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紧最终还是找到了几个相对满意地工作。
一个是去工地当小工,看着上面做满七天可以借支两百块歪歪斜斜的毛笔字,他倍感亲切,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工地偷偷摸摸抽烟屁股的日子。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物价上涨了,这当领导的还是一样抠门和不要脸,各种工资不升反降,生怕你过得好了就不出来当韭菜了。
还有一个是去会所当理疗师,工资倒是高的离谱,上面写着八千到一万五。年底还有提成。吴紧倒是学了一些有模有样的所谓拔罐技术,反正不会烫死人,想想还是算了,这职业太需要客源了,他没这个时间去累积。
最后一个是去当保安,一个月休四天,特别适合吴紧这样的咸鱼状态,契合度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而且还是个小区保安,有大概率可以遇见各种各样的小富婆和寂寞人妻。吴紧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无奈地离开了这个招聘位。带着一小打啤酒和几个面包,离开了这个小镇,沿着公路继续下一站的流浪。
我走过人海时,人海无声。
我走过岁月时,岁月无声。
树叶在夕阳中游来游去,
小镇在云彩下浮浮沉沉。
大家都说,
他是喜欢着秋天才义无反顾地启程。
其实他只是喜欢这天空和远方拥抱的路,
像极了某个人离去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