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绑架的前一段时间里,“我”仗着男人对我正在兴头上,确实有些目中无人肆无忌惮颐指气使,或许在无形中也树了不少敌。
虽然“我”一直说服着自己被绑架并不是自己的错误,事后,尹会长也带我去医院取证,然后报警将那天欺负我的人全部送进了监狱,为我义愤填膺地教训他们。
但是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还是不一样了。
平常一直粘着我,对我无微不至的男人突然就对我失去了兴趣,还是让我害怕了起来。
之前,尹会长一直带着我住在他的独栋别墅里,虽然现在我仍然住在他的别墅里,但是他却搬到了别的地方住。
无论我将自己打扮地楚楚可怜还是明艳动人去找他,男人对我的态度都一如既往地十分冷淡,和之前判若两人。
我终于开始有了危机感。
周围人以前一直对我毕恭毕敬,但是这件事情之后,他们对我的态度也开始转变了。
直到有一天,在别墅里负责打扫的阿姨也开始对我指手画脚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屈辱了。
那因为一时的满足而懈怠下去的聪明脑袋,再次灵活地运转起来。
……
“我”成功打探到了尹会长的行踪路线,并在地下车库堵住了他。
尹宗阳面对我“你真的嫌弃我么”的质问,脸上露出明显有些不耐烦的神色,一言不发。
见到这样的态度,我心里最后一丝怀抱着的期望破灭,我擦了擦脸上半分真情半分假意的眼泪,正了正神色:“听说被你送进局子的朱哥以前的手下那个姓王的,明目张胆地说不服你来做这个会长,说朱大哥之所以进去了是被你设计的,前几天甚至还集结了一帮人说要你好看,想来你也正愁着怎么处理他吧。
要是直接让他消失,恐怕你才刚安抚下来的帮会里的各种势力会人人自危,又要集结起来反抗你了。
可要是置之不理,你又会害怕他会不会真的集结出一股势力来妨碍你,把你赶下这个位置。
这时候,我要是跳出来说是你故意让我被他们绑架的,你觉得那些一直不服你的人会怎么做呢……”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被掐着脖子按在了地下车库的墙上。
呼吸逐渐困难,大脑因为缺氧,所以血液也涌到了头部。
可我还是艰难地将口中的话说了出来:“我、我可以帮、帮你……”
尹宗阳手上的力道一松。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上车说。”
我被粗鲁地丢到了后座上。
尹宗阳坐在驾驶位,优雅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将手帕丢到窗外:
“我记得我分明说过,我最讨厌背叛的人。”
我在车子后座,终于缓过一口气来:“我…咳咳…没有,我来找你是想和你谈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