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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并无光线,外面漆黑一片,车内只有昏黄灯光打在交叠的二人身上。
盛垚躺在后座上,衣衫半褪春光乍泄。白皙长指微微蜷曲,跟着温淼的手游移,时不时搭上去轻轻推阻,欲拒还迎。
温淼隔着内裤抚摸他,对那小穴照料有加。
借着布料轻轻划过那朵娇嫩,九轻一重不断摩挲,偶尔浅浅戳进一截指节,激的盛垚咬着下唇向上躲,又放松回来。
周而复始,慢慢被小家伙摸清规律。
第十下戳进来时,盛垚绷紧身子准备用迎接快感,待她真戳进来,他又仰着脖子,喉结滑动声音清冷带着抑制不住的情欲,急促喘息像是本能般推拒:“不行。”
温淼停下动作看他,“不行吗?”高眉骨高鼻梁,居高临下看人时性感的让天神都腿软,盛垚被笼罩在阴影下,几欲痴迷。
那流出的淫水已经把内裤打湿,她两指一捻,布料被挤出黏液,正粘在温淼手上昭示着主人的口是心非。
“唔——”
持续的刺激让他疲惫。
躺在柔软舒适的坐垫上,大面积肌肤与凉爽透气的高分子纤维接触,而身前女人触碰过的地方火热灼人,冷热交替让盛垚有些混沌。
他气息不稳,小声道:“这样说的话……不是的。”
温淼含笑:“是想要更多吧?”
“……”盛垚侧头不去看她,声音小到微乎其微:“想要摸。”
“想摸?”温淼低头亲了一下害羞的小家伙腰侧。
他便立刻挺着身子浅浅呻吟。
“啊——嗯~”
又在温淼指尖划过他大腿里侧嫩肉,亲吻细细密密落在小腹时,从喉间溢出的呻吟里,带了丝丝缕缕的呜咽。
他浅浅的叫,声音细小还带着独树一帜的清冷意味,温淼指尖在洞口附近打转,内裤束缚着鼓鼓一团,会阴下方的布料比别处深些,那是盛垚情动的证明。
轻拢慢捻抹复挑,时不时屈起指尖顶磨会阴,盛垚口中呻吟不断,眼尾含春迷蒙着双眼承受她的赋予。
他的手指细长干净,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与柔软的指腹一样,透着嫩生生的粉。此时这只手,正被主人毫无顾忌的放在嘴里啃噬,以此来缓解绵密无形的快感。
温淼抬眼间瞥到,立刻欺身救下无辜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难舍难分,加快另一只手的动作,感受来自清冷少年体内温蕴的大股情潮。
体液温热,淡青色血管里血液兴奋地奔腾,盛垚抖的更加厉害。
有什么是比与心爱之人十指纠缠更让盛垚情动的呢?
是温淼操他。
不光如此,为了不让小傻子咬舌自残,温淼凑过去与他亲吻,唇齿交融亲密非常。
盛垚脸颊绯红,好像待嫁少女脸上的胭脂,羞怯美丽。
红唇微启,小舌探出口中与她的纠缠,分开时拉出的银丝顺着嘴角滑下,徒增性感。
不过分开几秒,气儿都没喘匀呢他又仰着头黏上去亲,眉眼间尽是沉醉,看的人心欲念横生。
“这么喜欢啊?”
盛垚勾着她喘息,看着她嘴角弧度浅浅,受蛊惑了般眼里都是着迷:“最喜欢了唔——啊……慢点。”
他突然蹙着眉毛半眯着眼看温淼,小脸都皱在一起了,呻吟变的又长又软,手也搭上温淼没入他裤子里小臂上,徒劳的想要阻止。
最起码,怜惜他一些,别再那么剧烈了,真的受不住的。
腰软,腿也软。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深处万丈悬崖忽而跌落,又好像置身云端,浑身轻飘飘的好似神似仙。
这与盛垚要的安全感背道而驰。
他想要浅浅的,像是在水里,暖洋洋的舒适又不剧烈,他只需躺着承受,不用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那样羞于启齿的声音,更不会恬不知耻地迎合索取,甚至一边哭着想要拒绝,一边缠着她求她不要停。
温淼的手伸进去了,滚烫的玉茎抵在她手臂上,随着手指探入抽插的动作耸动。
她又在亲他,色情的,火热的亲吻。
他也激烈的回应,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交融时发出啧啧水声让盛垚面红耳赤,漂亮的手指不知何时寻到温淼的领口,骨指分明正拽着她衬衫领子让自己离她更近。
因为亲吻,他的上身几乎是悬空的,他想贴在温淼怀里与她严丝合缝的契合,做她第十三根肋骨。
双腿半开弯起蹬在车门上,黑裤包裹下,长腿肌肉绷紧,腿根轻微抽动,又抑制不住地闭合。
舌尖被人咬了一下,盛垚不在乎,他正贪婪地吸着温淼的舌头吞咽她的口水,像是吃什么琼浆蜜液。
他好像醉了,对眼前的人毫无抵抗力,而他也甘愿沉沦。
直到体内含着的手指突然大力抽插,与刚才温柔地,单纯让他享受舒服地动作不同。她又快又凶,擦过媚肉时毫不留情,就连那颗分外需要
', ' ')('怜惜的一点都被无差别碾过,强烈的刺激惊的盛垚弓挺起身,胸膛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完全绷直,接吻也被打断了。
“啊——啊——啊——啊——”盛垚细腰扭的比蛇都厉害,想要躲避却更像是迎合,双腿绞的更用力了,呻吟的更大声了,腿根死死夹着温淼的胳膊磨蹭,叫声高昂婉转如莺啼,接吻时流下的银丝还挂在嘴角,含情脉脉的双眼迷离着,勾着温淼脖子媚叫的样子瞌丽又糜乱。
又来了,又来了!
让人化身成欲望奴隶的快感自两腿间炸开,雪花似的纷纷扬扬涌向他,全身的毛孔打开叫嚣着舒适,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小腹抽搐玉茎硬如烙铁,可后面却酥软的要命,下体像没了知觉,整个人飘在空中,美好的让他甘愿死在这一刻,死在心爱之人怀中。
体内含着的手指像是风筝线,她没缓下动作延长快感叫他享受久违的快乐,反而指节屈起顶在肉鳞上快速剐蹭,快感源源不断的输送,让天堂变成地狱。
“…不…太多……”
盛垚的身体承载了太多情欲,烫的快要爆炸,直接启动徒劳的自我保护。
后穴缩紧紧咬着温淼手指不让她动,可刚刚高潮,甚至还处于高潮中的酥软根本阻止不了她,只会让她碾出更多汁水然后仓皇逃窜。
汹涌如海啸的快感把小小一个盛垚打的七零八落,只能随着滔天巨浪翻天覆地。
他实在承受不住,持续的高潮让他又累又害怕,摧枯拉朽的快感把他吓哭了,可舒服却是实打实的,遂不争气的身子自主打开好让赋予者的动作更加方便。
“……温淼,温淼不要了!我害怕,我有点害怕了!哼……你停…呃啊——太过……啊啊啊…呜…呀啊~温…温…温呜~温淼……”
到最后他也不拒绝了,习惯了濒死的快感嘴里除了毫无意义的呻吟,只会一声声叫着温淼,环着爱人的脖子,弓着身头埋在她颈窝啜泣,叫声一声高过一声,热泪尽数在她肩头,心里怦怦地跳。
他是真的害怕,这样强烈不受控制的快感好像随时能要了他的命。
气极了也怕死了,咬着温淼的肩膀,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后穴高潮中射出了精华。
待性事结束,盛垚上上下下流了不少液体,下面的淫液把他外裤都湿透了,幸亏是在自己家停车场,上了电梯就能到卧室,不然盛垚非得跟她闹翻了。
上面的眼泪把她肩颈处打湿一片,好像被他咬破了,火辣辣的疼。
盛垚也火辣辣的疼。
他才回来,本来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久未承欢,乍一下受了这么大刺激根本受不住。
她去机场接他,刚到家澡都没洗就在车库里压着他来了这么一回。
盛垚任她搂着,撅着小嘴啪嗒啪嗒掉眼泪。
“这是谁家的宝贝,怎么又掉金豆豆?”
盛垚不擦眼泪也不理她。
“见天儿地掉金豆豆,有一天掉不出来了怎么办。”
盛垚抬头瞪她,含着媚意的眼睛波光粼粼,扁着嘴奶凶奶凶的:“不许说话!”
说完又开始撅着小嘴哭,见温淼停了给他顺后背的动作,他还拿起温淼的手自己顺自己两下,哼哼唧唧的扭腰把脏裤子脱了。
脱到内裤时顿了一下,“烦人!”话语间恶狠狠的,像只蹒跚学步的小老虎,呲着小奶牙啊呜啊呜~
骂也骂过了,小宝贝又撅着小嘴红着眼三两下扒了温淼衬衫,盖在自己身上把内裤也脱了。
随后侧身躺着,脸埋在温淼臂弯蹭了蹭,小幅度挪啊挪,最后把脸贴在温淼胸口,把她手放到自己背上示意让她给自己顺后背,最后躺在温淼怀里搂着她,委屈屈巴巴的又开始哭。
时不时发出小声啜泣,惨兮兮的看着又可怜又好笑。
温淼全程任他摆布,随着他的啜泣声笑意越来越大,到最后乐不可支地给他顺后背,尽职尽责顺好每一根炸起的猫毛。
真是可爱到她了,这小孩怎么这么可爱!
正常人生气就是生气,或是大发雷霆或是自发开始冷战。
他不一样,大发雷霆就是自己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到说不出话还努力表达不满。
冷战更是好笑,冷着脸盯着你看,没一会先把自己眼圈看红了,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子委屈,偏偏还倔的不行,不让哄不让碰,就得大眼瞪小眼这么熬才满意。
今天基本是盛垚常态了,委屈巴巴抱着你,明明很生气还往你身上粘,前两者强势一点也就好了,这种时候不行,得等他自己缓过来腻够了,时间漫长估计得等他睡着了然后才能给抱回去。
果不其然,哭着哭着怀里的少年就睡着了,睡梦中还委屈这,皱着小脸流眼泪,漂亮的跟个娃娃似的,精致的不可思议。
如今娃娃做着梦还哭,看的人心都碎了。
还能说什么呢,娇气的小孩。
打不的骂不得也碰不得。
要说他能接受的程度,无非就是轻轻的,
', ' ')('慢慢的,早点结束那种。
有什么意思,他自己打飞机都比这刺激。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怎么会有矫情到连前戏都喊太过分的人呢?
不知道该夸他身体太过敏感,还是说他娇气鬼转世。
做这种事,脸通红脖子通红耳朵也通红,尤其是那耳垂,热辣辣的。
与白玉似的肩头一对比,明明脆弱易折,骨子里那份倔强却让人想要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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