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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料理台高度其实很合适,对做饭来说不矮。
可是对做爱来说,有点矮。
翟杨分开他哥的腿架在肩膀上,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了点,挺身把自己缓缓插进去。
肛门之前被开拓好了,又湿又软,高潮的余韵未完,还在痉挛,连带着里面都在蠕动,翟杨埋在里面,享受地喟叹了一声。
翟玉刚射完一次,被一点停顿都没有地填满肠道,难受地想叫。翟杨俯下身亲掉他一颗眼泪,温柔道:“怎么了?”
翟玉闭着眼睛,也不看他,吐出来几个字。
“白日宣淫。”
害羞了。
翟杨凑到他唇边:“来,亲一个。”
一股子腥味,翟玉又想起刚才那个画面,没好气扭过头:“不。”
“哥嫌弃我啊?”
“是,我就是嫌弃你。”
“那可怎么办呢。”翟杨直起腰看他。
阳光铺在翟玉光裸的身上,一层薄汗反出淡金色的光,底色是象牙白,又覆了一片潮红,从胸口一直往上漫,到耳朵尖的时候熟透了,像六月的甜樱桃。
“我可不想把哥哥丢在这去刷牙,太浪费了。”
翟杨侧头亲了下他的腿:“让我先操会?”
这话没法回答。
翟玉还没做好准备就被顶出了声,经历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他还没缓过来,现在被碰一下都想流眼泪,更经不起翟杨这样大进大出地折腾。
翟杨最了解他哥,把他弄射之后要不就停着不动,等他不适感过去,要不就狠操他,头几分钟虽然很难熬,但过去他就爽了,最不能是慢慢动,越拖他会越难受。
停着是不可能的,翟杨已经快憋疯了。
他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就硬了,司机是个看起来很正直的大爷,也不知道是真没看到还是装没看到,总之他一直默背元素周期表才消下去,并且成功从小区门口走回家,没有被当成变态报警抓起来。
“啊……”
翟玉抓着料理台边缘被干得发抖,翟杨兴奋得要命,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在知道天天做爱的哥哥是亲哥之后,我更想和他做爱了。
看他射精。
看他崩溃。
看他求饶。
我可能真是个变态。
“哥,”翟杨俯身下去舔他锁骨,轻轻咬了咬:“你好紧啊哥。”
翟玉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肠道里的异物感还没过去,肛口被撑开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回回擦过敏感点的时候都是一种折磨。
疯狂抽插一阵,缓解了一下情欲,翟杨深深顶进去,停住,在里面搅了搅,感受他哥哥紧缩着夹住他的根部,笑道:“哥,别忍着,叫啊。”
叫你大爷。
翟玉正卡在临界点,上不去下不来,他喘了口气:“别停——”
“哦,”翟杨慢悠悠道:“但是我想听哥哥叫床。”
翟玉摸到手边一块胡萝卜,甩手砸他脑门上:“你有完没完!”
“想让上下几层楼都听见吗!?”
“……..”
操,窗户没关。
太激动给忘了。
翟杨托着他哥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往客厅走,翟玉惊了一跳,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腿盘在他腰上维持平衡,冷不防被干得更深了,怒道:“你那玩意儿不想要了?”
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还是很有分量的,万一翟杨没抱住….
“哥,”翟杨稳稳当当地托着他颠了几下,毫无压力,一边走一边道,“我小时候和你坐过火车,你还记得吗?”
翟玉让他操得全身发软,要搂不住他脖子了,艰难道:“快把我放下——”
“那次,是你们班高考完暑假旅行,我非跟着你去,”翟杨把他抵在厨房玻璃门上,手抓揉着他的屁股操他,顶得门哐啷哐啷响。
“……车上有卖盒饭的,我就跟你说,我要吃火车便当,结果你同学全都笑了,莫名其妙的,还笑得特别、夸张,那个卖盒饭的也在笑。”确实有点累,翟杨停下,喘了几口气:“你一下就脸红了,但还是给我买了一份。”
“放松,”翟杨咬了咬他的耳垂,“你记得我吃完之后说什么吗?”
翟玉抱着他不住地喘,肠道里突突发烫,这个姿势,感觉屁眼要裂了。
“我说不好吃。”翟杨把他抱起来,膝盖蹭开推拉门,边走边道:“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吃错了。”
翟玉挂在他身上,随着走路的频率被深深顶入搅弄,他最受不了这个,胳膊环着翟杨没法下手,忍不住张嘴咬他的脖子。
感觉到他哥又硬了,翟杨偏头亲了口他肩膀:“抱紧了。”
深吸一口气,他抱着翟玉的屁股快速颠弄起来!微微弯下腰,好让自己插得更深。
这姿势刚好重重抵过敏感点,翟玉眼前发黑,爽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都往下
', ' ')('腹冲,前端夹在两人身体之间被带动着摩擦,竟然就这么被操得又射了,然而翟杨还没停,依旧重重地插弄他,翟玉在一波波射精的快感席卷里拍打他的背,根本顾不得做哥的脸面,哭叫着求饶:“不行了!不行了!停下!别来了——”
真他妈好吃,翟杨心道。
他心满意足地停下来,粗喘着往沙发走。
翟玉还被他插着,胸口起伏,疲惫道:“你射了没?”
翟杨把他放在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腿:“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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