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楚暮起初被大肉棍插懵了,等楚星河将那孽根拔出去后又被嘴里那股黏糊糊的浓稠物搞得晕头转向。
没了楚星河的束缚,他便转头干呕,想把嘴里的污秽吐全部吐出,谁知那逆子突然又靠了过来,楚暮拧着眉想要呵斥他,刚好就注意到楚星河的异样。
楚暮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与床上那妇人的眼神对个正着,他瞬间血液倒流,面色雪白如纸,整个人抖个不停。
楚暮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丑事要天下皆知了。
因为太过担心害怕,他不自觉的将面前的楚星河当做唯一的依靠,颤着身往楚星河怀里靠,他双手死死掐着楚星河的胳膊,整个人惊慌失措,“她看见了,刚刚的一切她都看见了!”
楚暮嗓音变大,已经急切到快要失声,“楚星河,混账东西!带我走,不不,现在应该警告她,不许让她把我们的事说出去,楚星河,你让她消失!”
刚开始发现那恶妇醒来时,楚星河确实有些担忧,但那丝担忧很快被楚暮惊惧到失态的反应取悦到了。
反正他的名声在幼年就臭了,再加一个与父通奸的罪名对他来说也不影响,只是对自己怀里这位高势重的父亲大人来说,这件事若传出去,恐怕他便声名狼藉了。
也不知到时世人来抓他俩去沉塘时,这位矜贵的丞相大人是选择维持曾经那副云淡风轻的孤傲模样呢?还是像现在这般惊慌无助的辩解求饶?
一想到楚暮会被世人唾弃,从此天之骄子堕入泥潭,楚星河心里没来由的感到畅快,嘴角不自觉上扬。
楚暮恰好捕捉到楚星河神情的变化,楚星河这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衬得他像个跳梁小丑,楚暮顿时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你果然是个怪物。”
也是,这逆子如果真的在意名声,又怎么会说出让自己用嘴给他含出来这样的话,又怎么会毫不知羞的把命根子塞进自己嘴里。
楚暮现在很清醒,他知道,楚星河想看自己的笑话,让他出手解决仆妇是不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暮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楚星河只能看见他的额头以及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眼尾,只窥其一隅便能知晓这人定是长了一双勾人夺魄的眼睛。
楚星河看得失神,猝不及防被楚暮推了一把,等到楚暮站起身他才反应过来。
见楚暮一步步往仆妇走去,楚星河便没去抓人,索性坐在地上,好整以暇的注视着楚暮。
楚星河目光落在楚暮赤裸的肉体上,他知道楚暮的身子很美,光洁无暇的肌肤,笔直修长的双腿,丰满的臀肉,乌黑顺滑的长发,应该说楚暮没有哪一处不完美,他就像是被精心雕刻出来的,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楚星河自认定力很好,可在楚暮面前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所有的精力都恨不得发泄在他身上。
他厌恶楚暮,但他不可抑制的爱楚暮的身子。
楚暮丰厚的肉臀随着他的脚步左右晃动,楚星河看得出神,他看着楚暮靠近仆妇,看他拿着烛台毫不犹豫的往仆妇头上砸,没两下那仆妇就断了气儿,死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的头被砸出个血窟窿,鲜血从额头随着脸颊流下,倘了一地,看着阴森又可怖。
楚星河轻嗤,便宜她了。
那恶妇被他伤到五脏六腑,即便活着也要忍受非常人能忍的痛苦,想活活不好,想死却始终吊着一口气,楚暮倒是给了她一个痛快。
眼见妇人死了,楚暮紧绷的神经松懈,整个人瘫在地上,双眼无神的目视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星河捡起地上的外衣披在身上,他走到门边,夜已经深了,周围很安静,开门的吱呀声听起来十分刺耳,楚星河未做停留,赤脚走进夜色中。
不知过了多久,楚星河又折返回来,见楚暮仍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径直走到楚暮面前直接将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