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河连眼神都懒得分给萧岐,他在楚暮轻轻耳边吹了口气,身体往前顶了顶,看似询问实则已经毫无耐心,“是吗?我不能走吗?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暮身子颤了颤,楚星河整个人贴在自己背上,滚烫的温度隔着厚重的衣物传递而来,像是要将他灼烧殆尽,楚星河的气息霸道的将他包裹,他仿佛置回到马车上与这野种交媾之时,那时他身上也全是楚星河的气味。
楚暮忽然害怕起来,他怕楚星河不管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他沉沦,看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他黑着脸对着萧岐嘶吼,“谁让你多事的?让他走!”
楚星河离开后这出闹剧才终于结束,楚暮浑浑噩噩回府,走动时私处的液体一股一股下淌,楚暮感觉脚后跟处的衣袍都湿透了,他有些惶恐,生怕再晚点儿那些液体就像溪水一样流出来。
萧岐亦步亦趋跟在楚暮后头,他觉得楚暮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多想,满脑子都是楚星河搂着楚暮的场景,他迫切想打听楚星河的情况,楚暮本就不耐,听见楚星河的名字心里更是窜出一股无名火,随意敷衍了两句,快步踏进竹苑,在萧岐跟进来时立马将人拦在门外。
楚暮对萧岐的拍门声充耳不闻,他匆匆跑进内室,里衣还未褪尽就走进浴池,他将自己全部埋进水里,双手伸到股间不停抠弄,他能感受到穴内还含着许多精液,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他恨不得把那肛口扒出一个大洞,将水放进去洗个透彻。
楚暮在浴池里泡了许久,出来用完膳后天已经黑透了,近来堆积的事务太多,打算去书房挑几样重要的事先行处理,但手中的信件怎么都看不进去,他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脑子里想的都是楚星河。
那孽种这么久没出现,楚暮无数次祈祷让他死在外边,本以为今后能高枕无忧了,谁知他又突然出现,且神出鬼没,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算派人去捉拿都找不到行踪!
楚暮无心处理事务,扔了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回踱步,该怎么才能将这个威胁彻底除掉?楚星河的存在就像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刀,他今后得时刻堤防这把刀落下,这让他如何能睡得安稳?
楚暮在书房静坐良久,直到夜深了才回屋,他心里想着事,草草脱了外衣,熄了烛火便上了床,正打算躺下时一只手突然将他拉了过去,楚暮顿时大惊失色,“谁?”
那人没有回答,但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让楚暮心惊,他反应及快,翻身跳下床,可淫贼出手的速度更快,他扯着楚暮的胳膊将人压在身下,很快楚暮便察觉到私处抵了跟坚硬的棍子,他全身都在抗拒,“楚星河你还敢回来,给我滚,萧家军就在附近,再碰我我立马让他们进来抓你!”
楚星河嘲弄般笑了笑,嗓音低沉暗哑,仿佛极力压制着自己,“如果你不想遗臭万年的话,现在就可以喊人进来,我就在你床上,哪儿也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屋里漆黑一片,他们都看不清彼此,楚星河十指穿过楚暮的长发,双手捧着楚暮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灼热的呼吸扑在脸上,楚暮摇着头抗拒与楚星河亲密接触,他抿进唇含糊推拒,“别亲我,恶心……唔……滚…啊!”
楚暮心思都用来躲开楚星河落下的吻,那根在体外胡乱戳刺的肉棍突然插进体内时,楚暮人有些发懵,他没想到这次肉棒入的这么顺畅,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简直…简直是不知廉耻!
楚暮将手放到楚星河腰胯间推搡,粗大的肉棒挤进逼仄的洞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入死了,“难受……拿出去……我不要……不要它进来!”
种春发作得汹涌,楚星河本就是被折磨得受不了才回来找楚暮的,若是一直未得到过还好,可先前在马车内欢好了一场,那时欲望并未得到满足,离开后他的阳物叫嚣得更厉害了,只能去而复返,如今再次回到销魂窟,楚星河舒服得长舒气,他整个人极度亢奋,掐着楚暮的脖子便开始沉腰挺胯。
他支着上半身,膝盖用力将楚暮双腿向上压住,粗壮的肉棒熟稔的往洞里抽插,他就像上了发条的打桩机,挺着肉棍儿一杵一杵往洞里砸,恨不得将那软烂的肉洞凿烂凿坏!
“啊啊啊……疼……”楚暮一直喊疼。
他的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向上弯折,双股间的洞穴快被肉杵碾成泥了,楚星河要得狠,肉杵根根入到底,菊穴的褶皱被撑开撑平,龟头进出时带起圈圈白沫,楚暮觉得下面那个洞像开了闸的洪水,楚星河的孽根塞进来就全堵上了,孽根拔出去淫水就哗啦啦的流。
“不要了……呜……太深了,我受不住……啊,顶到了嗯啊……”
楚星河这几下操得深,感觉五脏六腑都被他顶出来了,楚暮将手放到肚皮上,龟头一下一下将他的手顶起,楚暮心跳得厉害,这逆子莫不是要把自己肚皮顶破!
楚暮惊慌失措的按着肚子,想将肚皮下那根作乱的肉棍挤出去,可他不知道肉棒从哪里来,只能双手握拳,像玩儿捉迷藏一样,在肚子上胡乱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点儿力度对楚星河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龟头隔着肚皮被楚暮抚摸反而让楚星河愈发兴奋,他的欲火被彻底挑起,他俯身紧紧抱着怀中人儿,声音都染上情欲,“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啊,夹得真紧,嘶~再打开些,让我进去最里面……嗯…放松……”
“闭嘴,我没有……啊,啊,楚星河你混蛋……不要在进来了……啊啊……”
楚星河腰臀停得越来越快,好几次连睾丸都快塞进穴里,楚暮还是觉得疼、难受、恶心,可那肉棍儿故意顶在敏感处,楚暮以为自己足够坚定就能战胜生理带来的快感,他咬紧牙关,顶住了龟头时不时的挑逗、研磨,在楚星河终于停下来时,楚暮以为自己赢了。
可当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体内,热浪不停歇的冲刷着敏感处,楚暮还是没坚持住。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脚趾蜷缩,牙齿试了几次都没咬住唇瓣,下面那张嘴却死咬着肉棒不放,菊穴剧烈的收缩,即使再怎么控制也没能阻止肛穴将肉棒吃住,也不怪楚星河骂他,他自己都感觉到下面那张嘴收得多紧,像是要把肉棒夹断留在体内一样。
眼泪从眼角滑落,楚暮人已经彻底绝望,他终究还是被肉到高潮了,他对抗不了楚星河,理智也无法战胜身体带来的快感,他的抗争就像个笑话一样,既如此…既如此…那就任由这畜牲折辱吧……
楚暮整个人安静下来,既不折腾也不骂人了,楚星河很满意他如此识趣,射完一次后又开始在楚暮身上耕耘,楚暮像个死鱼一样摊在床上任由他摆弄,楚星河一开始不满,发了疯的操干,时不时变换姿势想让他叫出来,但楚暮即便是高潮到失神也不愿叫,楚星河精力旺盛,怎么也要不够,在把人操到昏死一次后他率先妥协了,不叫就不叫吧,下面这口穴足够让他快活了。
楚星河低头亲了亲楚暮泛红的眼尾,天快亮了,府里的下人早起洒扫,动静传进屋里,楚暮刚歇下不久,睡得并不安稳,楚星河腾出手轻轻护在他耳边,见楚暮没有被惊醒才松了口气。
楚星河的肉棒还硬邦邦塞在穴里,他很想顶两下但又怕将人惊醒,抛开别的不说,现在躺在他怀里的是青楼的妓子他也要怜香惜玉一番,毕竟伺候了他半晚,彼此亲密交媾后的余温还在,更何况真将人折腾没了,种春也没人解了。
许是龟头在淫水里泡得舒服,突地跳了两下,楚暮立刻皱起了眉,楚星河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感觉人都僵硬了,等到府里的管家在门外喊人楚星河才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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