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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白皙纤细,身上残留着浓厚的情事之后的味道,举手投足之间尽是诱惑人,陆修宁见此状,向前一步,埋头在季明脖颈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面充满了季明身上独有的冷松香气,细细闻去还有陆修宁的味道:“你用了什么香?怪勾人的。”
季明回应道:“是冷松香。哪,哪有勾引人。”
陆修宁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刚才干了什么。”
季明不在意的说道:“别人骂我骂的还少了吗,要是去在意,我也不用做其他事了。”
陆修宁蹭了下季明的鼻尖,笑道:“骚东西。”
季明羞赧的抱紧了陆修宁。
陆修宁将季明拦腰横抱了起来,入手极轻,不似一个正常成人的分量。摸了摸季明凸起的脊骨,说道:“你怎么这么瘦,跟小孩儿似的。”
“我,可能是因为我不怎么爱吃饭吧,你知道,在宫里行差踏错一步,便会粉身碎骨。平时也没有胃口。”
陆修宁抱的又紧了紧,其实因为季明的身份地位特殊,一直对此不谈的。陆修宁虽然年少未入朝堂,但也知道季明如今有多大的权势,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不敢得罪。但是显然,在二者如今关系中陆修宁掌握主动,季明是顺从的,与二者身份地位截然相反,不与权势有关,便是与感情有关,季明可能比陆修宁想象中还要爱他。
陆修宁没说请,季明忐忑起来,有些怪罪自己,之前陆修宁就已经透露出不愿意谈及自己身份的事,自己还这般不识趣。
陆修宁把季明放了下来,季明有些慌乱,难道修宁真的生气了?却没有注意到已经来到了山下,不远处已经有了人影。
陆修宁对着季明说:“好了,在这里我们便分开走吧。”
季明松了一口气,原来没生气。季明点点头,陆修宁确实不适合现在与季明这般出入,否则流言四起,必定会对陆修宁多加编排。
季明稍加收拾一下,对着陆修宁告别,总是遮掩情绪的眼睛里面是抑制不住的不舍。
“那,我便先走了。”季明还有诸多要事,不得不先离开。
陆修宁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掏出一块玉圭送给季明,说道:“这是我最喜欢的玉圭,现在送给你,你可要好好珍惜。”
季明知道这块玉圭,陆修宁对此极为喜爱,常常握在手里把玩。
“好,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陆修宁突然靠近季明说了什么,之间季明好不容易退下的红霞又飞了起来。
陆修宁开怀笑到:“你先回去吧。”
季明似嗔似怒的瞪了陆修宁一眼。转身就走了,陆修宁瞥见耳朵根都红了起来,不由得笑的更大声。
陆修宁见季明的身影消失不见,又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才回的侯府。
陆修宁一宿没怎么睡,回到房间直接倒头就睡,也没管梓竹诧异的眼神。季明就惨了,被折磨了一晚,身心俱疲,还有一大堆公务要做,回到督主府,吩咐下人送了水,准备清洁一下身体。这番话传下去,掀起来轩然大波,大家都知道督主是半夜被人叫出门,回来时,身上的情欲味道几乎遮掩不住,还又叫了热汤,发生了什么事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是督主府御下极严,无论猜到什么,却也不会乱说,更不会向外传。季明舒服的泡在浴桶里面,几乎就要昏睡过去,无他,最近下面的人不安分,需要他出手,好在已经解决了,还有一些朝臣反对他,却又动不得,倒是有些受掣了,还有就是曹春,虽然不放在眼里,但是最近总有些小动作碍眼的很,要找个机会去掉。季明心里面盘算着,看了一下天色,却又不能睡去,以免耽误了正事,皇上一心求仙问道,以求长生,向来不管政事,大半的折子都到了季明这里,季明不得殚精竭虑。如果季明只是一个只会玩弄权术的宠宦,倒也不会如此疲累,从小受到的教导,让他没办法只顾自己的私欲,在其位谋其事,皇上既然把政务交给他,他自然要事事尽心,为大明国打算的。只是国事繁重,他到底只是一个双十年华之人,总有力有不逮之处。季明眉头紧锁,身子一松,沉在水底,把自己藏在水底。房间里面安静的连根针都听得见。过了许久,季明从水里面漏出脸来,刚才的那一脸疲惫之色仿佛只是幻觉,又变成了那个温文尔雅,平静自得的东厂督主了。季明开始清洗身体,上面满是陆修宁留下的痕迹,因为季明很白,一点青紫之色便过分明显,陆修宁在此事之上又甚为霸道,留下诸多痕迹,哪怕是到了现在也残存不少。季明清洗到下面,见到自己双腿之间的残缺,眼里闪过一丝厌弃,不愿再看。他手伸到后面,清洗了一下,又想起陆修宁的临走时候的话,面色一红,却也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陆修宁一觉睡到晌午,阿兰向来宠溺他,虽然算他半个长辈,却也不曾说教过他,送上些好消化的吃食,便退在一旁,见陆修宁吃的香,便带着满意的笑问道:“小世子,最近是遇上什么喜事了吗?”
陆修宁有些疑惑:“阿兰,你怎么知道?”
阿兰说
', ' ')(':“小世子,您照一下镜子就知道了,自从您早上回来,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笑。”
“是吗?有这么明显吗?”陆修宁手抚上自己的脸,发现自己还是在笑。
阿兰点点头,憋着笑。
陆修宁便也不隐瞒了,“是啊,我最近不但新交了一个朋友,还得了一个知心人,他,甚合我意。”
阿兰:“世子,您开心就行。”
陆修宁吃饱了,把饭碗一放,准备出门去,梓竹见状,准备跟过来,陆修宁挥挥手拒绝了。梓竹委屈地看了一眼世子,却也没办法,梓竹是陆修宁回到京城才来到陆修宁身边的,关系自然不如阿兰在他身边的老人亲近。
陆修宁这次出门是为了订房间,想到昨夜淋漓尽致的情事不由得满意的笑了起来,只是季明表现的过于死板,还是得教导教导。陆修宁去了快活阁,百花楼玩的是情调,里面的姑凉都是才艺双绝的,没有那种卑躬屈膝的,但是快活阁不一样,里面玩的很开,而且还有南风。时人好豢娈童,以此为风尚,豢养者为风流,娈童却是最为鄙视的。陆修宁恰好听说今晚有赏菊宴,便定了一个上好的包厢,打算约季明来此。
陆修宁又在街边测字先生那里拿了笔和墨,写了什么字,又找了一个小童,给了些银两,让他送去督主府。督主府的人受了昨晚的教训,就算只是一个陌生小童送来的信,也上报给了季明。季明正在与心腹议事,结束之后便收到了这封信,展开看了一眼,面色便起了变化,挥挥手,示意心腹下去,书房便没了别人。展开看了一眼,脸上便浮起了红晕。5
只见那张纸上写着:
季明吾兄,展信佳。不知道我让你塞的玉圭,你有没有乖乖听话塞进去呢?
看到这里,季明手不禁一抖,现在还是大白天呢,他,居然写出这般话来。已经放入体内的玉圭发烫起来,正在印证这句话。季明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会更加露骨大胆。
听闻快活阁今晚有赏菊宴,我邀请你与我一同参加,好好学习一下其他人是怎么使用后穴的,以免你再次在床上像个木头桩子,希望你能赴宴。
陆修宁
季明看完信,面色通红的想到:自己的床技就这般被修宁看不上吗?是了,之前在山顶之时便听修宁说过。快活楼,听说过他,鱼龙混杂的很,那里不是季明掌握的的地盘,好像是曹春的,自己若贸贸然去的话,说不定消息会走漏,给修宁带去麻烦,所以还是做些伪装吧。季明打定主意后,便选取了一张人皮面具,这人皮面具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旁人看不出破绽。
所以当一个面容妍丽的男人坐在陆修宁面前时,陆修宁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季明开口说道:“修宁,我来了。”陆修宁才反应过来他是季明。陆修宁不由得对人皮面具起了兴趣,在季明脸上摸索了一阵,竟然没有发现破绽,季明微微一笑,嘴角勾起,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凝滞之意,极为自然。陆修宁感叹到:“真是天衣无缝。不过你为什么想到带上这个啊。”
“我身份多有不便,这里人群密集而且身份不明,还是谨慎些好。”
陆修宁点点头“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你顶着这张脸,所以我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
季明猝不及防,差点噎住。这样一说,自己好像有多么迫不及待地想被修宁玩弄,真是羞耻。好半天,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
说话间,楼下的赏菊宴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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