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容洵湿着汗水,想要拔出来射在外面,容泽断断续续的呻吟道,“知安,射……射在里面吧……哼嗯……”
“只不过……清理起来有些麻烦……无碍的……”
“啊啊……”
容洵点点头,也不再忍着,一股脑将子子孙孙全数埋入了进去,烫的容泽后穴分泌的穴水更多了。
事后,容洵也只是沉默着,仿佛有什么事情要瞒着容泽一样。
“知安,你可是怨我?”容泽有些黯然,他知道知安与那永正侯的事,他一直知道他们情深意重,到底知安还是在意他同意容珩前往西北边境之事。
但,最了解那越国燕家和能敌者,也就只有数年前便担任起晋朝武将的永正侯了。
容珩虽从小失踪多年,但他却始终难掩大将之才,当年被容洵寻回后,便日日勤学苦读,加上他本就有武学根基,学其他的功夫也为时不晚,学成后便经常带军打仗,颇有建树。
而晋朝一直是以文官居多,容珩这一横空出世的武将自然十分得宠,深得民心爱戴。
如今敌国要入侵边境,朝中能用的武将实在是屈指可数,拿不出手,王府的嫡子容瑜在南方驻守暂且无法归来,永正侯府的容风性子尚且不稳还不能担当大任,这么一来确是是容珩最适合去抗敌。
容洵其实不怨兄长,但他却实在担忧阿珩,是因为两年前他曾受过高僧告诫,两年后晋朝会有劫数,还嘱咐他不要强求改变,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难道竟是阿珩此去西北有关?
思索再三,容洵正色对兄长道,“此等关乎国事,怎可怪罪兄长呢?”
“只是阿珩此去,我实在不放心,请兄长容我同去可好?”
容泽纲要松一口气,听闻后面一句话心再次提吊了上来,知安要随那永正侯同去,岂不是更加危险?
想了没想变拒绝了他,“此去一个永正侯足矣,知安若在跟着去,岂不是会更加危险,不妥。”
出征本就危险重重,若是再去一个王爷前路只会更加困难,还多让人担忧,容泽的思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隐藏身份便可。”
“那也不妥。”
“兄长也知道我的为人,兄长若是拒绝,我也会想别的办法。”
“……你就这般放心不下那容珩?”半晌,容泽低沉地说到,一双通红眼睛略带受伤的看着他。
这么多年,饶是容泽怎么欺骗自己,此刻也看出知安定是早已经把那容珩放在了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我算什么?可在你心里有一丝位置?”
骄傲如容泽,此时却如同天底下无数怨怼的女子般质问容洵,可瞧见容洵越发沉默的脸庞,再多的失意心痛也无法宣泄出口了。
“朕,许了。”
一句朕,了然了彼此的心知肚明。
容洵走出巍峨的皇殿,一步步走下了台阶。依旧温和的脸色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可他知道有些感情没有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了。
皇兄,十几年如一日,你想要的肉体欢愉、包括江山我都尽力给了,如今国家社稷安康,孩儿们也已长成,我只想与阿珩就此隐去,可否?
…………
越朝境内,辽阔的某处边境外,黄沙弥漫,尘土飞扬,沉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报——”
一个士兵骑着快马从前方折回赶到大部队最前方,朝着一个身穿黑金铠甲的年轻将军回禀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报告燕将军,前方十里无敌情,可驻扎歇息!”
“好,传令下去,可在前方原地歇息一晚。”低沉清透又不失凛冽的声音,燕将军燕许点点头,一双眉眼修长俊朗,脸庞线条分明如刀削般,因常年征战沙场,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光滑而透亮,他的腰背挺拔,身材高大修长,周遭散发着杀神般的冷冽寒意。
这便是越国的燕大将军燕许,燕泊晏。
夜晚,灯火通明的临时营地,连续行军七八天的士兵们总算可以放松下来好好歇息一晚了。
“泊晏,此行确要前去那晋朝西北吗?”
主将帐内,燕许的谋士叶翟,看着面前坐在椅子上翻阅书本的燕许,有些担心道。
他知道将军一向有自己的打算,虽不知将军此行为何执意前去攻打晋国那处荒凉之地,但跟随燕许十多年,他不免是要担心一二的。
“嗯。”
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卸去铠衣的燕许身形略显单薄,手执书本,平添了一丝儒雅的气息。
叶翟也不多问,他今年三十二,燕许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自从十年前……发了那件事后,小将军就变得内敛沉默,从小喜欢诗文的他,硬逼着自己习武,一步步成长为威震一国的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泊晏他……小时候明明是活泼爱笑的饱读诗书的世家之子呀!
望着燕许脖颈上那道显眼的疤痕,叶翟红了眼角,硬生生逼着自己吞下眼泪。
“叶叔叶跟着劳累了一天,先下去歇息吧。”
燕许感觉到了面前人半晌不做声,才抬头看了眼他,一眼瞥见叶翟脸色不太好,以为他是车马劳累所致,便温声劝道。
“好,泊晏也早些歇息吧。”
叶翟转身准备回去,但一想到小将军如今已二十有余,还未成家,心里不由得更加酸涩。
有时间还是要劝劝小将军成家,嗯。
燕许瞧着叶翟离去的背影,揉了揉额角,最近叶叔实在管他有些多了,他不让叶叔下去歇息,怕是又要催他结亲了。
明明叶叔自己都还没有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