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晚上睡哪儿?”霍岩问。
“我房间啊。”我回得理所当然。
霍岩皱眉:“我说真的,我不会干你的。”
“我现在也没让你干我啊。”
他踹了脚沙发:“你家总不会就你一间房吧。”
“那倒不是。”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瞎掰,“我家总共三间房,我一间,我弟一间,还有我父母一间。不过我弟很邋遢,经常带着泥巴就上床,上次还从他被窝里抖出一条蚯蚓……”
霍岩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面不改色继续扯淡。
“还有我父母那间,他们出门前刚在房里大战三百回合,我下午进去的时候还闻得到腥味……你都不介意的话我也没话说。”
“……操,我以为这年纪的都不会有性生活了。”
我耸了耸肩,径直往房里走。
霍岩愣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跟上来了。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下半身围着条毛巾,但还是免不了鸡巴漏出来。
那条毛巾是我洗脸用的。
“有干净内裤没?”他捂着档的样子着实好笑,我忍住了揍他一拳的冲动。
找了条新内裤给他,意料之中,一条平角内裤愣是被穿成了三角的。
“干,勒死老子了。”
他穿上不到两秒就直接把内裤扒了。这下子干脆光明正大地遛着鸟。
“有裤衩没?”
我摇头。
他一张臭脸:“你爸的呢?”
“我继父不穿裤衩。”
我骗他的。
他愣了下,问:“你亲爹呢?”
“不在了。”
他不说话了,乖乖上床准备睡觉。
我也跟着爬上床。
我穿着短袖睡衣,他裸体。
单人床,两人不免肉贴着肉。
过了会儿,他问:“有多条毯子吗。”
我嗤笑一声:“大家都是男的,你在怕什么?”
他彻底不开口了,更直接把一条粗胳膊并一条粗大腿摊在我身上。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条蛇,浑身漆黑发着亮,吐着艳红的信子,追着我不放。
我怕得要死,边跑边哭,但还是被它追上了。
手臂粗的蛇身从我的脚尖缠绕而上,冰冷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它爬过了我小腿,又往上缠住我的大腿,最后扬着它三角状的头往我逼里钻,我吓得尖叫一声险些昏死过去,转眼却不见什么蛇,只有一根粉嫩的粗长肉棍在我逼里抽插。
我认出了它,那是霍岩的鸡巴。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内裤已然湿透了。
早上六点多自然醒的时候,霍岩还睡得跟猪一样。
我被他挤到了靠墙的一侧,他晨勃的阴茎亲密地抵着我的屁股。
我艰难地转过身,盯着他带眼屎的脸看了一会儿。
掀开被子,挪动着向下,含住了他的鸡巴。
然后调整好姿势,高举手机,拍了张照。
霍岩被咬醒的时候差点儿一脚把我踹下床。
“你他妈一大早有病啊!”
我扒着他大腿,抬眼看着他,把他的鸡巴含得更深。
他立刻闭嘴了。
射出来的时候,我故意拿脸去接。
我一边刮着脸上的精液,一边问他:“做我男朋友,我让你操,还帮你挂q,要吗?”
他一脸复杂地看着我:“你他妈就这么欠操?”
“是。”我倾身掐住他疲软的阴茎,“而且只想让你这根操。”
他坐在床头,蜷起一条腿,一脸不爽。
“我不干屁股的。”
我把睡裤和内裤一起脱掉。
“那这个呢?”
我两手掰开自己淫水淋淋的逼。
霍岩张着嘴,已经吓傻了。
“你你你……”
我靠近他,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湿润的阴唇磨蹭他的茎身。
轻轻道:“我的手术成功了。”
他整个僵住了,然后一把掀开我,光着屁股跑了。
跑到一半又跑回来,从浴室抱走了他的衣服,边跑边穿。
我仰倒在床上,笑出了眼泪。
我把照片发给霍岩。
害羞的级霸:我操你妈逼!!!
赵越:晚上来我家。
害羞的级霸:你个疯子!!!不可能!!!
赵越:哦,我好想知道叔叔收到这照片会是什么表情。
害羞的级霸:我日你个贱货!!!
赵越:扫榻以待。
害羞的级霸:……
赵越:晚上七点,我等你。
放下手机,懒得再看霍岩满屏粗话,再顺手把他备注改成“爱爆粗的级霸”。
霍
', ' ')('岩到我家的时候,抽着烟,臭着张脸。
我一口一个泡芙,心情很好。
“你这人也太绝情了吧。”我舔掉虎口沾到的奶油,“我为了你都做到这种地步了。”
霍岩撇过脸去,脸色更青:“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让你去弄的!”
“但你还是来啦。”我吃完泡芙,开始脱衣服。
“你……操,你干嘛!?”
我脱完上衣,又上前脱他的。
“你不是来干我的吗?”
看得出来他很想打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居然忍住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把烟捻灭,满脸不耐。
我牵着他的手到卧室。
“操我,或者把照片发给你爸,选一样。”
霍岩一拳把我揍倒在床上,扒掉衣服和裤子,把我压在身下。
“老子今天不干死你个贱货我就把屌剁了!”
“别啊。”我忍着疼,慢悠悠脱掉自己的裤子,“这么漂亮的屌,剁了多可惜。”
霍岩气得把我内裤给撕了。
“操!你他妈的鸡巴怎么还在?!!”
我低头瞥了眼自己的小鸡巴:“这不好吗?”
虽然小了些,但好歹也是根屌。
他翻身坐在床上,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你这他妈整的跟个人妖似的,老子干不了!”
……这烂人。
我看着他依旧疲软的阴茎,耐心地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头粉嫩水淋的逼肉,两根手指在阴蒂上摩挲。
“你真不要?”
这白痴愣愣地看着,喉结滚动,大屌半硬,半晌吐出一句:“……那你把鸡巴遮着。”
为了哄他的鸡巴快些肏入我的逼,我忍住了一脚把他踹下床的冲动。
随手扯了块毯子遮着,我开始扣弄自己的外阴,淫水一点点渗出,湿透了底下的被单。
“干!”霍岩看红了眼,一把扛起我的双腿,二话不说就握着自己粗长的肉棍捅进了我底下淫水泛滥的穴儿。
很疼,我却发出了快慰的呻吟。
这根鸡巴总算是我的了。
有血丝随着淫水缓缓渗出。
“操!”霍岩吓了一跳,“你这儿连鸡巴都没割干净,处女膜倒装上了!”
我忍不住大笑,将他的鸡巴箍得紧紧的。
敞开双腿扯着笑看他:“你只管干就是了,说什么屁话。”
霍岩这时候倒觉得不对劲儿了。
“说真的,你真去泰国变性啦?”
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多纠缠,反正这白痴现在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当然不是。”我的脚趾在他的背上轻轻搔动,“不过是因为我是双性人而已。”
“操,我就说难怪……”
我伸手圈住了他鸡巴根部:“别废话了。”
“干!”霍岩骂完,终于开始掐着我的腰操干起来。
说实话,霍岩技术很烂,当光感受到他的鸡巴在我的逼里冲撞就足以让我浑身发烫,淫水泛滥。
泄了两波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肿了,但霍岩已然干上了头,一边飙粗话,一边红着眼操弄我。
“我他妈干死你个贱货!让你拍照!让你骗我!操,真他妈爽!”他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又是狠狠地几记操干,才终于射了精。
“干,真爽!”他从我身上滚到一边,四肢大开,疲软的阴茎上裹着混着血丝的浊液。
我不爽他拔屌离开,翻身坐在他大腿上,把他的鸡巴重新纳入我的逼里。
“你有病啊?”他正准备来一根事后烟。
我不紧不慢地搓揉他的睾丸。
“看来你的片是都白看了。”我开始收缩自己的逼肉,“技术居然这么烂。”
霍岩不服气:“刚刚不知道是谁被干出了水,湿了一床单,再说了,老子第一次能干成这样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我有些惊讶:“你是第一次?”
霍岩的鸡巴在我逼里已经硬了大半,闻言恶狠狠地顶了我一下:“搞得好像你不是一样!”
我十分满意,缩了几次穴,爽得霍岩掐着我的腰又开始顶弄。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干到凌晨四点,干到最后,我的逼肿得发疼,霍岩也再射不出精。
我任由淫水混着精液糊满我的穴口,懒得清理,握着霍岩的鸡巴酣然睡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