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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夏天天气热的不正常。
舍友一边使劲的摇扇子,一边说:“这地面温度上四十了吧!”
另一个舍友则啊啊啊的大叫:“我要现形了!”大概率学的是白蛇传。
笙笙对上次考试的成绩不满意,抿着唇算分数,算来算去,自己在面试上得分至少前两名,才有把握。
这年头纵然是天仙,也不敢保证自己面试就一定能够名列前茅。
舍友看见她前头的成绩单,知道她心情不好,在宿舍嚷嚷了一阵,约着跑图书馆去蹭空调。
很快屋里就剩下她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敲门声。
她走过去打开门,舍管阿姨在前,一个背着背包带着鸭舌帽的青年在后。
舍管阿姨道:“你这里需要修电脑?”
她正要说不是,突然那青年抬起脸来看了她一眼,清清凉凉的。是那个雨天在方政门口碰上的人。
心头一动,改了主意:“是。”
舍管阿姨让开路,还问:“不能送修吗?”
她低低道:“已经过了保修期。”
过了保修期再去维修站,那就是多花钱,舍管阿姨这才不说了,对那青年说:“同学你修完记得去办公室登记出门时间。”
青年点头应了。
开口问笙笙:“电脑是什么问题?”
笙笙:“开机无法启动。”
舍管阿姨见无事,这才走了。
屋门被关上,按下开机键的电脑也启动了起来。
青年看见她桌子上的成绩单,问:“你也考了这个?”
她“嗯”了一声。
他盯着那分数笑了笑:“考得不错。”
这就是侮辱人了。
笙笙抓起来夹在书本里头,背靠着桌子问他:“你找我?什么事?”
青年看着她笑了笑,摘下帽子,抓抓头发,打量着这一间小小但精致的宿舍,道:“我想追求你,但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只好出此下策。”
她哼了下,鼻翼微动得笑了笑。
他却是个聪明人,没有说更多的话,但是狡猾的站在她面前,让自己的呼吸将她笼罩下来。
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看着她抓着桌沿的手,目光再次掠过她的书,那里夹着成绩单。
大费周折的来一次,加了微信跟电话,让自己的姓名躺在对方的联系人名单里头,仿佛就是他的全部目的。
他把门带过去,没有说任何一句诸如“我知道你被人包养”或者“我知道你跟方政有不正当关系”之类的话。
她只是想了想,就撩开手。
程斯铭那边没消息,她就权当是好消息,全力以赴的准备着面试的事。
结果拼尽了全力,熬了两三夜的时间,竟然也还只是个第三名。
离第二只差了零点五分。
连日累积的疲惫让她心力憔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听见手机响,打开一看,是程斯铭。
说了个夜店名字。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也不行,太堕落,不如去烂醉一场,明日起床又是好汉一条。
只是去了之后才发现程斯铭已经下定了决心。
笙笙无疑是聪明的,四目相对,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就如他的意的坐在一旁。
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她这一款,柔弱无害又毫无瑕疵,像是极品的暖玉。
她很快就知道了程斯铭的目标是谁。
那人搂着她,强行给她喂了一口酒,她嗫嗫道:“不要。”
但没有用。
之后脑子就浑浊了,可是理智竟然还在,在走廊里头,她同他拉拉扯扯,目光都对不准这男人的脸,只知道应该是很帅,可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不想一网打尽天下所有的高富帅。
“不,我不要。”
“救命……”
男人大概笑了:“在这里叫救命,你是在搞笑吗?”
她讷讷道:“对不起,我不是出来卖的。”她已经卖完了。
可是男人不听,力气比她大了不是一星半点,强势的将她抱进了包房。
这一幕已经被她在脑海里头演练过了,所以她很容易的就打通了电话,然后哀哀的哭泣着,拒绝着:“不要……,我不是……,不要强奸我……”
男人笑的越发的肆意:“想不到你竟然喜欢玩角色扮演,这样也好,哥哥陪你玩一玩。”
他一把将她的裙子撕开,轻浮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红珠上,瞬间被欲望充满,再低头去看她那花心,干干净净的,像才蒸出来的馒头。
心里暗忖,难怪有人说女人的逼是馒头逼呢。
这也太嫩了,太美了,太香了。
包间里头早就预备了各种的玩具,他脸上露出淫笑,扯开领带,直接把人的双手都绑了起来,其实用了药,对方已经眼神迷蒙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 ' ')(',只是嘴里还在嘟囔着不要。
急不可耐的扯开裤子,套上套子就开始往她身上扑:“嘴巴不干净,老公先给你洗洗嘴。”
说着就去亲她。
笙笙感觉脑子里头的弦断了,原来给她用的是那个药!
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感觉花穴开始湿润。
然后有人扯开了她的腿,有个滚烫的东西往里头戳……
她痛得尖叫了一声。
听见那人疑惑:“咦,真的是处女?”
说完低头去看。
看到了雪白床单上的那抹殷红。
作为夺取处子之身的第一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看着躺在床上的小美人,耐心也空前的充足起来。
俯下身含着她的乳珠用舌尖挑逗拨弄吮吸,这一套他玩的比谁都流畅,很快就感受到她的花心吐了蜜,一切都刚刚好,正要准备提枪上阵,原本锁上的屋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接下来就是狼狈不堪兵荒马乱的一幕。
他自己赤裸着,却在门打开的第一瞬间,先将她盖住。
这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程斯铭远远的看见了,脸色更阴沉。
笔录,女警看着笙笙不停的颤抖,就去同事那边咬耳朵说了几句。
没一会儿,有人来给她抽血。
笙笙的脸色滚烫,所有人,都若有若无的瞟向她。
她想大哭一场,又想笑。
哭是因为自己到底踩着尊严走到这一步,完全的跌落在泥里,笑是因为不知此事之后,程斯铭又作何安排,不管怎样,这是一个解脱的契机。
那人叫言澄。
虽然被抓起来,可是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言澄直到这时候,也不以为自己是掉到他人安排的陷阱里头。
他看着她浑身颤抖着,狼狈又惊恐的样子,恨不得上前去拥住她哄一哄。
见那女警拿着一个问题反复的询问:“你是自愿的吗?”
他终于忍无可忍,站起来一脚踹了眼前的桌子:“够了,你没看到她很害怕吗?你还问,你还问,你想逼死她是不是?同样是女人,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局子里头的众人都目瞪狗呆。
天下第一奇景。
强奸犯心疼自己强奸的姑娘!
“是老子强奸了她,她不愿意来着!”他梗着脖子,口沫横飞。
说话的时候还看向她。
只是她却不看他,连一丝眼睛的余光也没有。
言家的律师来的很快,听见了自家少爷的发言,眼角狠狠地抽了抽,再想想自己每年拿的不菲的薪水,觉得那些钱不是买他的高智商,而且买他必须面对煞笔保持的好耐心。
这是怎么了?
律师笑着说:“不过是小情侣吵架,怎么还占用公共资源?”
他一开口就来了个四两拨千斤。
警察可没有那么好打发。
“言澄已经承认强奸了。”
“而且是受害者亲自报警。”
律师双手一摊:“床头吵架床尾和,我跟女朋友生气的时候,那还恨不得把她送外太空去呢?气头上的话怎么能做准?”
他又看向笙笙,话却是对着警察说的:“笙笙小姐学习好,长得又漂亮,其实就是我家少爷这样的二傻子高攀了,说实话,我有时候还盼着他们俩赶紧分了呢,这分分合合,太折磨观众啦!”
众人被他话给动摇了。
主要是这年头胆大妄为的人真的有。
这时候化验结果出来了,血液里头有药物。
她也的确是第一次。
强奸当然跟第几次无关,只是这是第一次,到底给人的感受不同。
药效在缓缓退去,笙笙好不容易不抖了,问:“我能回去了吗?”
律师就在这时突然凑她跟前,双手合十:“拜托笙笙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少爷这一回?您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在老爷子面前狠狠告他一状,绝不叫他再惹您生气。”
笙笙都被气笑了,这种指鹿为马的本事她还不会活学活用,眼看他使用娴熟,她冷笑一声站起来道:“我如果跟他是情侣,我的第一次会在夜店的包间?”
说着就起身往外走。
众人都愣住,一时竟没人拦住她。
她很快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上去就闭目养神了。
发了条朋友圈:“手机关机中。”
发完把模式调整成了飞行模式。
到了学校门口,她没下车,跟司机说:“不好意思,我手机没电了,身上没有现金,能借个电话打一下吗?叫我同学出来帮忙付款。”
语调柔柔的,又无害,司机虽然有点不耐,可也有怜香惜玉的心,叫她说了号码,自己拨了,等接通了,就递给她。
余燃接电话的时候还有点疑惑,等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柔柔的声音,瞬间
', ' ')('就笑了。
“……手机没电了,也没带现金……”
余燃问:“你在哪个门?我去接你。”
那头幽幽说了一个南门。
正好,离得他们宿舍近。
余燃穿了衣裳,三步变两步的下楼,出门的时候还是走的,可没两步就跑了起来,脸上也带了笑。
付了钱,他见她穿的单薄,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给她披在身上。
她仰脸问他:“今天有空吗?”
他傻呵呵地点头:“有空。”看样子智商不在线,情商也堪忧,完全跟上次没法比。
她就停住脚步了。
“怎么了?”他问。
“我在想,是去你宿舍还是去旅馆。”
学校外头旅馆不少,九曲回肠,灯光暗淡,专门为了那些偷摸出门尝禁果的青年男女准备。
她的话说完,不见他出声,抬头再看,就见他更傻了。
笙笙忽然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算了,”刚才上来的那种冲动被她压下去,“我开玩笑的,回我的宿舍去了,今天谢——”
谢字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扯住搂在怀里。
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一种淡淡的皂香,她乖乖的站着没动。
“我刚才是高兴傻了。”
声音已经恢复镇定,但心跳还没有。
咚咚地响着,叫人知道他的情绪并没有伪装的那样从容。
余燃一瞬间想了很多。
首先是安全套,他的第一次,其实并不想戴,可是,不戴的话,万一有了?
她生气怎么办?
他当然是乐意结婚生下来的,就恐这躲高岭之花难摘……
当然,不管用还是不用,有备无患总是最好的。谈恋爱没必要搞风险投资,以稳妥为主。
然而,越求稳,就越不稳。
两个人才拿了房卡,刚要转身,他就碰上了同宿舍的舍友,对方脸上带着餍足,搂着女朋友往下来。
余燃眼疾手快,将笙笙的脸扣在自己怀里,又把风衣的帽子给她扣在脑袋上。
舍友刚要大呼小叫,在他的凶狠的目光逼视下,用淫邪的笑容打量了他一番,嘴里用口型说“请客”。
他应了,回了一个“快滚。”
等人走了,笙笙从他怀里钻出来,他握着她的手道:“没事,是舍友,他没看到你。”
他要了一张最贵的豪华大床房,里头的一切东西都可以取用,另外有浴缸按摩,看上去物有所值。
笙笙进门先调灯光,调的很暗,走路勉强不撞墙的程度。
他就亦步亦趋的跟着她,靠着她,胸膛贴紧了她的肩头,腿上的帐篷更是直白的戳着她的腿。
她说:“我要泡澡。”
余燃刚要答应,转念一想,女孩子洗澡磨蹭,不像男生十秒可以解决,万一她在泡澡途中反悔怎么办?他钱也交了,还被舍友看到,若是这次没摘了自己初哥的帽子,那可是够丢人的了。
于是他将她拦住,接着俯身把人直接抱起来往床上去:“做完再洗。”
说的时候其实很忐忑,但见她没反对,这才暗暗松一口气。
他虽然没真刀实枪的干过,但片子看了不少,教学片跟文艺片都涉猎,所以知道步骤是怎么来的。
他低头找到她的唇,浅浅的亲着,然后抚着她的后背,挑开她内衣的带子,这时候他的呼吸乱了一下,因为她的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次让我进去吗?”问完他就后悔,自己太心急了,万一她还没准备好,没准能将她吓退缩。
“嗯。”她的回答叫他简直如闻天籁!
几乎是急切的顶开她的牙齿,探入她的口腔,大力的亲吻蹂躏着她唇,而双手更是迫不及待伸入她的裙子里头,揉弄着那软到不可思议的两只绵乳。
她的肌肤柔嫩光滑,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余燃觉得世上没有其他女人能比得过她。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明知她跟其他男人纠缠,还来找她。
正因为这种魅力无敌,所以才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我会让她快乐的,喜欢上跟我在一起的感觉。”
她的两只乳很快在他的揉弄下坚挺起来,顶着薄薄的衣料,也顶在他的衬衣上。
他一边狂野的亲她,一边将自己的衣裳都退了下来,肉棒直挺挺的,贴着她的腿,他把她双腿并拢,让她先夹住自己,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来挑动她的神经。
双手不停的在她的尖尖上磨蹭着,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躲开靠在他的肩头喘息,他便低头去亲她的乳尖,把一只乳房都含在嘴里。
她开始呻吟,喊了一声“疼”,他连忙松了力道,又用舌尖爱抚一下。
她没再说疼,他便记住了这个力度,对待另一只也雨露均沾。
他能感觉她双腿夹住自己的地方更热了,像是熔浆翻滚。
', ' ')('他把她放在床上,无视自己的肿胀,将她爱抚了一个遍,把她的乳头吸吮的发胀发痛,红艳艳的像熟透的樱桃,而那尚未被他登陆的神秘地带也渐渐被他分开,露出里头的绝美的风景。
当他的手指碰到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像雨中的娇花。
黑暗中,他觉得自己已经化身为狼,伸出手指慢慢的挤了进去,一进去立即就被她的嫩处给吸附住了。
他分神的忧虑,这细细的手指尚且这样,若是鸡巴进去,真的能挤进去吗?
他的手指在里头抠挖,然后仔细看着她的神色,觉得自己单凭这个是无法让她快乐的,于是又埋头去亲吻她的乳尖,如此双管齐下,终于感觉到她下面开始分泌春水。
他终于有了一点成就感,得意之余,用最后的理智问:“真的叫我进去?”
她软软地仍旧还是“嗯”了一声。
男欢女爱,男人可以寻欢,女人自然也是可以的,且不说两情相悦,只要两下情愿,那就算不得强迫,算不得强奸。
言澄若是在此,一定能气到杀人。
这种隔空的报复,不,算不得报复,她只是为了寻欢罢了。
将双腿打开,缠在他的腰上,她的眼睛里头露出邀请。
言澄忍不住了,拿出就放在床头套子用牙撕开,手忙脚乱的往肉柱上套。
然后就发现套子太短,可这时候也顾不得了,直勾勾的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往她的蜜洞里头推,结果自然是才一入头就被卡住了。
她哀哀的叫了一声,像受伤的小猫一样,他就不敢动弹了。
那又紧又窄的穴道严守关口,一点也没有欢迎他这外来者的迹象。
他低头去亲她,问:“很疼么?”
她说:“很疼,不想做了……”
箭在弦上怎么能不发,他苦笑:“我快爆炸了,你忍一下我进去等你适应了再动好吗?”
笙笙本来有点后悔的,可是听他这么说,又觉得可以了。
程斯铭之前没弄过她前面,她也不知道竟然这么痛,还不如后头好弄。
但她也知道,真正情欲的渴望是从阴道来的,也就是说,终归还是要回到那里。
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她已经在学业上失意了,再情场可能不能再失手。
“你亲亲我。”
她小声说着,伸手将他的手盖在自己的乳尖上。
余燃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前戏做的还不够,她不够动情,所以下面自然很紧。
他的唇在她的嘴唇上流连,然后转战到耳朵,伸出舌尖挑弄她的耳垂,没想到这竟然是她的敏感点,她一下子绷紧了,双腿更用力的夹住他的腰,那刚才退缩的花心竟然主动往他的肉柱上凑。
余燃得到鼓励,一下子欢喜起来,双手大力的揉弄着,全神贯注的挑逗她的神经,然后在她嘤嘤的尖叫声中他抽出一只手扶住肉柱往里直捣黄龙。
几乎是一进去他就想射了。
那密集的吸引力,像是有成千上万的妖精,有成千上万的小嘴在咬着他。
这还是隔了一层,难以想象,如果不戴套子进去,又会是怎样的销魂。
往常自己用手,有时候一个小时都撸不出来,还觉得自己持久呢,现在看来,是太过自信了。
而令他松一口气的地方就是她没喊痛,只是皱着眉张着小嘴无意识的喘息着。
“笙笙……”他喟叹着喊她的名字,说情话,“你真好……”
“太紧了,放松一下。”
她有点难为情:“我不会。”
他差点听笑了,忘了她也并非是情场老手。
这会儿又庆幸当初她没有叫方政得手。
否则今日绝对轮不到他。
不管怎样,他现在是真的爱上她了,一面亲着她,一面说:“我爱你……”这么土的话被他毫无障碍的说出来,是因为灵肉合一,带给他的绝妙的体验。
情话、嘴,手,多管齐下,终于叫他感受到她里头的水润,这时候才敢动一下,慢慢的回撤一点,然后又挤进去一点,如此几次三番,才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插到里头去了。
他托着她的腰身,看着她被自己插的娇喘不已,身为男人身为雄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笙笙,你喜欢这样吗?”
她有点难耐,那种快要到顶的感觉一阵阵的袭来,这时候的她,不用伪装,天然的就散发着诱人的妖媚。
余燃想看她的表情,打开灯,结果才一眼,就令他发狂了,只见她咬着唇,双乳被他插得晃动不止,乳波荡漾。
余燃立即狂浪起来,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抬着她的腿死命的往里头撞去……
她惊呼一声,哀哀的叫了起来:“啊……嗯……,不要了……”
余燃立即想到,这时候的不要其实是要。
硕大滚烫的巨物在她身体里头进出开凿,将洞口处的嫩肉都带出来,然后又捅进去,
', ' ')('棒身上的青筋如同盘龙柱上的龙活了,鼓鼓囊囊的四处刮擦勾连她的穴肉,叫她身下春水直流。
“啊……,要坏掉了……”她舒服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无力的抓握着身下的床单。
带着弹簧的大床如同海浪中的船,年轻人的体力无穷,在这里得到最大的提现。
“嗯……笙笙喜欢吗?老公正在用鸡巴干你……”
她被他的淫词浪语弄得面色通红,红唇骂他:“讨厌!”
“是老公的鸡巴讨人喜欢,百干不厌,对不对?”
他一边插,一边逼问她,非逼着她说对。
等她服软了,他这才射了,但没拔出来,抱着她继续亲吻,双手也揉搓她的乳。
她里头的嫩肉还在痉挛着抽搐,那种滋味太过美妙。
几乎没有一分钟,他就感觉自己重新满血了。
她却害怕这接二连三的高潮,拉着他的手讨饶:“不要了,我好累。”
余燃虽然还想肏,可也知道这时候得顺着,他仍旧没拔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走到洗手间才抽出来。
那套子里头已经满了。
他讲她放到已经注满水的浴缸里,把套子打了个结扔下水道里头冲下去,然后拿喷头清理了一下自己,接着就赤身裸体的跟着进了浴缸。
水流温柔的按摩,笙笙昏昏欲睡,然后感觉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他一口含住她的一只乳尖继续舔弄,右手则抚弄揉捏着另一只。
笙笙立即就感觉到身下一紧。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头贪婪无度的欲兽。
而他,是最契合灵魂的。
他说:“我不戴套子了好么?这学期才开始刚体检完了,你不信,我把体检报告给你看……”
这不是商量,简直就是告知,因为他拨开她的花唇,已经直直的让肉棒重新捣入进去。
“果然不戴套子是最舒服的。”他心里暗道。
这次他慢下来,力求给她更好的体验,但是她的快感却来的比第一次快,涨涨的难受着,只能弓紧纤细的腰肢,紧紧的抱住他,一边含着泪承受他猛烈的哒伐。
女人的柔弱更激发男人的兽欲。
余燃爆发了全部的体力,像是要入魔一样,不要命的往里肏弄着。
笙笙张着嘴哭泣起来,那是快感累积叫她喜极而泣,那哭声不由她做主,身体已经彻底的被欲望操纵。
这时候无论是程斯铭还是方政还是言澄,都已经离她远去,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血红着眼睛,把他的东西不要命的往她身体里头撞,她甚至感到他撞到了宫口,那细微的疼痛惊醒了她。
乌溜溜的眸子充满了惊恐。
而余燃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感到一张嘴冲自己的龟头的顶端猛地吸了一口,那一下子像是将他的灵魂吸出来,叫他上了天堂,那种感觉,过于美妙,像是枪林弹雨中,他能来去自如,能自由挥洒。
笙笙不断的高潮,春水一波一波的浇灌在他的龟头上,他感觉到了,没想到这才第二回,他就能让她潮喷,顿时更激动。
这种极致的爽感让他越来越猛,在水流中越插越快,又插了无数下,终于闷哼着脸上带着痛苦的射了出来。
他狼狈地拔出来,精液在浴缸里头像被发射出来的子弹一样。
“如果能射进去就好了。”
他心里暗忖着,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开,含着她的唇亲吻着,“笙笙,你真好。真想每天都肏你,每时每刻都肏着你……”
笙笙靠着他:“让我睡一会儿啊。”
他这才笑了,抱着她出了浴缸,用喷头随便冲了冲两人,然后就用浴巾将她裹起来抱了出去。
刚才的床单已经一片狼藉,幸好旁边还有备用的,他单手操作,胡乱换上之后,自己的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只是肉棒在摩擦中竟然又起立。
他嗤笑自己,“是真不怕精尽人亡啊。”
她已经睡着了,花瓣一样的唇紧紧抿着。
他看了看,突然想抽根烟。
当然是没抽的,只是抬起她的腿,就着花心里头的湿热又把自己的肉柱送了进去,然后不动了,抱着她就这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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