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安,我不信你真的死了……”容泽坐在床边,满面哀戚,他伸手去抚摸那张脸,触手冰凉,再次打破了他多日来强装的镇定。
容泽闭上眼,几滴泪珠滚落,他又牵起容洵早已经僵硬的手,放到唇边去亲吻,鼻尖萦绕着容洵生前爱用的一味熏香,令他有些神思恍惚。
“知安……知安……醒过来好不好……”
…………
五天后————
霜眠和容瑜两人日夜兼程,总算快要到了西北。
“阿姐,天快黑了,找个地方落脚吧。”容瑜回头看了眼霜眠,这些天连续赶路担心她吃不消,提议道,“正好我的落雪也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落雪是容瑜的马儿,跟随他征战杀敌多年。
“休息一晚也好,只不过这附近可有什么客栈?”霜眠擦了下脸侧的汗水,随口问道。
“自然有,阿姐跟着我便是。”容瑜从小就到处跑,对西北周边的位置还是熟悉的,他记得再往前走两三里就有一家客栈。
他们又骑马往前赶了半刻,至于看到前面亮着灯的一座三层小楼,门匾上写着“常来客栈”。
临走时走得急,加上这些天赶路都没有好好清洗过,霜眠进了客栈就让店小二烧热水,又叫了些吃食。
“阿姐,我们真的要一起住这间屋子?”
容瑜见霜眠落座在软榻上兀自倒了杯茶水喝着,不禁犯了难。
“是啊,我们小时候不是一直这样吗?”
霜眠喝着水,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但偶然抬起的双眸正悄悄打量着容瑜。
这小子……去年还很粘着她这个姐姐的,这次回来明显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霜眠的身体构造她家人都知晓,包括容瑜。
所以容瑜既把她当姐姐,也是当做兄长的,小的时候他们就经常睡在一起,后来年龄稍大了点也是偶尔同塌而眠。
但这次容瑜却有意识的避着她了,言语间也有些疏离,即使霜眠再不敏锐也发觉到了不对。
“那都是小时候了,如今我们都长大了……”
容瑜似乎想辩解着什么,却眼睁睁瞧着霜眠起身向他走了过来。
“只是因为这个缘由吗?”霜眠个头虽没有容瑜高,但走到容瑜面前无形之中的气场却能压容瑜一头,她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容瑜,后者目光游离,显然是有些心虚。
霜眠带着审视的目光渐渐逼近容瑜,后者挂着冷汗一直后退,直到一下子撞到房门上无路可退。
“阿姐……”
容瑜微微低头看着自己从小敬重到大的长姐,眸光微动,对方毫不避违的直视着自己,又让容瑜像触碰到什么禁忌般猛地侧头,抿着薄唇不语。
霜眠更加狐疑了,这小子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有的自己也有,况且容瑜也一直知道,若他们当兄弟相处都是没什么毛病的。
为何只是一年多未见,这小子就变成这副婆婆妈妈的小媳妇模样了?
霜眠皱紧眉头像在容瑜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来,冷不丁自己的后腰被容瑜一把抱住往他怀里送了几分。
“阿姐是当真不知道?”容瑜闪着灼灼热烈的眸子紧紧盯着霜眠,盯着她那一张明净透亮的双眸。
如湖水般清澈莹润的眼眸,却漾着又几分攻击性的神秘色彩,面色如玉,周身带了些慵懒的气息。
他的阿姐很少出京都,故而心境还有几分单纯天真。
这副皮囊和性子,却早教他欲罢不能。
容瑜很少回京都也有霜眠一个原因,他在小时候就很少受到父亲的关注,是阿姐经常带着他去玩,教会他世间的很多东西。
小的时候容瑜经常缠着阿姐一起睡,缠着她给自己讲故事。
这样持续到容瑜十五岁那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天夜里容瑜做了一个很火热的梦,醒来就见自己摸着阿姐的下身射了一裤子。
他又惊又羞,见阿姐睡得熟,才第一次看到阿姐跟自己下面一样有着男人的性器,顶端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他鬼使神差的舔了上去,最后竟把阿姐口射了。
睡眼惺忪的阿姐睁开眼睛看到容瑜在自己胯间上下吞吐,还以为是做梦,可这梦境也太真实了点,她又热又喘息着,最后又昏睡了过去。
霜眠太困了,第二天醒来都已经不记得夜里发生的事情了。
可容瑜是清醒着的,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无法直视霜眠。
日子渐渐过去,容瑜心中对阿姐的感情发生了与日增长的变化,现在的他也再也无法做到与阿姐坦诚。
他竞对亲生的阿姐产生了男女之情。
“知道什么?我可是你阿姐,你要对你的阿姐做什么?”霜眠惊了一下,伸手就想要把容瑜的手扣开,没想到这小子抓得很紧,由于姿势的问题她又使不上劲,心里居然有些慌乱。
“阿姐,我……”
容瑜在她震惊的目光里俯身贴近了霜眠的唇瓣,声线颤抖,半闭着的眼眸闪着清醒而疯狂的光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要阿姐!
微微侧头,容瑜将双唇贴上那张他肖想已久的红唇,辗转捻磨。
霜眠已经化身裂开的雕像,她震惊到无以复加,容瑜这小子……竟然对她……
他们是有着亲生的血缘啊,若是她那死去的老爹知道了,会不会打断他俩的腿??
温凉的舌头伸入霜眠的口中搅动,她却不由得意乱情迷,半闭着的眼前是容瑜如刀削般深刻的面容,因常年在外征战,容瑜原本白皙的肤色变得有些暗沉,然而给容瑜增添了几丝狂野的味道。
正当两人沉浸在违背伦理的偷情里,外头的嘈杂声越发清晰。
“……小姐……小姐你开开门啊……”
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入到霜眠的耳朵,她猛地一睁眼,理智回笼,才发觉自己衣衫半解,而容瑜的身上也被她摸得凌乱不堪,对方气息不稳的愣怔看着她,坚实的胸膛和半边肩膀露出大半,唇边也都是霜眠的口脂。
双方愣了几秒,霜眠才率先反应过来,飞快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才打开门出去。
透过栏杆往下看,霜眠瞧见下面大堂处被几个黑衣人抓住的一个女子,对方衣衫有些脏乱,发型也乱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姐!大小姐是我!!”盈露一边挣扎着,一边飞快的向霜眠这边呼喊着,她总算在去西北前赶上他们了!
“盈露?”
来不及思考,霜眠翻身稳稳落在了他们面前,看了眼黑衣人的装扮,他们的腰带上镌刻的纹路都是统一的。
她见过这种纹路,那是皇城里陛下御用的暗卫才能使用的。
“放开她。”
霜眠淡淡的说,果不其然那几个黑衣人放开了盈露,随后一声不响的隐去了。
“小姐,奴婢终于找到你们了。”
“你怎么也跟来了?这一路上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霜眠有些心疼,她走之前眉眼告诉盈露要去边境,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跟来的。
“先回房再说吧。”
大堂里耳目众多,霜眠暗暗环视了一圈,有几个目光不善的盯着他们,她便扶着盈露上了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殿下……小王爷……”
盈露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垂着头,她知道霜眠生气了,可她从小就跟在霜眠身边,几乎眉眼离开过她,她是真的不放心殿下。
“盈露姐姐,这么些天你是怎么过来的?”
霜眠的确有些恼她,但她更好奇盈露这个从没出过王府,究竟是怎么一直跟着他们到这里的。
“是容小侯爷的侍卫,他们一直在追踪着殿下,保护殿下的安危,所以我就与他们一起……”
“与曦哥哥的暗卫?”霜眠与容瑜对视了一眼,不由得生起气来,“他们是小爹留给与曦哥哥用来保护他自己的,怎么会用来保护我们?”
这个与曦,真是不顾自己的安危胡来!
她武功向来不弱,再加上还有子淳的存在,怎么样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等下次见了他们定让他们回去好了。
“容小侯爷也是太过担忧殿下……”盈露上前安慰道,扶正了霜眠头上的发簪,替她抚去了额间和颈窝里的碎发,“殿下赶路也着实辛苦了些,瞧瞧这头发都乱成什么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有……”霜眠刚要反驳,又突然想起了方才与容瑜的荒唐之事,脸色有些尴尬,余光看向容瑜时,发现他的脸更红,神色不自然得紧。
“水烧好了,客官方便下去沐浴吗?”
房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霜眠连忙回道,“方便,我这就下去!”
“盈露姐姐,桌上还有些饭食,你若是饿了先将就吃点。”
“好的殿下,奴婢待会吃吧,殿下沐浴,奴婢正好可以伺候下。”盈露眼疾手快的替霜眠收拾好沐浴要用的物品和衣物,笑容满面的拉着霜眠就要出去。
“那子淳,你待会困了就先睡吧,我跟盈露等会洗好了就再开一间房好了。”
霜眠回头冲坐在那里的少年笑道,说罢还挥了挥手。
“……好,阿姐去吧。”
话是这样说,可当听到阿姐要去别的房间,容瑜的心顿时有些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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