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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吗,说话。”温淼掐了一把小孩脸蛋,轻声问着。
“……嗯。”盛垚瞥她一眼又极快低头,眉眼耷拉的闹别扭。
温淼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又掐掐小孩后颈:“说说,怎么睡着睡着还睡哭了?”
“……”
盛垚噘着嘴又不说话了。
温淼:“最后问一遍,没有什么想说的是吧。那现在不说,往后都别提了,行不行?”
语气温和,有商有量。
可盛垚鼻子一酸眼里又漫出水雾。
什么嘛…说什么现在不说往后都不提了,这不是就是厌烦我了?都不再多问一句,我哭的这么惨你还不耐烦我了!
还说喜欢……骗子!这么快就没了耐心。
温淼开了床头灯,借着昏黄的灯光瞧见这小孩不知道在想什么,跟过去那小媳妇似的坐在那,时不时抹个眼泪叹口气,泪珠滚落,仿佛天塌了似的无助。
“啧……”温淼抿了下唇,突然起身把人扑在身下,捏着盛垚手腕举过头顶,这小孩脸上还带着泪珠呢,鼻尖通红软弱可欺,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眯着看向温淼,两条胳膊轻轻挣扎,脆弱且倔强。
直叫人想要压着他,狠狠驯服了,待他眉头轻蹙哼哼着扭腰,挣扎抵抗的胳膊也似藤蔓般缠着你要。届时你便笑话他像只发情的小猫,脸皮这么薄的小孩,一定会一头扎进你怀里不肯出来了。
温淼扯下盛垚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挂在小孩纤细的脚裸上,像两只锁铐似的叫他挣扎不能。
两条白嫩的大腿被她向上推去轻易折起,又摸上盛垚的脸蛋,让源源不断的泪水把手指打湿。
温淼一手掐着盛垚折起来的腿根,一手在他两腿间探路,恶狠狠的:“欠操是不是,精力太充沛了让你还有闲心瞎想是不是?”
“呜……呜…不……嗯不是的…”盛垚抽噎的小肚子止不住的起伏,但他被冤枉了,他才不是因为想要才哭的呢,不能可以这么冤枉他的。
温淼:“不是什么,不是怎么流这么多水?”
盛垚气息不稳:“那是眼泪呀。”
温淼:“你想要这么形容也行……”说着,她恶意顶弄两下:“为什么流这么多眼泪,想要了是不是?想要了就说,会满足你的,宝贝,别憋坏了自己啊。”
盛垚被她说的脸都红了,拼命摇头才不想被扣上这么个帽子:“哼嗯,诶呦,不是的,是上面的眼泪呀,眼睛流的~”
温淼手指碾揉向前,再温热的穴洞里缓缓的,一寸一寸的开拓,磨人极了。声音也不疾不徐:“瞎说,上面眼睛为什么流泪,分明就是下面的小洞馋的难受,主人还憋着他,他气哭了才流的泪。”
盛垚腰都软了,脚趾蜷缩在一起小腿搭在温淼肩上,一手咬在嘴里压抑隐忍着奔腾的欲望,一手横在胸前穿过腿间与温淼十指纠缠。模糊的说:“因为心里难受才哭的,才不是你说的,哼嗯…诶呀你快……嗯…我才不是,想要呢。”
温淼:“哦~心里难受也是因为晚上没吃饱,饿到下面的小嘴才难受的。”
盛垚喘息着:“别…胡说……嗯~嗯~哈啊~快点,我准备好了,已经……别折磨我了,哈…哈…呃啊……快点,给我啊……坏人。”
温淼挑了根大小适宜的攻具戴好,抵在晶莹一片正在翁和着吞吐空气的小穴上磨擦。
工具弧度挺翘,干干净净的一根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只有盛垚知道,抵在他穴口上的东西有着怎样的热度,不经意间攥紧了温淼的手,身子在轻轻颤抖,他已经准备纳入它了。
工具不用润滑液,凭借盛垚自身流出的淫水都打湿了它,温淼揪了下他红艳的乳尖,恶劣地问:“要手指还是要它?”
“……”
要不说盛垚是个傻的,正常人这种十万火急的时刻遇到这么个问题早一巴掌拍上去了,他却真的睁开眼想了一下。
手指灵活而且温度正好,还能准确找到那个地方,最重要的是那是温淼的手指。
可攻具比手指粗长,还是仿真炙热的,温淼每一次抽插都把他弄的欲仙欲死,而且好像真的是她在操自己。
盛垚犹豫着把手伸向两腿间,刚碰上那根攻具就触电般收回,心里碰碰乱跳好像做了什么坏事,别开眼干干巴巴的:“那就……哈啊——!”
“呜……哈~哈~”
盛垚话没说完就被温淼顶了进来,炙热粗长的东西烫的他禁不住尖叫,瞪圆了眼睛被顶散长长的一口气。
好半天才适应过来,胸膛欺负喘息着。
下面的小洞还含着那东西,热热涨涨的,开始不显,适应了之后只怪她怎么还不动。
温淼撸动小孩前面的玉茎,盛垚就立刻案板上的鱼一般挣扎起来,胸膛上挺无声尖叫:“——!!”
温淼把着盛垚的腿跪坐起来,盛垚腰间悬空大口喘息着,不等盛垚缓过神,她开始动了。
仿真攻具炙热非常,尽根没入湿濡的甬道,
', ' ')('烫的盛垚浑身通红高热,他好像有些受不住,大腿紧绷,颤抖的不成样子。
眉眼精致到稍显脆弱的少年此时双目失神,散落黑发的额角此时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双颊泛着暧昧的酡红,红唇微张像是在呼救又好像渴望的呼唤着什么。
纤长羽睫小扇子般飞舞,他越压抑,就越显得他高洁,好像天边的神佛,分明染了尘世的污垢还在苦苦强撑,试图隐藏起罪恶。
越是这样,越能激起人心里的恶。
温淼摆动腰部撞击,每往前一下都要拉着盛垚的大腿往后撞,一前一后无论是抽出还是插入,盛垚的穴里始终含着那炙热,逃不开躲不掉。
“嗯、嗯、嗯……”
“哈啊…呃……”
“不要了,不行”
盛垚的呻吟逐渐崩溃。
不行了,太刺激了。
频率的密集的让他喘不过气。
敏感的、脆弱的地方被人狠厉抽插,粗大的东西毫不留情碾压研磨,交合处迸发的奇艺快感山呼海啸一般。
盛垚对这样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刺激的小腹都在抽搐颤栗,手指紧紧蜷缩,用力到指节泛白都不能缓和一二。
下体一片泥泞,挺翘的臀被撞的啪啪直响,盛垚身体对折,这让温淼能进的极深,滚烫的东西肆虐,盛垚控制不住的绞紧了下面想要让它停下。
却不知道攻具受到挤压热量更高。那样的滚烫,把里面汁水丰沛的媚肉烫的软烂。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垚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他尖叫着,呻吟早已被情欲充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索取和推拒,明明刻在骨子的里伤口,此刻他分毫想不起来。
他好像一滩水,随着温淼的动作摇晃着。太热,太烫,太过分了,已经要化掉了。
“啊啊啊啊……好…好快啊……温淼,温淼,别撞了…要……要受不住了……嗯,嗯,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呀!!”
就在他哭着喊出同时,玉茎上的小孔微张,当即喷出粘稠的白浊。
盛垚眼前白光闪过,胸膛一震狠狠弹起,哭腔浓郁,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随着温淼放缓了的动作,和轻轻重重揉着小穴给他放松肌肉,盛垚停滞了好久。
眼睛半磕着不聚焦,良久后,那股仿佛处于巫山之巅的极致快感才终有缓和。
他重重落下喘息,嗓子里还在嗯嗯的哼哼,绯红的小脸性感的一塌糊涂。
若是这个猫咪一般漂亮精致的少年,餍足过后的慵懒与娇贵传出去,不知又得引的多少人为他痴狂。
“你看。”温淼勾着他精致的小下巴交换了个亲吻若有所指:“操一顿就好了,乖乖巧巧的也不哭了,是不是?”
盛垚一僵,回想起刚开始她趁自己分不出心时说的那些话,几乎是心思一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半磕着眼享受温淼的顺毛,躺在她臂弯里拿了她手指捏着玩,抿着唇吞吞吐吐的:“也没什么,就是吧……唉,那个……就是吧,下午不是在厨房里嘛……你说的那句……嗯,就是……你到底,想不想跟我结婚啊……”
温淼愣住了,原来小孩半夜哭的这么惨是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嗯?”盛垚低眉顺眼,捏了捏她的手指,催促着。
温淼回神,她想吗?
她没想过。
她这人心里有一分的喜欢,嘴上能说出十分。
但嘴上说的再好听也不能把人都赔进去。
饮食男女。温淼最长久的床伴维持了三年,好聚好散各取所需罢了。
但盛垚不一样,说好听点,是相亲对象顺理成章的处着。
说难听点,这就是盛垚不知事儿,换一个人第二天都告她强奸去了。
温淼也是后来查他才知道这小孩这么可怜,也是正好让她赶上了,一来她对她胃口,二来她有钱有时间,是以捧着宠着都是她乐意的。
但要说结婚?
温淼真没想过。
喜欢是真喜欢。
但结婚……
盛垚见她不说话,本来就紧张的怦怦乱跳的心好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内到外凉透了。
他停下动作,默了一瞬,说:“我只问你,是没想过和我结婚,还是不想和我结婚。”
那语气轻飘飘的,仿佛一个呼吸就打散了。
“盛垚,你还不到22岁。”她没正面回答,这两个选项,无论哪个都是雷啊?
“那我今年过完生日我们就去领证!”盛垚撑起身子看她,眼里星河璀璨,执拗又倔强的盯着她。
像个努力把怯懦藏在心里的小老虎,挥舞着并不锋利的爪子,青涩、纯粹,但是一往无前。
温淼也看他。
看着这个表情严肃认真,实际上连手都在发抖的小家伙,叹了口气无奈道:“你才二十几岁,你还没看
', ' ')('过世界,世界也没来得及认识你,你会有志同道合的伙伴、爱人……”
“那为什么不能是你呢?”盛垚打断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不那么颤抖,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像只刺猬一样竖起尖锐的刺,反驳道:“志同道合?我志在你,我疯了吗?我怎么跟别人志同道合啊?”
温淼扶额:“不是,你不能把一个人当……”
“为什么不能!”他看着温淼,执拗的像只朝生夕死的蜉蝣,挣扎着划向太阳,明明早就认命了,却因为偶然见到了一丝丝的霞光再次迸发希望。
“我们相差……”
“相差一百岁吗?是今天领证第二天就阴阳相隔吗?就算是,那又怎么样。”盛垚目光坚定:“朝闻道,夕可死矣。”怕她立刻拒绝,盛垚甚至还加了句耍赖似的:“是你说的,要我试着抓住你的!是你说的啊,是了,这是你说的,你不能反悔!”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盛垚眼睛雪亮语速极快,一直一直不断的重复,生怕晚一秒她就会走掉。
“……”
温淼还能说什么?
这个看似脆弱的水晶琉璃人儿,其实是一株坚韧的蒲草啊,竟然倔强如斯。
“好,我知道了。”温淼点点头,重新躺下。
小孩反反复复重复这句话,想的有点魔怔了。
这个时候,不予理睬就是最好的终止办法。
果不其然,她态度稍显冷淡,盛垚的全部心神就都被吸引过去了。
“什么,然后呢?”盛垚扑过去:“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温淼睨他:“明天再说,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盛垚泄气了,刚才把她怼的哑口无言的气势全无。在床上胡乱翻滚,扯着温淼就是不让她睡,刚做完的身子还软绵绵的,也提不起什么力气,温淼充耳不闻放任他胡闹。
风雨不动安如山。
盛垚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把自己折腾累了,也喊不动了。他躺在那噘着嘴生闷气,突然一踢被子,用了力气把它踹到床下,咸鱼似的瘫在温淼身边,没好气的喊:“去洗澡啦!”
温淼翻过身戳戳气成河豚的小孩:“闹够了?”
“诶呀!”盛垚立刻挥开她的手,眉眼压低小孩发脾气似的瞪她,小嘴噘的能挂酱油壶,娇气巴拉的:“快来抱我——!”
真的是,温淼忍俊不禁,真是个小孩啊?
她下了床,踩过被盛垚无辜牵连的被子,手放在肩膀处行了个礼,打趣他道:“遵命,王子殿下。”
“哼~”盛垚不愿意理她,丢给她个白眼又乖乖滚到床边张开双臂,等着她来抱自己。
盛垚不记仇,整个树袋熊似的抱着温淼的时候,就立刻开始娇娇软软的撒娇了:“等会给我揉揉腰好吗,可疼可疼了。”
温淼咬了口小孩噘起来的小嘴,软绵绵的口感真好。
手在盛垚腰间按揉,问:“这吗,这疼吗,还是这?”
“啧!”盛垚咬她一口,把她脖子上咬出两排小牙印才松口,没好气到:“臭流氓你摸哪呢,我那是腰疼不是屁股疼!”
温淼一本正经:“你懂什么,检查不得全面一点……不对,我记得都撞红了……真不疼吗?”
“诶呀,不疼就是不疼……你烦不烦人呢!”盛垚扭着从她身上下来,捂着烧红的脸嘀咕着快速往前走,把口无遮拦的臭流氓甩在后面。
不理你了!烦人。
翻出心里的小本本给你记下来!
真是讨厌,最讨厌了!
如果不来哄我就一直讨厌你的那种!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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