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通缉犯?”
对方的语气逐渐带了点严肃。
都城,这里的亿万富翁在上一世,达到了两万位!
chu级别的人物,同样这个数字。
如果有两个极其恶劣的通缉犯混了进来,那能影响到的人.可多了!
好在,张梁反驳了这句话。
“不是通缉犯。”
张梁顿了顿,迟疑道:“是两个人,但是他们每次外出,尤其是来针对商业做出点什么的时候,当地总会出些不太好的事情。”
“比如命案之类的,调查后却又与他们无关。”
“一次两次就罢了,但事情却发生了许多次.”
也就是说
“单纯的倒霉?”
电话里又传来了这道声音。
对方稍微一顿,随即叹了口气,道:
“小梁啊,都说了,不要跟七局的人靠太近,那边的人都不正常。”
“好端端的几个科学家过去,没几天就神神叨叨的了。”
“你和他们呆了几天,怎么也这样了?”
“咱们的身份是什么你忘了?办案子的,还会迷信这个?”
张梁沉默下去。
七局那边确实不怎么正常。
听说对方正在搞什么感官剥离试验,试图增强五官的其中一个功能。
大概就是剥夺视觉味觉嗅觉之类,只留下一个听觉,随后观察听觉的变化。
残疾人总是这样,如果看不见了,听觉倒是会比常人好一些。
七局尝试用这种办法复刻出来,以此找到增强大脑的手段,但许久,人都变的神神叨叨了也没找出什么办法。
“但”
张梁顿了顿,犹豫着,道:
“刚完成的监狱划分以及调查,以及前不久前往赵州支援,甚至是江三市,林岚市的尸库爆炸案.”
“他们都在现场.”
此话落下,双方鸦雀无声。
特五局下半年忙的离谱。
这让局长开始怀疑起人生来。
毕竟,随着社会安全系数的提高,按理来说案子也会下降才对。
他们特五局都准备由暗转明了!
但下半年却愣是忙的让人脑阔疼,而忙的事件,又与张梁说的一样,也就是说,这些案子都是.
“哈哈,既然这样,那么话又说回来了。”
特五局局长哈哈一声。
他话锋一转,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既然特七局是上头要搞的,那肯定有上头的道理。”
“虽然咱们不能信,但也要保持敬畏。”
“敬畏一下,总比冒犯要好。”
张梁思索片刻,眉头一挑。
“那按您的意思是”
“都城没什么好玩的,地小人多,也没景,倒不如魔都那些地方.”
张梁神色一动,他懂了,于是试探道:
“请出去?”
“看你自己的考虑吧。”
“我们老大让伱们滚出去。”
十二月十六日,早晨。
正在吃早餐的王超和徐嚯互相对视一眼,看着面前的张梁,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
“不至于吧.”
“就是就是,不至于啊,都来快十天了不什么事都没发生吗!?”王超据理力争道。
张梁想了想,道:“那你们继续待在都城还有事吗?”
王超摇摇头。
“你们还有要规划的事吗?”
王超又摇了摇头,这些事都交给张牛了。
“什么事都没有,那还待在都城做什么?”
张梁如实说道,“再者。”
“徐顾问之前也说过一句话,我觉得挺有道理的,点与线。”
点与线,就是当一个人看到两个点,总会再主动构思出一条连接两个点的线。
换算到徐嚯身上.
那就是,他们在这,不论走不走,都城出了案子,总会有人将眸子看向他们。
即便他们住在城西,案子出现在城东,依旧会有人联想!
串联后,再结合一下之前的经历
“你们也不想,自己的名誉越抹越黑吧。”
张梁如此说道。
“嗯,按照你们的话来说.这是品牌影响力?权威?”
“对了,应该是品牌的含金量。”
当一个案子,出现在都城,那这就只是个案子。
当王超出现在都城,那么,即便是相同的案子,并且距离他几十公里远,依旧会被人认为这是由王超所引起的案件!
这,就是品牌含金量!
公信力拉满了。
王超脸上大写的一个‘?’
“有道理。”
徐嚯点了点头,随即脸上露出笑,“别紧张,都是误会而已。”
“再者,我们早就买好票了。”
说着,徐嚯示意对方看向窗外。
“雪下的太大,飞机估摸着会延飞。”
张梁顺着方向看去。
却见,酒店外鹅毛大雪,原本逐渐晴朗的天色再次灰蒙蒙一片。
张梁眼角一抽。
“哈哈,老天爷都不想让俺俩走。”王超幸灾乐祸道。
“这是第三次强降雪了吧。”
徐嚯倒是没说什么,走到大门口看着天色道。
外面的景色一片白茫茫,仿佛铺了一层棉花,而空中也还在不断的落着棉花。
“连续三次强降雪,都城这个位置.属实罕见。”
徐嚯摇摇头,道:“机票退掉了。”
“等雪不下了再说。”
张梁无奈,只能作罢。
他刚想离开,却发现汽车因气温太低导致无法点着火,整个人跟吃了三斤苍蝇一样难受。
他想了想,办公室里也没需要自己出面的事情,索性在酒店内住了下来。
十二月十七日。
雪还在下,虽然明显减少,但依旧没停。
都城承包道路清理工作的公司忙的热火朝天,清雪车来来回回的铲着。
一些终日不见晴的地方,没清理过的地方的雪厚度已经没过小腿。
这是一场很罕见的大雪。
十二月十九日。
雪一连下了几天,好不容易转为小雪。
却发现交通瘫痪,无论是火车票还是高速,都需清理,当然,火车票和飞机票不管是什么档次的票,抢都抢不到。
十二月二十日。
高速清理了出来。
雪又下了起来。
一直到十二月二十四日。
临近阳历新年。
太阳终于是舍得出来了。
“妈的,邪门,真他妈邪门,老子在都城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级别的大雪!”
二十四号,一大早,张梁骂骂咧咧的开车来到酒店门口。
他一边帮忙搬运着东西,一边用眼神揶揄的看着王超徐嚯。
王超叹了口气。
“害,该死的点与线心理。”
“下雪关我什么事啊.”
张梁也懒得理他,默默收拾着东西。
“还有其他的吗?”徐嚯看向楚夕。
楚夕看了看现场几人,摇了摇脑袋。
“成,那回家吧。”
徐嚯笑道。
他们六人坐上了两辆车,被安排着专车接送,往都城赶去。
路上,道路两侧满是雪景。
煞白的积雪被太阳照射,反射出耀眼光芒,刺的人睁不开眼。
直到
“前面什么情况?”
车子停下,张梁将脑袋探出车窗,看着前面堵的不成样子的车队,疯狂按着喇叭。
“怎么回事?”王超疑惑道。
“都怨你。”张梁弹回脑袋,坐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