楚!
我立刻躲开他,说:“你等等,先不做。”
他根本不理我,眼疾手快的,已经把我的扣子解开了——我说停停!
“等什么?你的任务不就是和我做爱吗?已经欠了好几天,难道现在反悔了?”我哥面色不好道。
“关海!”我生气了,“我说了不想做!我有正事和你谈!”
我哥说:“你能有什么要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我噎了一下,“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
有点可笑,我找他要什么尊重呢?但当时的我没想太多,话一出口,就让它出口了。只见我哥脸色变得嘲讽,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感觉他是厌烦的,他想要冲我吼叫,想要责骂我,就像小时候,我随手摔碎爸爸送给他的玩具时,他会露出的表情那样。然而,也和那些时刻一样,他最终保持了完整的体面,没有吼叫,也没有责骂,甚至没有怒火,他只是一如既往,轻描淡写地说:“又怎么了?”
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现在这般质问,的确有点莫名其妙。
我想说葛晖,想说他古怪的态度。可是一切也都是我自己的感觉,没有任何证据,我说不出来。
他见我不回答,语气也缓和许多。
“大约是因为顺路吧,葛晖只是和我提了一下,说要代我去接你,我就让他去了。公司很忙,我没办法随便离开,你能不能理解一下我?”
我吸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就是……”
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我对自己说,应该是我想太多了。
我不再反抗,仰头去贴他的皮肤,他见状,仍是不和我计较,只无所谓地扯扯嘴角,伸手下去解开我的裤子,把软趴趴的东西放出来。我还软着,可我也同样年轻,只要外界稍稍刺激,就能违背本心,立刻硬起来。他揉捏两下,想了想,又伏下身去,把我的东西含进嘴里。
“啊!”我短促叫了一声。
“上次就想尝尝了。”他含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屏住呼吸,看他把我那根含在嘴里翻来覆去舔弄,舌头绕着冠状沟打转,又挑衅地掀开眼皮冲我挑眉。每当他看向我的时候,我都会想:他是我哥哥,我们是亲人。我们竟然是亲人!他现在正对我做着绝不会让亲人看到的一面!
我脸上烧起来,说:“哥……”
他猛地低下头,脸颊贴在我那根上,呼吸急促。
“每次都是这时候叫我哥,”他嘟囔着,“装模作样。”
我说:“快点,我想你了。”
他沉默着蹭我,什么都没说。
我那根上流出了点水,粘在他的脸颊上,又被他揩去,舌头卷紧肚子里。他的嘴唇柔软,舌头滑腻湿热,后面也是。他应该提前开拓过,现在扩张几下就坐上来,那里面很热情,肠肉亲昵地缠上来急切吞咽。我们分别这么久,原来他也同样想念我。或许不止肉体,或许我们两个真是相互惦念的。在这个熟悉的空荡房子中,似乎什么都没变,也的确什么都没变,我们仍然在这里居住,只是关系天差地别。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天花板的灯太刺眼了,于是我赶忙偏开头,没让我哥看到我眼角流下来的泪水。
“怎么会这样?“我茫然极了,有有点不敢相信。
我蹂躏他的乳头,揉捏他的胸肌,掐他的腰和屁股。他的身体对我仍然颇具吸引力,我也仍然不解。
他好像没听见,好像听见了却懒得理会,总之他不回答我。我就继续问:“我们,现在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