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谁呢!”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伍妈:“要报警就去报,我在这等着。”
伍叔直接把门打开,怒吼:“现在就给我滚!”
黄和伍两个人拿着扫把和晾衣杆直接赶人。
黄:“md,还要找人来打扫。”
谢桐蹲在沉裕前面,小声的问:“小鱼,还记得我吗?”
沉裕呆呆的看着她,不说话。
“我是谢桐,还记得吗?”
“这是伍。”
“这是黄。”
“记得吗?”
谢桐一直在压制自己的火气。
“让沉裕自己待着吧。”
“衣服拿来,给她披上,空调开高点。”
谢桐给她喂水,沉裕没动。
黄姐:“到底怎么了?”
谢桐:“等她睡了我再说。”
伍把她抱进房间,盖好被子。
“睡了。”
谢桐垂着眼睑,“初中,我和伍见到过这样的她。那天放假去接她,一直没等到,后来在一个小菜地发现了。”
“发现她的时候,她正在揍人,旁边还躺着几个。”
“后来我们把她拉走,她也是这个状态,睡了一觉起来,她缓了好久。”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处在低敏感和呆滞的状态。”
南宫裴:“她是不是有第二人格?”
谢桐摇头,“她没有。”
郁桅:“会不会是创伤应激?”
“就是心理创伤,她一直敏感的话,可能会有这种情况。”
伍妈:“我们先坐下吧。”
谢爸气的把眼睛都摘了,看向黄,“说说吧。”
黄:“说什么?”
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你说呢!”
谢妈按住他的手,“我们要知道她的具体情况,才能帮到她。而且孩子刚才自己也说了,她离开了。”
黄姐:“各位叔叔阿姨,别生气。关于沉裕,她已经和沉家没关系了。”
“断亲书很早就写了,只是沉裕一直没明面拿出来。”
“她外婆去世之后,沉裕拿出来了,她们村里的人都看见了,也去做了法律上的公证。”
“上面写了,沉裕的一切不需要他们插手,如果两个老人以后病重或者死亡,沉裕要出钱。”
“元旦游乐场,沉裕看见了他们。在那前一天,他们以沉爸病重的理由,让沉裕拿了一万。”
“这些是沉樱发来的。”
“那天之后,沉裕原本已经好转的,彻底泡汤了。”
“也不再主动联系我们,甚至,过年她都没有回来。”
“那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黄看郁烟的眼神有点奇怪,“拿姐的事威胁我。”
“什么事?”
郁烟:“这是她私事别问了。”
郁烟隐约感觉和自己有关系,看向黄:
“是不是在沉裕进来的时候,说了什么?”
黄:“我不会说的。人都有逆鳞,他们全拔了,怪谁。”
“不是我不配合你们,现在我在气头上,我不想说伤人的话。”
“本来她应该在国外治疗,或许年过完,她就全好了!”
“我冷静不了!!”
说完直接进房间去了。
黄姐一脸歉意:“很抱歉。”
“我同意他说的,沉裕原本已经有了世俗味了,现在,她不疯,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们做过什么,我不想说。”
“大一,沉裕一直在兼职,她那个店,法定节假日还有三倍或者双倍。”
“她的药也都是止痛的,花不了什么钱。”
“多少有点存款。”
“可她来这的时候,一分钱都没有。”
“你们不知道她来的这天,我看到她那个样子,我.... ”
“一个骄傲自信的人,在那一刻,我只看到了她的无助,局促,像个落水无家可归的小狗。”
南宫裴拎着她的外套,嗅了嗅,“她的烟呢?”
谢桐:“黄和伍买的,而且她抽的少。”
黄姐拿出了一些证书,“这段时间,他们找她拿了不少钱。她参加学校的比赛,还有奖学金什么的。”
“你们看看。”
谢桐蹙眉:“她的名次都是有奖金的。”
“踏马的!”
直接给沉樱打电话。
那边一行人在路边,沉樱:“谢桐的电话。”
沉爸背着双手,“接。”
“谢桐。”
“你们是不是有病!薅她一个学生的钱!怎么!你们家没人能挣钱了吗!”
“全想吃白食!!”
“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们想吃白食!”
“沉裕打工挣的,还有她的奖金,全在你们手里。”
“就算没在你手里,也在你家人手里。”
“你们良心就不痛吗!”
直接挂了电话。
沉爸沉着脸,“有这事?”
“沉千!”
“叔,真没有。我找她借过,是孩子生病了,后来我都还了。”
嫂子也点头。
沉爸看向沉姝:“我真的是瞎了眼!”
“你们说我得病了,找她拿了1万,没说实话吧!”
“把钱全还回去!”
“我丢不起这脸!”
“现在还!不然我就去和你父母说!”
“在我手里,就是我的。”
沉爸:“好啊。没问题。”
看向洪北:“你也这样觉得是吗?”
洪北不看他。
“行。你们一家都给我滚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