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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岩。”我头埋在他胸前,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我好像来月经了。”
“哦……什么?”他推开我,看到了我腿上的血。
他咽了口唾沫:“确定不是屁股裂了?”
我哭笑不得,掐他屁股:“从前面流出来的,你说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问我:“那你现在要喝热水吗?我去烧?”
我拉住了他的手,有点儿说不出口。
“你先帮我去买包卫生巾吧。”
我们站在原地,尴尬了很久。
“那个……”他搔搔头皮,眼神乱飘,“要买哪个牌子的?”
“我也不知道。”我能感觉到下身又有热流涌出,慌忙道,“随便买吧。”
霍岩看我一眼,终于咬牙跑出去了。
下身太脏,看着也惨。
我就先去烧了热水,准备洗洗。
霍岩回来的时候,我收拾干净了,正在洗内裤。
他脸烧得很厉害,从黑色塑料袋里掏出一包不明物体,像扔炸弹一样甩给我。
上面标着,ABC。
“还在流血吗?赶紧用上。”
我拆开包装,取出一片卫生巾,看向他。
“怎么用?”
他的耳朵已经红到要滴血了:“我怎么会知道!”
于是,我们俩就一起坐台阶上研究。
“得先把外面这层撕开吧?”
我照他的话撕开了。
“粘粘的,是要贴哪儿啊?”
“肯定是要贴在流血的地方吧,不然走着走着不就掉了。”霍岩摸了摸胶带纸撕开的地方,十分肯定。
“也是。”
我站起来脱掉内裤,叉开腿正准备贴,发现霍岩正仰着大头直愣愣地看着我,的逼。
而且,他还硬了。
“你是禽兽吗?”我无语地送他一个白眼,“这么血淋淋的你都能看硬?”
“我……”他企图辩解,“我这不是第一次看人用卫生巾嘛。”
懒得理他,我调整了下姿势,把展开的卫生巾顺着小鸡巴往后贴。
我们俩相视一眼。
“好像哪里怪怪的。”
五分钟以后,问题自己跑出来了。
虽然已经贴了卫生巾,但血还是顺着大腿内侧漏了出来。
“该不会是弄反了吧?”霍岩伸手拨了拨我内裤边缘漏出的侧翼。
我拿起边上的包装仔细看了看。
完了,好像确实弄反了。
“现在要撕下来吗?”霍岩一脸同情地看着我。
我脱掉内裤,低头看了看,不忍心下手。
“你来吧。”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你确定?”霍岩捏着卫生巾的边缘,犹犹豫豫。
“直接撕吧,不用……我靠!”
我下意识夹紧双腿,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你……还好吧?”霍岩站起来扶我,手上还捏着那片卫生巾,上面粘着血和几撮阴毛。
我不忍心去看自己没剩几根毛的下体,让他再帮忙拿一片卫生巾出来。
又瞎弄了几次,最后试着把它贴在内裤上,总算蒙对了。
“垫着什么感觉啊?”霍岩十分好奇。
我皱着眉,忍住了立马把它掏出来摔地上的冲动。
“很凉,像给阴道吃了薄荷糖。”
“真的假的?”霍岩明显不信。
我取出一片卫生巾递给他:“你可以自己试试。”
霍岩接过去看了看,摇头:“我鸡巴这么大,怎么可能垫得稳嘛。”
嫉妒让我飞起一脚想去踹他。
结果不小心扯到下面,又是一股热血奔流。
霍岩一边笑我,一边扶我进屋:“还好吧?”
又倒了杯温水给我,“那里会痛吗?”
我喝了水、躺在床上,下半身确实酸痛得不正常。
“下面很难受,小腹那边有点儿痛。”
他握了握我的手,皱起了眉:“你手怎么这么冰?”
又碰了碰我的脚:“脚也是。”
他掀开毯子钻进来,侧着身子,展开手臂。
“过来。”
心里有点儿微妙,有点儿古怪。
我乖乖蹭过去,抱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前。
他小腿夹着我的脚,左手摸进我的上衣,捂着我的小腹,轻轻按揉。
霍岩的手很大,也很热。
“这样有好点儿吗?”
“嗯。”我闷闷道,“你怎么会懂这些?”
他有点儿尴尬:“我前前女友每次一来都喜欢喝热水,还让我帮忙带暖宝宝,我就猜这样可能会好受点儿……”
我抬头盯着他看。
“干嘛这样看我?”他突然坏笑,“你吃醋啦?”
', ' ')('“我喜欢你,”我手摸进了他裤裆,“吃醋不是应该的吗?”
手指熟练地挑逗他的龟头。
霍岩呼吸加重:“你迟早是被浪死的。”
我继续撩拨,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头。
他硬得厉害,伸手要摸我屁股。
我收回手和嘴巴,义正言辞:“喂,我还病着呢,禽兽。”
然后闭上眼睛,抱紧他的腰,严丝合缝地和他贴在一起。
他的鸡巴硬得发烫,可怜巴巴地被夹在我们俩的小腹之间。
“你他妈。”霍岩气得低头咬我。
我翘着嘴角,小声道:“我昨天没洗头……”
他吐掉嘴里的头发,直接动手打我屁股。
我哈哈大笑,紧抱着他不放。
第三天,因为我下面还流着血,行动不便,霍岩和我只能提前结束这趟春游。
临走前,霍岩看着院里那丛玫瑰问我:“我能带一束走吗?我妈搞外国文学的,比较文艺,一直很喜欢玫瑰。”
看不出来霍大头还挺孝顺。
我有些烦躁,又是一件麻烦。
我拿剪刀帮他剪了几枝半开的,试探道:“很少听你说起你妈,还以为你们关系一般呢。”
他明显不好意思了:“就还行吧,她整天唠唠叨叨的,烦死了。”
真烦的话就不会还惦念着帮她带花了。
我拿旧报纸和尼龙绳把玫瑰扎好,越发心烦。
返程的大巴上。
霍岩晕车,一上车就立马闭眼开始睡觉。
戴着眼罩,仰着头,微张嘴。
像个智障,蛮可爱的。
我昨天睡太多,现下没有半点儿睡意。
拿手机把他的蠢样儿拍下来,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想起昨天他被撩拨到鸡儿梆硬却只能自己撸管的惨状,我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我们两个的身上。
手悄悄搭在他裤裆,轻拢慢捻。
等他鸡巴慢慢鼓起以后,拉开他裤带,摸进他内裤里。
“你他妈又来祸害我?”霍岩醒了,垂着眼看我,嗓音低哑。
“你不喜欢吗?”我搓弄他的马眼,对着他笑。
“还有脸笑。”他伸手捏我嘴巴,又拿手指勾弄我舌头。
“下面用不了。”他勾着我脖子拉近他嘴边,轻轻道,“就用上面来抵啊。”
我们坐在最后排,旁边基本没人。
但只要有人回头看,多少还是会注意到的。
我笑容放大:“霍岩岩,你变坏了。”
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我挣开他的手臂,趴到他胯间,握住了他的鸡巴。
“你……”霍岩挥了挥拳头,最后还是轻轻落到了我头上。
吞咽的话口水声会很明显,我只能一边用手侍弄他的卵蛋和茎身,一边用舌头轻舔他龟头。
霍岩不自觉挺动腰身,双手拨弄着我的头发。
“各位乘客请注意,前方即将到站,请带好随身行李……”
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要结束。
我含住霍岩的龟头,小口吸吮了一会儿。
然后伸出舌头,眨巴着眼催他射精。
“你个骚货。”他小声骂完,握着自己鸡巴拿出投篮的准度,滴点不漏地射进了我口腔里。
霍岩说怕我在半路上经痛而死、失血而亡,一直送我到我家楼下,我们才分道扬镳。
我不太想回去,但下面的湿润感又提醒我该立马换片新的卫生巾了。
还好顾女士他们都不在家。
等都收拾好了,困得厉害,我就回房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却看到顾女士坐在书桌前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醒啦?”她走过来坐到我床边。
“嗯。”我抱着毯子坐起来。
“春游提前结束了?”
“嗯。”我无聊地扣弄着毯子上的毛球。
“厕所垃圾桶里的卫生巾是你的?”
“嗯……啊?”我抬头看她。
“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我又低下头,继续扣弄那几颗毛球。
她叹了一口气:“几十万分之一的可能都让你撞上了。”
这有什么,想起小时候她时常崩溃地哭喊,我在心里暗笑,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我连千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中过了。
“你实话告诉妈妈,你是想当男的还是……”
“男的,”我抬起眼睛直视她,“当然是男的。”
“……好。”她伸手想来握我的,我躲开了。
她尴尬地收回手,摩梭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你爸爸生前给你留了一笔手术费。”她顿了顿,“你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太好,当时国内技术也不够成熟,就一直拖着……”
为什么拖着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何必再扯一些
', ' ')('有的没的。
“妈,”我好像很久没喊过这个字了,出口都觉得恍惚,“等我高考完再说吧。”
我主动去握她的手,她的神色瞬间放软了不少。
“我现在不想耽误学习。”
我留着它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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