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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接住的小孩只受了轻微擦伤,霍岩却磕到了脑袋、摔折了左臂,万幸没有生命危险。
只是手术后一直还没醒过来。
他爸妈接到电话,很快从A市赶了过来。
把霍岩转到高级病房后,他们在病房外起了争执。
“我要带霍岩走!”
“你别忘了,岩岩已经判给了我。”
“你就是这么照顾儿子的?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么重的伤!”
“岩岩是为救人受的伤,我只会为他自豪!”
“闫娜……”
“霍成显,你别说了,你明知道岩岩不会跟你的。你走吧,他醒了我会跟你说一声。”
他们又争执了一阵,我已经懒得听下去了。
盯着霍岩紧闭的双眼,什么也不想理会。
他后脑勺上的伤口已经被白纱布裹得严实,但那一小滩血仍不时在我的视网膜上闪现。
我总疑心下一秒还会有血液喷涌出来。
“小越?”霍岩妈妈进来了。
“阿姨。”我勉强打起精神应付她。
“谢谢你一直陪着岩岩。”她在床边坐下,摸了摸霍岩的头,满是爱怜,“你先跟你爸妈打个电话报平安吧,阿姨明天再带你和岩岩一起回去好吗?”
我应好,出去晃了一圈又回来,假装打了电话。
她又让我先去吃饭,还说已经帮我订了酒店。
为什么总要赶我离开?!
我没有胃口,心里又烦躁,只能忍着。
还得帮霍岩编借口。
“都是我拉着霍岩来B市玩才害他受伤。”
他参加选秀的事情纸包不住火,但能瞒一天是一天。
“我很过意不去,想等他醒过来再走,可以吗阿姨?”
我红着眼眶看她。
她答应了。
但一直到半夜霍岩也还没醒。
……
霍岩妈妈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轻轻拉上两张床之间的帘子,隔绝了一切。
你为什么还在睡?我站在床边看着霍岩。
恐惧在我的心里攀爬。
我放轻手脚钻进他的被窝,抱住他没有受伤的右臂。
我们中间还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
真碍事。
我脱掉自己的上衣,又伸手去解霍岩的病服。
肉贴着肉,心底却依然空落落的。
摸索着伸进他的裤裆。
我握住了他垂软的鸡巴。
这么软这么冰,我帮你弄硬弄烫好不好?
我坐起来,去解他的裤带,又把裤子褪到大腿上,露出他的鸡巴。
笔直的茎身,嫩红的龟头。
硬起来的时候会更可爱。
我扶起它,低头去亲吻。
舌头扫过顶端,用口水润湿,我迫不及待含进整个龟头,调动口腔去吸吮。
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逐渐胀大。
生机勃发。
我露出微笑,更加殷勤,张大嘴巴,尽力把大半根肉棍含进去。
湿热的龟头紧紧抵住喉咙,我几近干呕,却舍不得放它离开。
吞吐了很久,口水打湿床单,嘴巴也被操到酸麻。
为什么还不醒?
我吐出他的鸡巴,脱掉裤子,把黏着卫生巾的内裤也一起扔到地上。
褐红色的血在昏暗的病房里也依然醒目。
我瞥了一眼,厌恶地移开目光。
扯了一堆面巾纸在霍岩屁股和大腿下垫好,我打开双腿,跪倒在他下体两侧。
他的鸡巴呈六十度角抵着我的逼。
经血和淫水的润滑免去了扩张的麻烦。
我微微调整了下姿势,很轻易就吃进了大半根。
饱满的硕大缓缓破开我的逼肉,充满了我的阴道,挤出了一小滩血,喷溅在他的睾丸和阴毛上。
底下的白纸也晕染开一朵朵血花。
我轻轻覆在他赤裸的身上,舔他的脐毛,轻吻他的腹肌。
慢慢往上,咬住了他的左乳。
他的心脏在我的唇舌下平稳地跳动。
我突然恨他。
你为什么要去管她?
她就算死了又关你屁事?
你不是还想唱歌吗?
你不是还想得到你妈的认同吗?
现在像具死尸一样躺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我又去咬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唇。
唇齿间忽然尝到了咸涩的滋味。
“唔……”
那一瞬间,我如闻圣音。
霍岩醒了。
……
“赵越?嘶——”
我捂住他的嘴,示意旁边:“你妈妈睡着了,别吵到她。”
他点点头,摸着自己的嘴巴
', ' ')('低骂:“你干嘛咬我?”
我亲亲他的唇珠,轻笑:“谁让你一直睡得像死猪?”
他下意识想揍我,却不小心顶到了我逼里的敏感处。
我软倒在他身上,眨巴着眼看他。
“你他妈禽兽啊!”他又顶了我一下。
我搂着他脖子,探出舌尖舔他的锁骨:“不爽吗?”
“你不是来那个了吗?可以做?”说是这么说,完好的右手已经摸上了我的屁股,又掐又揉。
“为什么不可以?”能捅烂了更是再好不过。
“可……”
我堵住他的嘴巴,收缩着逼肉诱他操我。
他果然不再废话,开始挺腰抬胯。
我配合他提臀塌腰,上下起伏。
静谧的夜里,隐隐有交合的水声,黏腻又淫秽。
我们紧紧贴着,被一根鸡巴串成一体。
他仍不知足,要摸我的乳、咬我的奶头。
我抱着他的大头,压抑着喘息,面向帘子。
阿姨,小时候他也是这样含着你的乳吗?
嘴角挂上餍足的笑。
但现在,他是我的了。
……
第二天,被救的小孩和她家长一起来医院跟霍岩道谢。
同行的还有霍岩爸爸和一堆记者。
真巧,大家都凑一堆过来了。
我趁乱自觉退到门口。
霍岩还不肯理他爸,很快就跟那个小孩玩到了一起,把记者和他爸都留给他妈妈去应付。
他半蹲在地上,单手逗她,她捧着橘子、咧着没牙的笑要他吃。
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随行的摄影师们一个个兴奋得要死,扛着相机拍个不停。
闪光灯刺得我心烦。
却又不肯闭眼放过处在中心的霍岩。
他笑得很开心,甚至有点儿傻,但底子还是帅的,和小孩的互动更无疑给了媒体可以大肆渲染的素材。
我第一次意识到,霍大头天生适应这样的场合,天生适合镁光灯下的生活。
……
当天下午,霍岩妈妈带着霍岩和我一起回A市。
刚一进家门,赵子舟就冲过来质问我。
“哥你昨天没回家!”
“昨天我住校。”推开他的脑袋,只想尽快洗个澡、换身衣服,凌晨霍岩射在里面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掏出来。
“爸不是说希望你周末都能回家住吗?!”他伸手挡住我的去路。
我直视他,只觉得好笑:“我不回来你不是应该开心吗?”
“我……”
“闭嘴。”
我捏了捏眉头,越过他进房间,甩上房门。
洗完澡、吹完头,赵子舟又来烦我。
“又有什么事?”我开门,冷冷地看着他。
他居然含着两泡泪看我。
“那个跟你亲嘴的人来找你啦!”
说完就跑回房间,边跑边哭。
莫名其妙。
我换了衣服出去,霍岩果然吊着石膏手在门口等我。
“刚那小孩就是你弟吗?第一次见居然瞪我耶,我有得罪他吗?还是你背后说我坏话了?”
我拉着他往他家走。
“你搬家那天他看到我们两个在阳台接吻了。”
“……我靠。”他吓了一跳,“偷看别人亲嘴也不怕长针眼啊……他不会说出去吧?”
“他说他不会。”
“这个年纪的说话怎么能信呢,”他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还饶有架势地要给我支招,“不然你回头就威胁他,他要敢说出去你就拔他网线、拿衣架打他屁股啊!”
我忍不住现在就拿脚踹他屁股:“别废话了,找我什么事?”
“对!差点儿忘正事了!”霍岩拉我在沙发上坐下,拿出单反,大笑,“赵越!我上电视了!刚好多同学和老师还打电话来问我情况哈哈哈哈!”
这家伙还特意把他那段录下来。
熟悉的新闻频道里赫然出现了霍岩的身影。
有他舍身救人的那几秒视频,有他和那个小孩相处的照片,剩下的就是主持人不遗余力的夸赞。
这件事的影响之大远超乎我的意料。
“绝了,我怎么能这么厉害、这么帅,跟个武林高手似的……”他边看边开始臭屁。
不得不说那视频虽然高糊,但霍岩的迅敏和矫健依旧被捕捉得一清二楚,观者惊险之余更能顺便欣赏下他的脸和长腿。
“霍岩,”出于直觉,我提醒他,“你得小心了。”
“怎么了?”他还沉浸在自己的英勇身姿里。
“你爸妈没多久可能就会知道你偷跑去选秀,然后一起来揍你了。”
到时候你会怎么办?
我压抑着笑意,忍不住心生期待。
果不其然,当天深夜,网上流传开了
', ' ')('一个视频。
不到一分钟,一个少年弹着吉他唱着歌。
嗓音清越,手法娴熟,浑身洋溢着蓬勃朝气。
一张脸,更帅得无可挑剔。
“天籁少年”节目组借霍岩的这波热度开始造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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