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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西沉,边境封城中的金戈之声歇了下来,兵士们结束一天的操练回营休息,负责值夜的则围着篝火坐成一圈,整座军营中寂静得仿佛只剩下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正昏昏欲睡之际,恍惚闻得一声女子痛呼般的呻吟。
一人回头张望,只见将军帐前亲兵充耳不闻,依旧平静地挺直腰背站着,一丝不寻常的神色也无。
营帐中点了灯,可怎么也看不见人影,只有烛火摇摇晃晃,时明时灭。
他几乎以为那声音是自己昏昏沉沉间产生的幻觉,可紧接着那女子又哀哀地叫了一声,泫然欲泣却又强自忍耐,比真梨花带雨地哭还招人疼。
北周女子大多开朗豪爽,他从没听过这样柔软隐忍的声音,一时呆住。同伴忙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傻子,莫犯糊涂,想想那是谁的营帐。你要是憋得厉害,明日带你去耍耍,咱们这儿现在多得是南边来的小娇娘。”
帐内霍山抱臂站着,不欲理会外头众人的言语议论,面不改色地在烛光下品鉴着美人的身体。
“胳膊、再抬高些。”他用手中的细长物件戳了戳怀澜的藕节一般白的手臂。
那是根泡了水的藤条。
怀澜在皇宫中长大,虽然幼年丧母受过不少委屈,但终究是金枝玉叶之身,挨过的体罚实在少之又少,至多不过被教养嬷嬷打几板子手心,何曾尝过藤条的苦头。
霍山今日有兴致,硬是逼着怀澜自己将全身衣物剥掉,却又依旧不肯碰,只是强迫这位帝姬赤着身子站在他面前,由他不疾不徐地打量和品鉴。
军营中条件粗糙,帘幕遮挡不严,偶尔有夜晚的风掠过篝火,钻进将军帐中吹拂这具赤裸的美丽胴体。
帝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这样的流氓行径,女诫女训教会她矜持和贞洁,却从来没人告诉她在这样的强权威逼下该怎么保护自己。
细长柔韧的藤条带来的疼痛尖锐又余韵悠长,饶是怀澜再能隐忍,也忍不住哀叫出声,在淫威下主动袒胸露体任人观赏。
我该死,我丢尽了南朝的脸。怀澜绝望地想,可是我不想死在这里,就算要自尽谢罪也好,我想死在梁国。
平日里严厉约束着她行动的锁链被解开,她被逼迫着向后抱臂高高挺胸,单薄的衣衫虚虚挂在臂间,姿势在分神时稍有几分松懈,藤条便带着凌厉的破风声袭来。
“唔——”怀澜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已经浮起数道檩子的腰侧又添了一记新痕。
她不敢再挑战藤条带来的疼痛,只好一丝不苟地将手臂重新抱在脑后,胸膛也随之高高挺起。
可恶的藤条划过她丰润的胸脯,继而拨弄小巧可爱的乳尖。霍山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在她耳边吹气:“乖,澜儿记住了吗?以后我要看你的奶子,就得用这样的姿势露出来给我看。”
澜儿......。
怀澜不忍再听,别过头去闭上眼睛。
少女初成时,她也曾偷偷幻想过将来的夫君,会不会唤着她的乳名,为她描眉添妆。然而身在皇家,虽然指婚给了谢庭,但这儒将恪守礼节,私下也只以“殿下”相称。
月色下的怦然心动、交付自己的一生之托、含羞带怯的初经情事,甚至被拥在怀里亲昵地唤一声乳名。这样想来,关于男女之情的所有幻想,竟全都落在了霍山头上。
带着薄茧的手指夹住脆弱的茱萸碾磨,直至两颗小东西听话乖顺地挺立在霍山的目光中。
将军后退两步粗粗一看,眼前的南朝帝姬几近赤裸,白皙的肌肤上遍布藤条留下的红痕,傲人的双峰上留着指印,乳尖两颗红点肿得比平日里大了不少。
什么最负盛名的帝姬,霍山嗤笑一声,还不是落在我的手里,任我凌辱;端庄矜持、宁死守节,都是噱头。
怀澜浑身都泛着羞愤欲绝的红,连眸子都不敢抬起半分,遑论去看霍山此刻阴沉的脸色,只是垂头沮丧地看着自己无所适从的双足。
正无言间,帐外士卒来报,霍山如梦方醒,把怀澜拎起来往塌上一扔,被子凌空掀起,准确地落在怀澜身上,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
“霍将军,大汗密旨。”
军营众人自然不知道这位将军其实是公主殿下女扮男装,霍山不欲多言,屈膝一跪接旨。
“霍山奉命领兵南下三月有余,今条约已定,南梁岁贡如数缴清,宜即刻返程回京。”
霍山应了一声“是”,接过密旨将来人送出营帐,回头来拍拍床榻上微微鼓起的一小团:“起来。”
怀澜浑身赤裸地躲在被子里,外人进来宣了一道密旨,话也没说几句,已经把她吓得冷汗洇了满背,生怕被人发现床榻上躲着一个不得体的自己。
霍山要她起来,她便乖乖起来,只是依旧垂着头不肯说话。
“你下去吧,叫宁清过来。”霍山背过身去,将护腕摘下来,显然是一副要就寝的模样。
怀澜也不敢顾全身上藤条打出来的伤痕
', ' ')(',将单薄的衣物匆匆穿好,又蹲下身去拾起自己的锁链,自己乖乖扣了,才咬唇隐忍着退了出去。
将她唤过去,这样那样地玩弄一番,最后又不稀罕碰她,要叫个别的营妓来伺候,这比直接侵犯她还要侮辱人。
要离开这座边塞,去到更加陌生、举目无亲的盛京了吗?不,甚至不是举目无亲,她是梁国的俘虏,是北周人人可以欺凌的对象。
我离故土越来越远了,怀澜绝望地想,到了盛京...又会是什么样子?
营妓宁清来到霍山帐中,一句话也不敢多言,知情识趣地脱了衣服,躺在华熙塌上。
华熙将外衣丢在架子上,换了寝衣上床。盔甲一脱,腰比男人细,肩比男人窄,这才显得有几分女孩的模样。
她轻车熟路地伸手探到营妓胸前,抓住两团胸前的软肉,闭上眼睛淡淡道:“我近日启程回京,管好你的嘴。”
宁清对她不敢有丝毫忤逆,顺服地点点头。
不出片刻,枕边便传来华熙睡梦中平静的呼吸声,宁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作为整个军营中除了三殿下之外,唯一知道“霍山将军”是个女子的人,宁清每天都十分担心自己的脑袋,也无处可以倾诉这位将军的怪癖——
没人陪在床上,她就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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