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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直播与往日不同。
白榆听见了系统提示,一直静止不动的治疗进度,在这短短两小时,颤颤巍巍爬到了20%。
鱼儿终于上钩了,虽然只有一条。
但足以让一直悬着的心回落一点。
“收工啦!”白榆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坐了两个小时,好累哦。”
直播结束,镜头关闭,一直端着姿态的白榆立刻像没了骨头一样,瘫在椅子上,捂着小肚子打了个嗝。
多亏有他那张脸撑着,让他即便是毫无形象地葛优瘫也能瘫出风格瘫出自我,抽到的系统技能让他吃得多又不会胖,顶多就是没有腹肌。
白榆捏了捏肚子上的软肉,默默衡量它与胸乳之间手感的差异。
好像……没什么差别。
听见他说累,任劳任怨的帅老公立刻停下手边的活计,抱白榆去柔软的沙发趴好,捶捶小肩膀,揉揉后脖颈,捏捏细腰肢,一双大手在白榆身躯上游走,力道适中舒适,按摩揩油两不误。
白榆舒服地哼哼唧唧,奖励了他一个亲亲,并推开了他,“我好啦,谢谢老公。你快去收拾,待会儿我们睡午觉!”
时野含笑答应,他把餐盘放进洗碗机,在勤劳的洗碗机工作声音的伴奏下,火速清理厨余垃圾,做好垃圾分类,将厨房收拾干净,脱下印着白兔子的蓝底围裙挂到一旁,打横抱起乖老婆去浴室——睡前简单冲个澡,把两人身上的厨房油烟味洗洗干净。
浴室的水哗啦啦地流。
在水声之下,似乎还有些别的声响。
是又娇又软的哼唧呻吟,“唔……好啦、不要乱摸……”
是低沉磁性的体贴诱哄,“老婆是不是溢乳了?难不难受?我给老婆吸一吸……”
既定的午睡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两个人光是洗澡就洗了二十分钟。
白榆的手机常年静音,当手机安静地不断弹出消息时,他正躺在床上敞开细白的双腿,给他那身高腿长身材倍儿好的帅比老公喂今天的‘运气’,免得老公下午出去买菜的时候遇见脚踩粑粑、头落鸟屎、平地摔跤、高空落物之类的不幸事件。
小美人刚躺上床的时候,面对丈夫的续运气的请求,嘴上是拒绝的。
“老公,你刚刚已经喝了很多啦,足够撑好几天了,”他指着床头的闹钟,“看看现在几点了,早点休息,睡一会儿好不好?”
时野不依。
不让他吃香香软软的批,简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男人也不说话,他眼眶微红,嗓音微哑,嘴唇微撅,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
猛男撒娇,白榆扛不住。
他略带羞涩地张开双腿,露出与常人构造不同的腿心。
嫩红的阴茎下方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粉白阴阜,肥厚粉嫩的小馒头底下,是因过度承欢呈现出艳红色的竖缝屁穴,乍看之下像是有两个花穴。
轻轻拨开阴阜的两片嫩肉,里头的颜色明显深了一个度,小豆子一样的阴蒂红艳艳的,这肉蒂不仅颜色像是熟透的红果,就连敏感度也是被调教后的成熟骚浪,只需轻轻地揉几下,肉蒂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下面的花穴也开始汩汩地流水。
比起指腹的揉弄,肉蒂更喜欢唇舌的纠缠。
灵活湿热的舌尖围着骚豆子的根部转圈,仔仔细细舔舐了几遍,等肉蒂彻底涨大挺立,这才被男人含到嘴里吸吮。
男人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白榆的眼尾晕染出湿意,双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脑袋,爽的只觉得魂都要被吸出来了,有意无意的牙齿磕碰,逼得整个肉花颤抖着瑟缩不已,又痛又爽。
时野的脑袋越埋越深,下巴蹭开了小阴唇,紧贴着花穴穴口犹嫌不够,恨不得钻进去操一操馋的不行的骚逼。
白榆呜咽起来,呻吟带着哭腔,他被男人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扎的不行了,哭着扭腰躲避,“唔呃……不、别……老公,胡子、胡子在扎小逼呜呜……好痛呜呜呜……”
时野吃骚豆子吃的正上头,闻言动了动下巴,发现小穴淌的骚水又多了几分,还一张一翕地想把他的下巴吞进去。
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痛的表现。
他习惯了娇娇老婆在床上的口是心非,便张嘴裹住嫩穴穴口吸舔了几下,权当安慰。
“嗯……呜啊……”
娇老婆舒服了,眼尾也不掉金豆豆了,哼哼唧唧地眯着眼睛享受舌头奸小批的快感,顶多在时野轻轻啃咬小阴唇的时候蹬一下腿,软言软语地埋怨坏老公咬疼他了。
尝惯情欲的身体没有那么容易潮吹,密集但和缓的快感只能将小批送上高潮,但高潮时溢出的淫液足够缓解时野的嘴馋,他意犹未尽地舔净嘴角,又埋头含住小批上面硬的发胀的小阴茎,熟练地吞进嘴巴里给它口交,吮出不少前列腺液,没一会儿小阴茎就射进了男人的喉咙。
如此,这波喂食渡运气的流程算是浅浅走完。
时野对自己胯下兄弟的憋屈置之不理,抱着老婆浅
', ' ')('浅眯了一会儿,等闹钟响起,他起床穿戴好,弯腰轻吻白榆唇角,“老婆,我去超市了。”
白榆用鼻音‘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与此同时的另外一边。
某负责人冷汗直冒,战战兢兢,“冬总,白榆他暂、暂时没接电话也没回消息。”
“嗯,你先去忙吧。”冬元序垂眸看着资料,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
资料有两份,一份是白榆的,一份是时野的。
他在看直播时就注意到了,那带在白榆左手无名指上低调的银戒——莫名刺眼,稍微一查,发现白榆有个新婚一年的丈夫。
时野,男,三十五岁,初中肄业,在工地搬了几年砖,去餐厅洗过盘子,厨艺天赋被后厨的一个师傅看中,收了当徒弟,在二十五岁那年攒够了钱,开了一家小餐馆,生意越坐越红火,成了当地的网红餐厅,之后开起了连锁餐厅,在三十四岁时——也就是去年,遇见了刚大学毕业的小白榆,认识没多久两人就扯证结婚了。
资料的内容不多。
冬元序眉头紧蹙,目光锁定在两人闪恋闪婚的一行。
这不就是个没文化的老男人仗着年纪大有一点点臭钱哄骗刚入社会的小美人吗?
无耻!
恶心!!
若不是这老男人用了什么下作手段,白榆一个国内顶尖大学S大临床医学的高材生,能看得上他?
冬元序越看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照片上英俊帅气的时野也变得愈发面目可憎。他想到了自己的条件,先说说外在硬件,身高腿长,容貌俊美,放到娱乐圈也能吊打一堆小鲜肉,今年刚过三十,已经有了自己的科技龙头公司,还能让父亲撂给他的大大小小的濒临倒闭的公司起死回生,比如白榆签的寒鱼公司,两年前还是即将破产的小破企业,如今已经是直播行业冉冉升起的新星了。
再说说内在底蕴,他自幼就是个爱读书的孩子,学习成绩从未让家里人操过心,名列前茅一路跳级,二十岁就在S大拿了双学位——金融与政治,这么说来,他还是小白榆的学长。他毕业后继承家业,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花了十年打下了如今这份商业帝国的江山。
横看竖看上看下看,方方面面,他都比那个老男人强。
冬元序陷入沉思,手指无意识地敲打桌面,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好让小美人勘破迷障,清醒过来。
然后。
跟这老男人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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