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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遥舟同叶衍之在山林最深处安顿下来,沿山壁建成的小木屋就是两人的爱巢。
沉沉脚步声传来,叶遥舟出门迎上去,就看到一手拖着只熊,一手拎着两只兔子的衍之。
“老子回来啦!”金盆洗手的壮硕山贼中气十足。
粗粗一瞄那熊的大小,叶遥舟吸了口气,连忙跑过去。
一见书生脸色都变了,男人乖觉地撒手把兔子和熊都丢掉,咧开嘴张开怀抱:“小书生——”
叶遥舟顾不上理他,紧张兮兮的把男人全身检查了个遍,再三确认男人脸色正常,还是不放心地扶住男人的粗腰,小心地托住男人大的吓人的肚子——双胎七个月的肚子。
前山贼·现孕夫·衍之虽然外表粗犷雄性气息浓厚,但正如他糙汉壳子下本质敏感淫荡的双性配置,不久就被发觉了易孕体质。
和遥舟一起回山里没几天,欢好时的罕见的虚弱与胃口的剧变就暴露了男人已怀孕的事实,接下来显怀后的几个月更是让夫夫两人又惊又喜地意识到男人肚子里揣了两个娃。好在衍之身体健壮如牛,双胎妊娠期间也没什么太糟糕的反应,以至于肚子越来越大的豪放男人完全没有精细小心保护自己的意识。
每天闲不住去捕猎就算了,这次竟然打了头一人高的成年黑熊回来?!他以为他那么大的肚子里装的都是棉花不怕磕碰吗?
“书生~”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大胆行为惹恼了爱人的衍之,好不容易安安分分端坐下来,抱着肚子眼巴巴瞅黑着脸的叶遥舟。
衍之靠坐在叶遥舟之前为他收拾的专座上,带着几分紧张,大手无意识地在小山般的肚子上划圈。
男人身材魁梧高壮,有孕后肚子长得也快,尤其还一胎怀俩,越到孕程后期,肚子的规模就越发巨硕惊人。像此刻倚坐在软座里,高耸的巨腹沉甸甸坠在腿间,两条粗壮的大腿不自觉颇不雅观地分开,从他的角度已经不大看得到自己的脚背了。
这会静下来,腰腹隐隐约约的不适清晰起来,从放风撒野的兴奋里冷静下来,衍之真心实意认识到错误了,肚子里装了两个小崽子到底不是闹着玩的,也无怪书生同他生闷气——他现在是真的有点不舒服了…
心里正惴惴胡思乱想,一个酸甜的蜜果子被塞到嘴边,衍之下意识咽下去,熟悉的酸甜多汁果肉滑入喉咙,隐隐不适的腰腹也被接管。
叶遥舟不说话,只是用手掌根匀力推拿孕夫的腰背。
男人粗枝大叶没注意,他却知道,衍之前头沉甸甸坠着的肚子经月拉扯,孕夫的腰背肌肉紧绷得厉害,如果不是他有意无意常常按摩消散,挺着双胎孕肚的男人哪里还能梗着腰撒丫子不安生,早就酸痛得动都不敢动了。
“嗯~”莽撞孕夫轻声哼哼,腰背被爱人松散开了舒服极了,半是示好半是控制不住地用高耸的肚子磨蹭叶遥舟。
铁塔般的男人乖巧地偎在叶遥舟怀里让他揉肚,那份恼意敌不过对孕夫重孕在身的心疼,在孕夫一声声哼唧中消散了。
知道书生消气了,男人越发心猿意马。他本就重欲,孕里更添敏感渴望,要不是叶遥舟顾忌着他月份大了不肯狠肏他,他也不至于憋得一身火气燥热非得借捕猎发泄一二。
现在被叶遥舟揉按得舒服,腿间早就湿的不行了,前后两个穴都绞着穴肉磨缩。
衍之正打算再卖卖乖就缠着书生求肏,身旁突然一空,叶遥舟走开,又端着一盆热水回来。
“泡泡脚。”
“哦,哦!”
壮汉孕夫正下面一张一缩流着水呢,听到书生清清淡淡的声音,也不敢像平常一样腆着脸直接发浪,连忙坐起来笨拙地准备弯腰脱下鞋袜。
“别乱动。”叶遥舟按住挺着大肚子弯不下腰的男人,捉住男人一双大脚,脱了鞋袜,放进水里,一边让微烫的热水泡着,一边熟练地按摩脚上穴道。
“嘶……”热水烫的腿脚上毛孔舒张,爱人的手指恰到好处地按动,孕夫急急喘了两口气,才一脸羞色阻止,“别——我自己泡泡就成,你别自己动手…”——在外面跑得臭哄哄的,你远着点…
叶遥舟白了男人一眼,泡个脚就羞了,发骚到裤裆都沁湿了怎么不见他羞?还是觉得自己都蹲他脚边了闻不到那么明显的味?男人这么蠢,果然还是得自己管他严点。
心里无语吐槽,也不耽误手上,就着热水,叶遥舟顺着衍之粗大的脚掌按摩到结实的小腿肚,手按上去就是一个半天不消的指印。
男人看着强壮结实,腿上照样妊娠浮肿,身体其他毛病也不少,也就只有这蠢男人自己真得自己能怀孕像抱西瓜、生孩子像大解。
叶遥舟愁啊,要是两口子的脑子能平均一下多好,自己绝对不嫌他拉低自己智商。
书生正任劳任怨着,孕夫的声音已经变了味。
抬头一看,男人黑脸泛红,一双虎目水蒙蒙的,没有一点锐利,被揉乱的粗布上衣襟口一对丰乳呼之欲出,乳头的形状都顶出来了,呼吸急促带着高耸的
', ' ')('肚子都起伏厉害。
原来却是叶遥舟揉捏孕夫浮肿的腿太过专注,手掌一寸寸熨贴不说,温热的气息喷在男人裸露出来的一片片皮肤上,敏感得惊人的孕夫早就一腔情欲苦苦压抑,被这样一近身,激动得如何克制得住,雌穴紧紧磨缩着几乎就要高潮。
“想要了?”
叶遥舟顺着男人粗壮的腿往上一摸,果然连腿根都湿乎乎一片,粗砾的布料磨着正中娇嫩软肉,男人那里哆嗦得可怜。
“要!要!给我!啊啊!”
叶遥舟摸到孕夫雌穴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一揉一挑,隔着布料,手指碾上阴唇间谨慎珍藏的娇嫩小核——“啊啊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灭顶快感过电一般,男人整个人弹起,重重落下时被叶遥舟捞进怀里,身体不停抽搐,前茎瞬间就高潮了,雌穴更是开闸泄洪一样,下身湿的不像话。
脚盆被刺激疯了的孕夫踢翻了,水流了一地,叶遥舟也不在意,拢着哆嗦不停的男人抚着脊背顺气。
好半晌,衍之才缓过来,眼角还湿红,在叶遥舟手上磨牙似的一咬,声音里带着沙哑情欲味道:“书生忒坏,差点弄死老子了。”
“我瞧着你喜欢的很。”
“是喜欢,”只要是他的小书生,不管怎么弄他,他都喜欢。吻上去,“还能让我更喜欢~”
双性男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就是那处,阴蒂高潮极乐灭顶,轻易受它不住,平时都是男人缠叶遥舟太久做了好几次后叶遥舟才用来安抚罢宴的压轴大餐,这次一上来就弄那里,算是书生给孕夫的甜蜜惩罚。
对爱人的意图知之甚深,知道今天这一码算是过去了,小意服软乖顺状的男人胆子一壮,迅速恢复了大爷样:“小书生,你搞大了老子的肚子,还不好好服侍着?”
一边说着,还证明似的把肚子往叶遥舟怀里挺。
叶遥舟拢着怀里分量惊人的孕夫,正待说什么,男人依恋地将头靠在自己肩上,低低道:“老子想你了。”
心里便一软,“我同你的心是一样的。”
三两下挑开男人宽松的腰带,手指顺着男人鼓鼓囊囊的大肚子就滑到腿心,刚刚经历阴蒂高潮的那处还湿漉漉淌着热液,叶遥舟的指尖刚探过去一点就被紧紧咬住。
“唔啊!”
衍之脸上的艳红越发浓丽,闭着眼伏在叶遥舟肩上,呼吸急促。
他的身子太敏感了,有孕后被精心照料着更添了娇馋。叶遥舟两根手指只在男人穴里搅了两下,粘稠的爱液就越发丰盛了起来,纤长的手指一捅就有淫靡的水声作响。
“啊…啊…遥舟…别…我受不了…”爱人的手指几乎让他疯狂,饥渴的淫穴只差一点就要达到极致的狂浪,然而食髓知味的骚浪身子还不知足地盼着更多。
一脸迷乱春色的孕夫在自己怀里扭动臃肿的身体,叶遥舟眼神却温柔的如同珍惜世上最美的风景。
“衍之乖,这就让你舒服。”
插在男人花穴里的手指灵巧作动,爱抚着软烫的嫩肉,在男人哆嗦着身子穴里越绞越紧的时候,另一只揽在男人肩上的手也往下滑进男人敞开的上衣口,握住软嫩的一只肥乳。
上下两处被掌握得牢牢的,壮硕如虎的昔日山大王此刻在叶遥舟怀里柔软可怜得如同一只小奶猫,哆嗦着身子哭求:“呜啊!相公!相公!啊呜…”
衍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求爱人什么,身上又是舒服又是难熬,他觉得自己就要受不了了,可又怕到不了更高处,只知道哭喊爱人的名字,拱着身子把奶子和骚穴送到爱人手上,可怜得很,又可爱得招人。
双手齐下,一会儿功夫花穴里就已经潮吹了两次,还紫胀的阴茎也射了一次,男人笨重的身子软的直往下滑,黑红英武的脸上却焦灼难耐不减。
一身的淫劲无处使,敏感过分的身体又上下不敢碰的,衍之又爽又急,喘息重的吓人,忍不住揉弄自己硕大的孕肚,手上不免失了分寸。
“相公肏死我吧!啊哈!奶子不行了!啊啊!骚穴痒死了!呜……不行了——又、又要——啊啊啊!”
短短的时间里,敏感的孕夫高潮连连,越弄越敏感的骚穴碰都不能碰,几乎是叶遥舟手指才抽插两下,衍之就要丢一次。
衍之情热得厉害,浑身水洗过一样,散乱的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有孕的成熟性感轮廓,嘴里更是胡乱淫叫,壮硕男人的哭腔让人招架不住。
“相公…遥舟…别走…给我啊啊…呜难受……求啊…求你……”
叶遥舟不顾那穴肉苦苦的挽留,抽出被紧紧咬住的手指,将软得坐不住还淫声哭求的孕夫放平躺在榻上。双胎七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衍之躺下来的时候肚子山似的高挺。
淫荡的身子远远没能尽兴,爱人残忍的抽手让迷迷蒙蒙的孕夫委屈得不行,窝着两泡泪,狠狠搓了两下臃肿的肚子。
“傻瓜!做什么呢!”叶遥舟连忙去拦。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带来的心理变化,离了叶遥舟的爱
', ' ')('抚才一瞬,衍之身体的空虚不足就变成了满心酸涩,胸口闷得简直呼吸不过来。
叶遥舟那一声“傻瓜”明明透着心软爱怜,听在衍之耳朵里却胡思乱想成俊俏书生嫌弃他蠢笨,而且自己现在挺着大肚子的样子一定丑态难以入目,不怪书生懒得碰他……
越想越伤心,男儿泪都要流下来了,死死咬住的嘴唇这时却被温热的唇舌含住。
叶遥舟碰着衍之湿乎乎的脸,不费什么劲就撬开男人的唇齿,侵占他口中的各处。
委委屈屈的男人乖乖的把舌头送上来,任由书生又吮又含,喉咙里发出小狗似的可怜呜咽。
孕夫被熟练的爱人吻得晕晕乎乎,叶遥舟微微移开后他还无意识地仰着头追吻。
委屈的泪意还没酝酿出来,就感觉到动情胀痛的乳房被唇舌轻柔爱抚,带着哭腔的抱怨就透出撒娇的可怜。
“呜……相公吸一吸奶头……奶子好痛…要胀坏了…”
“好,相公给衍之吸一吸,产出奶水来就不痛了。”
有孕之前,衍之的乳房就颇可观,而随着孕夫腹中胎儿逐渐发育成熟,产奶量陡增,一双丰乳更是激增到之前的两倍,叶遥舟几乎要两手合拢才握得满衍之一只嫩乳。
衍之身子健壮,奶水也多,此时乳孔还未打开,流不出来的奶水涨得一对娇乳疼痛不已。涨得发硬的乳头被爱人一吸,衍之几乎魂都要飞了,又痛又酥,呻吟声是他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渴媚。
直到叶遥舟分开他的双腿,头埋在他腿心,还未完全缓过来的衍之才惊喘着注意到,不由惊慌起来:“别、那里不行——啊……”
壮硕男人陡然脱力般倒在松软的榻上,失神的眼睛涣散,犹如小死了一回——在叶遥舟逐渐靠近的呼吸洒在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上的时候,他就克制不住达到了高潮,白灼的精液喷洒在圆润的肚皮上,还带着叶遥舟唇舌间湿意的乳头肿的提子大小,整个人淫靡得不得了——骚穴,骚穴在被他的小书生亲吻舔弄……
然而远不止此。
孕夫粗壮的双腿被叶遥舟分开,露出那条肉缝,肥厚的阴唇随着男人一串串的战栗可怜的缩紧,将内里那媚人的淫靡风景羞羞锁住。
浓郁湿热的麝香味扑面,叶遥舟一向洁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如此服侍一个人的私密之处。然而是衍之,好像无论怎样的场景他都能接受了。何况,衍之那么甜——吻住双性人颤抖的小花,沾上唇的蜜液是出乎意料的香甜。
“呜……别啊……脏……呜啊……”
大肚子孕夫绷直了腿,抓紧了身下毯褥,眼前白光闪过,无声尖叫。
一大股清亮的淫水从男人哆哆嗦嗦的花穴涌出,紧接着就再也停不住潮涌,痉挛的女穴急剧张合,露出内里艳红的嫩肉。
叶遥舟呼吸一促,眼眸渐暗。按着衍之被刺激得不住踢蹬的腿,唇舌温柔堵住那疯狂流泄爱液的艳丽肉缝,将男人香甜的汁水卷入口中。
啊啊啊啊啊啊——腹中怀着一双孩儿的壮硕男人无声烂软如泥,汹涌极致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爱人的呼吸、嘴唇、舌头,温柔的舔舐,急切的吮吸,性感的吞咽……
浑身上下仿佛只能感觉到那处淫窍,和爱人轻易挑弄起的致命欢愉。
极乐的高潮一个紧接着一个。
销魂噬骨。
叶遥舟爱惜着孕夫,意犹未尽抬起头时,壮硕男人早已是一副淫荡不堪入目的痴态:合不拢的双腿敞露门户,腿心骚穴失禁一般流水,阴茎早就射了不知几回,飞溅的白灼有不少洒落在男人圆滚滚的透粉孕肚上。
孕夫眼神失焦,在绵延未绝的高潮中可怜地流泪。涎水沿着嘴角滑入脖颈,嫩红的舌头喘不上气一样伸出嘴外。
叶遥舟给予的刺激太过了。无论心理还是生理,都让这个耐操的壮硕男人终于崩溃了。
耐心等了好一会儿,孕夫仍未缓过来,时不时的抽搐、身下越发湿润的褥子显示着男人沉浸在过度刺激的余韵里仍引起一串串高潮。
比身体刺激更难挣脱的是心理的激狂,比起大大咧咧主动求欢的山贼糙汉,书生叶遥舟一向温润保守中规中矩,然而今日却主动做出如此尺度的亲近,仅是这一认识就是对衍之致命的刺激了。
这些不难想通,叶遥舟无奈的抱住失魂的孕夫,小心尽量不再多添刺激地舒缓男人紧绷大肚子。高潮太密集绵长了,男人穴里痉挛得厉害,叶遥舟就怕欢爱刺激得男人宫缩动胎气。
良久,衍之才像终于喘上一口气一样浑身一震,叶遥舟渡气过去,又顺着孕夫脊背,又是好一会儿,孕夫才颤抖着蜷在叶遥舟胸膛。
“是我不好,弄得太狠了,衍之可还有那里不舒服?”
衍之还说不出话,却在叶遥舟自责的时候费劲地用虚弱的手指勾住叶遥舟的手指。
没有不好,是你太好了,好的就像梦一样,让我不舍得从梦里醒来。
男人少有的安静,泛红的眼睛有涌上水汽,其中情意哽咽,叶遥舟懂。
', ' ')('“衍之也很好。对我来说,衍之就是世上最好的。”
叶遥舟环住男人的粗腰,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彼此眼中情意一览无余。
“不要不安,不要害怕。衍之发脾气不讲理的样子我喜欢,衍之大着肚子不方便的样子我喜欢,每一种样子的衍之我都喜欢的不得了。喜欢的恨不能把衍之揉入骨血,融进魂魄,又怕越来越失控的喜欢会不小心伤到你。不会不喜欢你,不会厌倦你,不会嫌弃你,只会一天比一天、一个时辰比一个时辰都更加爱你。”
男人视线模糊得看不清眼前的爱人,泪水盈满了,他平时最不耐烦软弱模样,这会却一点也硬气不起来。
他知道!遥舟知道……遥舟知道自己的不安,遥舟告诉自己那些都不需要,因为遥舟也同样爱着自己。所有的情爱,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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