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不敢说出口。仓央宿真轻轻地握住应听秋的手,引导着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起初,应听秋并未察觉到异样,只觉得那皮肤虽不像女子般细腻,然而随着她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游移,一种古怪的感觉渐渐升起。她不禁皱眉,更加仔细地感受那肌肤下的不同。手下的触感越来越不平滑,仿佛被什么东西覆盖,有些粗糙,还有些微微的凸起。她轻轻按压,似乎能感觉到那凸起下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像是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泥浆,又或是某种粘腻的液体。很快,应听秋意识到,“巴图”也易了容。所以,“巴图”这句皮囊下,又是谁?应听秋大着胆子搓洗他脸上的那些涂料,“巴图”没有阻止。随着她的揉搓,那些原本看似肌肤的涂料逐渐脱落,露出下面真实的皮肤。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能感受到自己指尖下的皮肤在微微颤动。那皮肤虽然粗糙,但触感却异常真实,仿佛能透过它感受到那下面跳动的血脉。随着他真容的显现,应听秋越发沉默,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她咬牙切齿:“仓央宿真,我的好阿兄!”仓央宿真语调平缓:“是我。”应听秋的手颤抖着,她的眼神从震惊到愤怒,再到深深的失望。她猛地扬起手,手掌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直地扇向仓央宿真的脸颊。那.“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汤池中回荡,仿佛连空气都被这一巴掌撕裂。仓央宿真的脸被应听秋扇得偏向一侧,他微微眯起眼睛。应听秋此刻觉得她这些天做的事都像个笑话。她的担心,失落,算计,到头来仓央宿真都知道,却把自己当猴一样耍。然而,仓央宿真接下来的话却打断了她的愤怒:“你有什么好气的,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